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陸的北方,這裡連結北大陸的海峽有兩個,只不過另外一個更加靠北,所以在這個稱之為飛魚嘴的海峽口,惡魔軍隊和那恐懼魔怪之間遙遙相望。
「主人的想法果然沒有錯誤。」
此刻在米思爾看來,海峽對岸的恐懼魔怪實力明顯要強上了許多,甚至隱隱有了一種陣型的感覺了。
惡魔們盤旋嘶吼,略顯囂張,似乎因為之前接連的勝仗讓他們覺得那些醜陋的恐懼魔怪不過是紙老虎而已,別看樣子恐怖,但是實力並沒有什麼。
「所有惡魔聽著,我們要衝過去,將整個星球都變成惡魔的地盤,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獲得勝利!」
米思爾一聲令下,能夠飛翔的惡魔瞬間撲騰著翅膀飛翔了起來,一時間天空之中仿佛形成了一片黑潮,頗有一種遮天蔽日之感。
那些飛翔惡魔各不相同,一些體型稍大的飛翔惡魔背後還背著一個不會飛的惡魔,以此形成了可以飛翔的雜牌軍。
不僅如此,在外圍看來這些飛翔惡魔沒有半點的陣型可言,但是實際上,這一群的飛翔惡魔中間卻是有著一隊隊專門的飛行騎兵,最熟悉的就是骸骨飛龍騎兵了。
「可惜,惡魔之中缺少可以在水之中作戰的,惡魔世界裡面也沒有富含水的特殊地形。」
在一旁觀戰的楚天有些惋惜,如果有著能夠在水中進行特殊作戰的惡魔,那麼這一場戰鬥會顯得輕鬆許多。
轟!
戰鬥幾乎是一觸即發,那些恐懼魔怪之中也不乏能夠爆發強大遠程攻擊的怪物,其中甚至有著炮台一般的玩意,不知道是哪個人類看了戰爭片之後留下了恐懼。
天空之中綻放起了煙花,一個模樣怪異的面具人手中不斷出現手雷,似乎也是某個恐怖片之中的存在,但是此刻,他手中不斷拋出的武器對飛翔惡魔軍團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吼!」
豬頭大魔王從一隻黑色飛行惡魔的背後一躍而下,在空中恢復了自己的惡魔真身,巨大的野豬蠻人瞬間落下,手中的狼牙棒橫掃了一片周圍的恐懼魔怪。
然而在恐懼魔怪之中,也有和豬頭大魔王差不多強大的怪物,這是一隻腐爛屍體的怪獸,和野豬大魔王的軀體差不多大小,直接覆蓋了過來。
看見這個怪獸,楚天頓時想起微觀世界之中的一些電影電視劇了。
多方面的戰鬥還在進行,惡魔軍隊和數量龐大的恐懼魔怪戰鬥在了一起,一些飛行惡魔的背後跳下惡魔,落入恐懼魔怪所在的戰場,一時間戰鬥火熱。
一部分惡魔更是在天空之中投下各種惡魔生產的特殊武器,比如在惡魔樹身上結出來的果子,這玩意可是會瞬間爆炸的,不僅如此,飛行惡魔更是可以對地面上的恐懼魔怪呈現碾壓姿態。
與此同時,恐懼魔怪那邊也出現了可以飛行的魔怪,有噴塗著恐怖花紋的飛機,有能夠不斷爆炸復原的飛彈,也有長著翅膀的怪物飛翔起來。
空中,陸地,戰鬥宛如齒輪一般,除非崩潰,否則不會停止相互之間的攪動。
「情況不太對,我們僅僅派出了兩個大魔王而已,但是恐懼魔怪之中可不止兩個大魔王,得要大魔主親自上場才行,否則這個峽谷我們拿不下來,到時候就會陷入三面夾擊的窘境。」
楚天對著主導這次戰鬥的米思爾說道。
原本米思爾想要在楚天的面前展現自己的帶兵實力,可是聽到楚天這句話,她頓時緊張了起來。
不對?為什麼不對?在她的眼裡,惡魔軍隊正在正常的戰鬥,並且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戰果。
比起對於戰鬥的嗅覺來說,米思爾自然不會是楚天的對手,楚天開口說道:「恐懼魔怪並不弱,而羅溫要控制恐懼魔怪的話只需要一個範圍,並且在我所知,恐懼魔怪並不害怕水,他們是異常力量凝聚而出。」
米思爾眼睛瞪大,驚訝之間,他們所在的海峽口周圍的海水已經開始翻湧起來,有什麼東西將會從海水下方鑽出來。
嘩!
一時間,左右兩邊各有兩隻力量堪比魔主的恐懼魔怪出現,一隻仿佛是巨大的扇貝,但是中間卻是伸出無數的觸手,另外一隻僅僅是恐龍模樣的巨大怪獸。
「玄鎧!炎魔!」
米思爾一聲令下,兩個即將成為魔主的大魔王沖了出去,他們各自選擇了一個恐懼魔怪作為戰鬥的對象,然後發起了攻擊。
轟!
恐龍怪物噴吐出一團紫色的磷火,玄鎧直接魔槍突刺,從火球之中竄出,一下子橫掃在了恐龍怪物的龐大軀體上,雖然將恐龍怪物掃落在了海水之中,激起高高的海浪,但是實際上並沒有造成太多的傷害。
而另外一邊,炎魔已經噴吐出了熾熱的火焰龍捲,和那個扇貝觸手怪物打在了一起。
楚天眼中不動聲色,聲音冷淡:「現在的戰爭和惡魔世界並不一樣,如果不依靠智慧的話,會輸得很慘,我們的對手也不是羸弱的人類。」
米思爾低下了頭,顯得有些羞愧,這場戰鬥是她指揮的,但是看上去並不太完美。
轟!
兩邊海峽突出的部分都因為過於激烈的戰鬥而緩緩沉沒,這種級別的戰鬥,足以移山填海。
碩大的山體石塊掉落在了海水之中,激起大片的浪花。
「怎麼辦!要在主人的面前丟臉了!」
米思爾拽著手心,腦海在飛快的盤算著該如何處理眼下的局面。
楚天嘴角微微翹起,答案沒有告知。
「主人,米思爾,我回來了。」
從最南方趕來的力比爾貢,看上去這段時間過得十分不錯,作為大魔主,他的速度也將其他的惡魔給遠遠甩在了後方。
他嘴角掛著一抹微笑,仿佛還帶著幾分開心的模樣看著楚天。
米思爾頓時指著海峽的另外一邊說道:「力比爾貢!你的任務來了!以最快的速度將另外一邊給占領!」
力比爾貢雙手一甩,袍子飛舞,老鷹頭高高揚起:「那豈不是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