這個男人眼中帶著幾分警惕,但是更多是對於自己身份實力的自信。閱讀
看旁邊跟著的人群,說他們是行商隊伍也十分正常,只是楚天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一般的行商隊伍需要這麼多的人保護嗎?況且這還是在武靈帝國的境內。
「跟你有什麼關係?」
楚天冷冷開口,保持著一種高傲的姿態,在這個世界之中的秘術師都是如此,他也不希望自己異於常人。
耶拿疑惑的看了楚天一眼,開口說道:「閣下如果是想要前往都會城市布里茨的話,不如和我們一起同行,這附近是武靈帝國屬下兩個附屬國的交界線,時常會有衝突發生,你一個人想要通過兩個邊境,恐怕不太容易。」
楚天也多了幾分好奇,這個男人為什麼要讓自己跟著?他的外貌頂多是頭髮瞳孔顏色和這些人有些差異,衣著現在都換成了一樣的,應該不至於被察覺才對。
不過有人邀請楚天也不會拒絕,眼下跟著更多的人顯然能夠獲得更多的情報。
「可以。」
楚天說完,走到了隊伍之中去。
一看見楚天過來,隊伍裡面的人都微微讓開了一段距離,眼中滿是懷疑之色的盯著楚天。
「耶拿大人,這個人來歷不明,就這樣讓他進入到了隊伍裡面,會不會有些不妥?」
一個下屬來到了耶拿的身邊詢問道。
耶拿卻是冷笑道:「如果你是襲擊者,你會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嗎?就算他是襲擊者,現在被擺放到了我們的面前,反而不容易動手了,這個人能夠一個人穿過冰原肯定不一般,說不定之後還有能用上的地方。」
下屬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安排了些許人關注著楚天。
耶拿命令隊伍繼續前進,飛馬凌空踏步,速度極快,而那些宛如車子一般的物體在靈力流轉,下方的輪子開始滾動起來。
楚天饒有興致的看著,混在隊伍這種走了下去。
雖然科技聯盟和武靈帝國之間常年敵對,但是這並不代表兩者沒有交流,科技聯盟的科技確實走在了前列,但是武靈帝國這邊也不意味著還停留在原始的階段,從這個靈力運轉的車輛就能夠看出來。
一路走來,楚天也在思考著這個隊伍到底是做什麼的,說是行商的隊伍顯然不太可能,雖然這裡十多輛車裡面大部分都裝著貨物,但是這些貨物的價值並不是很高,更像是在掩人耳目。
再仔細一看守衛的力量,在中間一輛普通的車輛旁邊,那些守衛實力明顯要高上一個檔次,隱隱是在保護著某個人才對。
楚天差不多知道這個隊伍是什麼情況了,或許是在護送某人前往都會城市布里茨,但是表面上做成了行商的偽裝而已。
足足行進了七八個小時,天空開始泛紅,隊伍這才停下來休息。
「天要黑了,大家原地紮營休息。」
耶拿說完,隊伍裡面的人開始拿出圓柱體模樣的道具,手上操作了幾下之後,這種東西隨即落在了地上,化作了圓柱體形狀的便捷帳篷。
看到這一幕,楚天不由得心中有了些想法,即便是武靈帝國,感覺科技也比地球上要高了不少,或許這是因為有科技聯盟存在的原因吧。
有人注視著楚天,他們發現楚天並沒有動作,似乎對於楚天更加疑惑了。
如果楚天是獨行者,那麼這種簡易帳篷道具應該還是有的吧。
看周圍人投來懷疑的神色,楚天沒有再猶豫,腳在地上一踩,伴隨著濃郁的真元波動,地上的泥土快速的升騰起來,一個方塊狀的小房屋頓時出現,裡面甚至還有著一張用泥堆砌的床。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微微有些呼嘯的風聲讓人不由得嗦了嗦脖子。
一個下屬聲音都有些忐忑的詢問道:「大大,大人!您是秘術師嗎?」
楚天並不詫異他們的反應,因為在這個世界,一切真元的顯化,都會被當做秘術!
「是,怎麼了?」楚天反問道。
咕嚕!
一個下屬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後急忙騎著飛馬趕來的耶拿來到了楚天的身邊。
「秘術師大人!真是太抱歉了,我們之前沒能發覺您的身份,還請您不要介意!」
耶拿此刻的心中有些驚喜和緊張,驚喜的是一個秘術師竟然出現在他們的隊伍里,緊張的是之前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楚天秘術師的身份,反而是讓楚天掛在了隊伍之中跟著一起走。
楚天有些納悶,根據他所掌握的記憶,秘術師是比較神秘的,可是這些人未免有些反應過度了。
「並不介意。」
楚天淡淡開口,隨後從自空間之中取出了一張厚厚的毛皮,他準備搭在泥床上休息。
誰知道耶拿看見楚天這一手,更是驚恐萬分。
「秘術大人!還請您賞臉和我們在一起,這邊有專門搭建的休息處!」耶拿走了過來,用手比在自己的心臟處,這個手勢是十分尊重的邀請。
楚天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又舒展開來。
「好吧。」
跟在耶拿的身邊,楚天心中已經有了動手的打算,這些人的反應未免太過於詭異,要是他們集體想要對自己的「秘紋」下手,那麼楚天不介意把他們全部做掉,要是讀取這麼多人的記憶,他會知道得更多。
旁邊的圓柱形帳篷明顯要結實許多,一靠近過來就有種溫暖的感覺。
耶拿推開了門,邀請楚天進去。
裡面垂著某種照明的晶體,中間有著一張漂亮的圓桌,上面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在這個世界的食物都多少帶著些許靈力,香味更是讓人心動。
「秘術大人,還不知道您的名諱?」耶拿給楚天端來凳子,滿臉笑意的看著楚天。
「青雲。」
楚天說完,坐在了一旁。
他打量著周圍,想必這裡沒有隱藏八百刀斧手,那也不是鴻門宴,不過讓楚天好奇的是,這些人發現自己是秘術師之後如此反應,到底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