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他怕了

  司馬若沒想到這個唐准一上來連話都不說一句,直接一巴掌將自己甩在了地上。

  司馬若長這麼大,還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委屈的不知該說什麼。

  「你……」司馬囚明也是一臉憤怒的指著唐准,他這個長輩還在這裡呀,唐准舉將自己的晚輩給打了,這是完完全全沒有給自己面子。

  「啪」司馬囚明正要跟唐准講道理的時候,卻不想,這句話才開口沒說幾句,唐准又是一巴掌甩了上來。

  司馬囚明一顆牙被打飛了出來,整個人更是被抽翻在地。

  「你什麼你?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唐准冷冷的道了一聲。

  這一次司馬囚明直接氣炸了,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差點氣死過去。

  他硬撐著,嘴唇氣著在哆嗦,說不出話來。

  其他司馬家的人,更是憤怒無比。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不起我司馬家啊?」

  「你可了解我司馬家光榮的歷史?」

  「你知不知道我司馬家祖上可是出過皇帝的啊?」

  「這也虧得是在二十一世紀,若是在當年我司馬家當皇帝的時候,你這做法是要誅九族的,你知道嗎?」

  聽著司馬家之人一個個怒氣衝天的話語,在場的鍊氣士們都不由點了點頭。

  鍊氣士很少,鍊氣士家族更少。祖上出過皇帝的家族鍊氣士家族那麼就更加的稀少了。

  要知道一般鍊氣士來到司馬家的地盤,那是完完全全不敢造次的,每個鍊氣士都非常的給司馬家面子。

  如同唐准這樣子,直接開口說自己看不起司馬家的,這絕對是第一個。

  而唐准看著那些司馬家的人,一個個說起自己祖上是皇帝的時候,那一個個自豪的面孔,他就覺得噁心。

  「什麼祖上出過皇帝!你們以為你們組上出過皇帝的那一段歷史,讓你們自豪嗎?難道不知道你們司馬家得位不正?居然還有臉說出來!」

  「也正是因為你們司馬家的關係最後五胡亂華,漢人南遷,多少年恥辱,當年出了多大的事情啊!」

  「你們司馬家現在卻還拿曾經祖上的歷史沾沾自喜,呵呵,在我看來那一段歷史簡直就是恥辱,你們的先祖司馬懿更是後人,司馬家出的皇帝,大多都是歷史中的蛀蟲!」

  唐准一邊說著,一邊不屑的搖頭。

  「我真的很好奇,你們司馬家這樣的人,司馬懿的後代,你們居然沒有因為羞恥而一個個去自盡,還在這裡,一個個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占勢欺人,你們莫非真的忘記了禮義廉恥四個字!」

  司馬懿的皇位是怎麼得來的?這件事情在司馬家族之中是不允許被提起來的。

  今日唐准這麼說,這時司馬家的人一個個臉色大變。

  「住口!」

  「你才是胡說八道!」

  「我們司馬家當年為何會成為皇帝,那是因為曹家的人不行,求我們當皇帝的,最後我們祖上司馬懿在曹家皇帝千請萬頃之下,逼不得已才坐上了那個皇位,記住他是逼不得已呀!」

  「說的對!」

  司馬家的人一個個差點拍案而起,怒目而視,他們將自己所認為,所知道的真正歷史給說了出來。

  反正在司馬家族的人看來,真正的歷史一定是這樣的,絕對不會有錯。

  「曹家的人,求著讓你們祖先當皇帝?」唐准不由嗤笑了起來:「別開玩笑了,論無恥,我願稱你們司馬家為最強。」

  他話一說完。

  在場的司馬家的人,臉色更是大變。

  一個個咬牙切齒。

  覺得唐准這說的也太過分了!

  在他們看來,當年肯定是曹家皇帝,千求萬請,所以祖先才逼不得已,當了皇帝。

  最後,他們也覺得自己司馬家的朝廷,其實也很不錯。

  最後那歷史的動亂,在司馬家的人看來,不怪他們司馬家,那是因為沒有賢臣。

  如果劉伯溫,房玄齡,杜如晦,陳傳老人等等,都去輔佐他們司馬家,他們司馬家,肯定不會變成歷史中的恥辱,肯定是一個個明君。

  但是這唐准,卻是顛倒黑白,看不起他們司馬家。

  「有請家主」!

  司馬囚明,終於怒喝了一聲。

  其他司馬家的人對視一眼,也一一異口同聲而起。

  「有請家主」!

  「有請家主」!

  「有請家主」!

  這時候,司馬囚天帶著司馬坤,也走入了此地。

  司馬囚天,面無表情。

  司馬家,被唐准胡說成這個樣子,這仇是徹底的結下了。

  他一到來,便是望著唐准,道:「唐先生,你這就未免沒有禮貌了一些吧?」

  「不服來戰」!唐准淡淡一笑。

  戰?

  司馬囚天沒把握。

  此刻,唐準直視他。

  司馬囚天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麼不可言喻的神靈盯上了一樣。

  此刻,隨著唐准這句話的落下。

  在場鍊氣士們,緊盯著唐准,司馬囚天這兩個人,暗道,終於要開戰了嗎?

  司馬家的人,更是一個個迫不及待了。

  「家主,和他一戰」!

  「讓他知道我們司馬家的厲害。」

  「戰」!

  「戰」!

  「戰」!

  「……」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此刻司馬囚天的手掌,正在顫抖。

  他本來有試探之心。

  但如今的他,已經毫無戰鬥的信念。

  他有一種直覺。

  自己如果真的跟唐准一戰,死的只怕是自己!!!!!

  唐准微微一笑,道:「請」!

  司馬家的人還在叫著:「戰」!

  「戰」!

  「戰」!

  「……」

  司馬囚天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今日一月二日,不適合一戰,不如三日後再說。」

  說完。

  司馬囚天快步離去。

  唐准淡淡一笑。

  丫丫朝著唐准問道:「他是怕了嗎?」

  唐準點頭:「是,他怕了。」

  司馬囚天已經離去。

  司馬坤等回過神來。

  「別胡說。」

  「怎麼可能怕了?」

  「是啊,這如何可能呢?」

  「……」

  司馬家的人臉色難堪。

  一個個也是趕忙離開這裡,丟人,太丟人了。

  在場的其他鍊氣士們一臉錯愕。

  ……司馬家。

  司馬囚天端坐大位。

  司馬坤等回來了,他們不解的望著司馬囚天,暗道難不成真的怕了嗎?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老夫。」

  司馬囚天冷冷的道:「實在是今日一月二日,不適合一戰啊。」

  司馬家的人對視一眼,也只能點頭,不敢懷疑。

  此刻,司馬囚天便是派遣人,發了一封封書信出去。

  其中有司馬家的印!

  他知道,該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