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這個地方實在是有著不少的美食。俗話說得好,每個女人都是吃貨,柳婕語也是這個樣子的,平時說得很好聽,少吃一點保持身材,但是看到了美食之後卻又忍不住了。
丫丫和萌萌毫無疑問繼承了柳婕語的這個特色。可以說唐准在洛陽待了一個星期,為的就是美食。
「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吃了一個星期的美食,柳婕語和丫丫萌萌兩個小可愛都心滿意足了,這才答應了唐准回家。
在洛陽的時候,洛陽官方也給予唐准等極好的招待服務,可能是王老爺子等人下了命令吧。如同唐准這樣的無雙果實,都市裡少的奇人,官方自然是優待的和服務的。
就在唐准等人要離開洛陽的前一天。東方家的人還來找過,但是柳婕語卻沒有見對方,柳婕語知道了,這一段親情也該斷了。
有時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一點柳婕語還是明白的。
當然,哪怕唐准等離開了洛陽,在這個洛陽之地依舊是流傳著屬於唐準的傳說。
在洛陽之地,深山之中的司馬家族,許許多多的富豪們,古武者,鍊氣士們都知道他們的存在,有人說,司馬家還能流傳下來,為鍊氣士中的貴族,沒準還要一丁點司馬王朝未散盡的國運庇護,可唐准以一己之力打斷司馬家最後命脈,叫所有鍊氣士一一退散,這樣的彪悍人物簡直就是神一樣。
可能見過唐準的人很少,但這並不妨礙唐准先生的名聲,在整個洛陽開始流傳。
坐在飛機上。
丫丫和萌萌纏著唐准給她們講故事。小孩子就是這樣子,在火車上啊,飛機上啊等等無聊的場所,就特別的需要父母陪伴她們講話。
唐准沉吟了一會兒便是給他們講起來了一些網絡小說裡面的故事。
當然說的是那些溫馨的網絡小說,畢竟還是小孩子,她們的三觀如今還沒有完全成長,需要父母的教導。
很快的飛機便是到了魔都機場。唐准一家子剛剛下了飛機,在機場上走著的時候,突然之間他們看到了高曉琴,如今的高曉琴在魔都機場做招待小姐的工作。
而此時此刻正有一個人正在糾纏著高曉琴。
這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一臉兇惡的傢伙:「答應我們二少爺吧,否則的話,哪怕你在華國,我們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柳婕語帶著唐准,萌萌丫丫過去的時候,正巧聽到了這話。
柳婕語非常不高興。
她和高曉琴是閨蜜。
閨蜜之間有時候,是會有一些矛盾,但是彼此說開之後,就好了。
看這個男人對高曉琴這般警告,柳婕語緊蹙眉頭。
「高小姐,希望你識時務,二少爺今日在魔都第一會所訂好了酒席,你考慮清楚啊,要是二少爺生氣,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男子對著高曉琴繼續威脅說道。
「滾」!
但這男子的話才剛剛落下。
唐准已經出手。
高曉琴的事情,唐准本來是不想管的,他不是聖母婊,但看柳婕語此刻不開心,唐准就知道自己該打人了。
那西裝男,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柳婕語這個時候上前,到了高曉琴的身邊,擔憂的道:「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啊。」
「我……」
高曉琴欲言又止,最終知道自己如今除了找柳婕語幫忙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事情是這樣的,我沒想到鄭天賢利用我,是因為魔都醫藥公司,我對不起你們,於是乎跟鄭天賢分手了,卻沒想到鄭天賢的堂弟,鄭天風,纏上了我,希望我和他在一起,也希望從我口中知道一些鄭天賢的事情,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柳婕語和唐准對視了一眼,都聽懂了。
一些豪門家族之間,就是這個樣子,爾虞我詐,明爭暗鬥。
有時候,別說堂兄弟了,哪怕是父子之間,都有仇。
特別是棒子國。
那裡的門閥家族,故事更是一個比一個精彩。
鄭天賢,鄭天風的事情,跟棒子國最強門閥的家族故事比起來,卻顯得平平無奇。
丫丫,萌萌很聰明,也聽懂了。
對於她們來說,不明白有的家庭為什麼會那個樣子。
明明大家都是親人啊。
怎麼會弄成這樣的地步?
「幫幫我,好不好。」高曉琴現在實在是沒有一點辦法了,看向柳婕語求情了起來:「鄭天風,這是一個很恐怖的人,在棒子國的時候,就無惡不作,雖然他經商方面有些天賦,商業上有些成就,但這樣的人,我實在是很害怕。」
柳婕語沉吟了一下。
高曉琴和自己的感情,實則很深厚。
她們從小就認識。
小時候,每當無聊的時候,都是高曉琴陪自己玩的。
想到這裡,柳婕語知道自己該幫她。
「不就是去見一下什麼鄭天風嗎?我陪你去。」柳婕語拍了拍她的肩膀。
「謝謝。」
高曉琴感激的看了一眼柳婕語。
唐准見此,也是道:「加上我一個。」
孩子什麼的,就先交給自己的媽媽何秀英來照顧了。
高曉琴看唐准也去,不由笑了,雖然不知道唐准真正的能耐,但怎麼說,唐准都是首富級別的人物。
想來有唐准在,鄭天風,也該放過自己了吧?
……魔都第一會所。
是朱董事長的地盤。這裡裝修很棒,不少富豪都喜歡來到這裡。
而唐准一路走來,自是遇到了一些富豪,他們一看到唐准,便是立馬問好,
終於。
他們來到了一包間之內。
這裡,暖氣充足。
一個年輕人,已經在這裡等著,他面色倨傲,口中如今還叼著一根雪茄。
他的作風如何,從此已經可以看出。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皮膚褶皺明顯的老婦人,她眯著雙目,但顯然她不是一般的人,些許露出的眸光,寒意十足。
她是古武者。
棒子國武道協會總會長的妻子,也是副總會長。
她眯著眼。
似乎在念叨著什麼。
絲毫不在意進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