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用針灸無法救人之後,你居然還是選擇用針灸,你是要笑死我嗎,好,我倒是要看看,現在你該怎樣才可以將她給救活!」哈里斯一臉怨毒,他救不活的人他就不信了,其他人有本事可以救活。
唐準直接無視了他,徑直的走到了床邊,此刻床榻上的女人全身冰冷,只要一碰,就會發現她皮膚冷的就像一塊冰一樣。
現在唐准拍了拍手,就是朝著周圍說道:「我要一套針!」
「我已經準備好了!」
王老爺子就在旁邊他立即拿著一套針走了過去,這一套銀針並不是什麼外國大工廠生產的,不過是華國街道隨便買來的而已。
論稀有程度絕對比不了哈尼斯剛才所用的銀針。
現在唐准拿出了一根針,接著眾人發現唐准居然用上了和剛才哈里斯一模一樣的針法。
這一幕也叫周圍的人為之震驚!
「他只是看了一遍就會了嗎?」?
「不得不說,唐准老闆確實非常厲害呀!!」
哈里斯也沒有想到唐準會使用剛才自己的針法。很快哈里斯的心情平復下來之後,便是為之冷冷一笑:「這方法剛才我已經用過了,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你再用一次不是毫無作用?」
唐准不理會哈里斯的話,開始下針。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卻漸漸的發現病床上的女人,身體漸漸散發出了一絲絲的熱氣,好像是蒸饅頭時候冒出的熱氣一樣,所有的人呆呆的望著這一幕。
漸漸的,他們發現,病床上的女人,她的臉色漸漸的開始變得紅潤了起來。
唐准收回了針頭。
「好了,已經解決了。」
唐准這一句淡然的話叫眾人不由微蹙眉頭。
哈里斯自然是第一時間叫了起來:「你說解決了就解決了,憑什麼??」
下一刻有一個醫生驚呼說的:「大家快看儀器呀,病人的生命體徵恢復了!」
所有的人都立馬看了過去,果然,醫療設備上面,各項生命指數,正在用難以置信的速度恢復著,一時間所有人無話可說。
同時不少人也不明白了,用的是一樣的針法,哈里斯弄得滿頭大汗依舊沒有治好病,但是唐准就治好了……
這差別到底是在哪裡呢??
與此同時,病床之上傳來了一道呢喃之聲,本來閉著雙目的女人終於悠悠然的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自己的老父親也就是采院長就在身旁的時候,忍不住叫了一聲:「爸」!
「你終於醒來了,你終於,沒事了,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采院長激動不已。
四周所有的人一陣譁然,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女病人會醒來的這麼的快。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相比於其他人的難以置信,現在的哈里斯臉色則是難堪到了極點。
他根本就不想承認這個現實。
用一樣的針法,為何自己就失敗了呢?
唐准嘴角微笑著。
現在看向了哈里斯:「還記得我們的賭嗎?」
聽到這話,哈里斯的面色更是尷尬,難看。
他剛才還特地的叫所有記者們,濃重的記錄他們之間的一場賭注。
但是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覺得自己必勝。
哪裡會想到自己會輸呢?
哈里斯深呼吸一口氣,走到唐准身旁,用著只有唐准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唐准也低聲道。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哈里斯緩緩說了起來,語氣低沉:「我們就一起將那個賭注,當做是一個笑話,如何?」
唐准聲音陡然之間大了起來,故作吃驚的道:「你輸不起,所以要我配合你,說剛才的賭注,其實只是玩笑?」
哈里斯:「……」
卻看記者媒體們,在記錄著什麼。
哈里斯大怒。
卻已經顧不上本來該有的風度了。
怒指著記者媒體,咆哮道:「我告訴你們,今天的事情,我會找你們的領導去說,你們不准記。」
而後,板著一張臉,衝著唐準直接道:「賭注什麼的,呵呵,我反悔了。」
唐準則淡淡的道:「這樣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後果?
哈里斯一聽這話就笑了。
「有什麼後果,儘管來,我不怕。」
說完,哈里斯怒氣沖沖離去。
唐准望著這一幕,冷冷一笑。
「唐先生,他實在是太……」王老爺子怒氣洶洶。
唐准聳了聳肩,道:「你查了元金山的事情了吧?魔都醫療器械大亨,呵呵,哈里斯便是ITA的兒子,華國名字,元九重。」
王老爺子雙目不由大瞪。
……唐准回到了家裡。
丫丫,萌萌已經在吃巧克力了。
唐准一回來,就聽萌萌立馬放下手中的巧克力球,跑了上去:「爸爸,爸爸,贏了嗎?」
唐准還沒說話,丫丫便是提前叫了起來:「肯定贏了啊,不然,老爸怎麼有臉回來見我。」
唐准:「……」
他上去捏了捏丫丫的臉蛋。
這個丫頭,就會胡說。
丫丫鬱悶了:「你再捏,你女兒我啊,以後就變醜了。」
唐准鬆開手。
丫丫立馬跳下沙發,跑去拿鏡子。
她要看看,自己的可愛,是不是減少了那麼一丟丟,如果是的話,她要唐准賠償自己。
這就是唐准家的日常。
……這裡是魔都市,房價十分昂貴的一個地方。
其中一號別墅,依山傍水,售價在千萬元之上。
元金山,就住在這裡。
此刻,哈里斯回到了這裡。
一回到家裡,立馬便是有一個老管家上來:「少爺,您可算回來了,老爺啊,還在工廠,沒有回來。而您在飛機上,要我搜集的關於唐準的資料,我也已經收集好了。」
哈里斯點頭。
今日,他是輸給了唐准。
但是,這是暫時的。
他相信,自己最終會徹徹底底戰勝唐准。
不贏唐准一次,他哪裡有臉回去燈塔國?
對!
在他看來,自己真正的家在燈塔國,那裡才是他該回去的地方,那裡是他的天堂啊,在那裡,多少人崇拜他。
而現在這個家?
他已經看不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