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你不會有任何麻煩。��
宋雄軒說道:「我會讓彭金水,以及這群馬仔,去澳國的西部沙漠裡,挖金礦。」
一聽這話,那群馬仔們,紛紛向宋雄軒磕頭求饒。
之前,他們被金錢迷了心智,受到彭金水的蠱惑,要殺宋雄軒。
但現在,杜飛幾招就廢了彭金水和彭銀河。
他表現出來的強悍戰力,已經嚇破了這幫馬仔的膽子。
他們明白,只要杜飛肯護著宋雄軒。
就算他們這群馬仔一起上,他們也不是杜飛的對手。
彭金水和彭銀河,驚懼地看著杜飛。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二十出頭的杜飛,竟然有這麼強悍的武力?
就在這時,又有一群不速之客,闖進了美都茶餐廳。
為首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他全身名牌、長相普通,滿臉傲氣。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東桑武士。
那個中年武士的身後,站著三個青年武士。
「森田先生,冢原先生,救我!救我!」
一看到那幾個不速之客,彭金水就衝著他們,大喊大叫。
「森田,你來這裡幹什麼?這是我們安義堂的聚會,我並沒有邀請你。」
宋雄軒衝著那個三十多歲的東桑人,冷聲道。
他就是,假古董製造廠的另一個大股東—東桑商人森田。
「宋君,這幾年,我們合作得很愉快。你為什麼要把那個假古董製造廠,給關掉?」森田問道。
「我的恩人王伯,買了我製造的假古董,沒錢給老婆治病,跳樓摔死在我的面前。我受了刺激,不想再做這種缺德的生意了。」宋雄軒直言道。
「你不幹了,那我怎麼辦?」
森田冷聲道:「你是港城最大的混混,你不是慈善家!你這種人,和我一樣,不需要良心。」
一聽這話,杜飛的眼皮,微微跳了幾下。
他心道:「我去,這小鬼子夠狠啊。彭金水敢造反,說不定就是他在後面撐腰。」
他能想到這一點,宋雄軒也想到了。
「森田,是不是你在幕後慫恿彭金水,造我的反?」
宋雄軒盯著森田,冷聲道。
「宋君,你繼續搞假古董的製造和販賣,我們一起賺錢,這對咱們都有好處。」
森田冷聲道:「如果你不想幹了。那我只能扶持另一個人,來取代你。」
「果然是你,慫恿彭金水,反叛我。」
宋雄軒冷笑道:「你就是一頭裝斯文的老虎。我跟你合作,就是與虎謀皮。」
面對宋雄軒的咒罵,森田呵呵一笑,毫不在意。
那個假古董製造廠,安義堂的人負責生產和運輸、
森田的人,負責將假古董以真古董的價格,賣出去。
這個生意,每年能讓森田賺七八十億。
而森田只分給安義堂,兩三個億。
所以,森田絕對不會讓宋雄軒,把那個假古董製造廠給關掉。
「森田,你對宋雄軒,太友善了。」
說完,冢原轉過頭,問宋雄軒:「彭金水,算是我的記名弟子。是誰把他打成了殘廢?」
宋雄軒還沒有說話,彭金水就指著杜飛,向冢原告狀道:「冢原先生,就是這個臭小子,廢了我和我弟弟!」
冢原瞟了杜飛一眼。
然後他轉過頭,對宋雄軒說道:「宋雄軒,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繼續與我們合作,並殺了那個,打殘彭金水的小伙子。要麼,我殺了你,扶持另一個人,取代你的地位。」
「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威脅我?」宋雄軒鎮定道。
「冢原,是一之太刀的傳人。」
「一之太刀,東桑歷史上的第一劍客—冢原卜傳,新當流的祖師爺?」杜飛說道。
「想不到你這麼有見識,居然知道我的祖先。」
冢原看了杜飛一眼,冷笑道:「也罷,你能廢了彭金水,說明你也有點本事。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說你願意當我的狗,我不僅會饒你一命,而且我還會收你做記名弟子,把新當流的基礎劍術,傳授給你。」
杜飛呵呵一笑:「老鬼子,很快我就要把你打得跪地求饒,主動給我當狗。」
「廢他一條胳膊。」
冢原看都不看杜飛,說道。
「哈伊!」
冢原身後的一名年輕武士,鞠躬說道。
然後他帶著一排殘影,沖向杜飛。
當他衝到杜飛的面前時,他拔刀出鞘,刀子露出了一半。
這時,杜飛拔出木劍,一劍敲打在了,這名年輕武士握刀的右手上。
這一劍,杜飛後發先至,速度比那個年輕武士快得多。
年輕武士慘叫一聲,右手被廢。
杜飛前踏兩步,一腳踹中了年輕武士的胸口。
這位年輕武士,被踹得倒飛十幾米,倒地吐血而死。
「青田!」
「二師兄!」
站在冢原身後的,另外兩名年輕武士,齊聲悲呼。
而冢原,則是死盯著杜飛手中的木劍,一聲不吭。
「呵呵,沒想到你的徒弟這麼弱,我只用了一招,就把他給打死了。」
杜飛衝著冢原,不屑道:「徒弟這麼菜,你這個當師父的,肯定也強不到哪裡去。」
「八嘎!浪速,山田!你們倆一起上!」冢原吼道。
剩下的那兩個武士,立刻拔刀,沖向了杜飛,
杜飛不退反進,沖向了浪速和山田,
距離杜飛兩三米時,浪速和山本舉起了刀子,正要往杜飛的身上砍去!
就在這一瞬間,杜飛施展拈花指,左右手分別指向了,浪速和山田的麻穴。
杜飛的速度太快了。
以至於他的指尖,泛起了一層光彩,形成了兩道指芒。
噗噗,杜飛的指勁,居然遇到了阻隔。
原來山田和浪速,都學習了神州武林的初級防禦功法—鐵布衫。
「哼,東桑人果然都是賊,只會偷我們神州的好東西。」
杜飛心中鄙夷,指力暴漲,輕鬆打破了山田和浪速的鐵布衫。
山田和浪速,只覺得胸前一麻。
然後他倆的四肢,就不能動彈了。
杜飛變指為爪,輕鬆捏住了這兩人的喉嚨。
只聽咔嚓一聲,二人的喉嚨,同時被杜飛的雙手捏斷了。
二人死後,依舊僵立在原地。
他們的臉上,全是驚懼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杜飛解決了這兩人之後,徑直衝向冢原,嘴中鄙夷道:「你只會讓你的徒弟,做你的替死鬼嗎?有你這樣的師父,真是他們三個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