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張怡猶如被冷水澆頭,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原本她還以為,司徒誠想追她。
如果司徒誠追求她,她倒是非常願意,和司徒誠交往。
就算把她的一血,送給司徒誠,她也是願意的。
交往的時間越久,她從司徒誠身上撈到的好處,也就越多。
沒想到,司徒誠只是想玩玩她。
這就是把她當成了外圍女、高級雞啊。太侮辱人了!
張怡有些緊張的,望著李泰貴。
她生怕,李泰貴會逼她就範,用她的身體,換取巨大的經濟利益。
此時,李泰貴也是心中忿恨,臉色很難看。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司徒誠,只是想玩玩張怡。
「司徒誠,如果你和張怡交往一年半載,再把張怡給甩了。我都不會怨你。很多花花公子,都是這麼幹的。」
李泰貴心中暗罵:「可你這個王八蛋,居然赤果果的說,你只是想蹂躪張怡一周。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張怡是我表哥的女兒,如果我把她,賣給你。那我怎麼向我的表哥表嫂交代?」
不過,李泰貴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強笑道:「司徒大少。張怡不僅是我的秘書,也是我表哥的女兒。如果你認真的和張怡談戀愛,我樂見其成。但是,你把她當成玩物和技女,這讓我非常憤怒。我看,咱們的合作,不用再談下去了。」
聞言,張怡也鬆了一口氣。
她的父母都是中產階級、私企高管。
她家,也算是小富之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她姿色不俗,勉強也能打個九十分了。
憑她的條件,找個身家過億的富二代,並不是太困難。
她可不想,當男人的玩物。
沒想到,張怡是李泰貴的親戚。
司徒誠愣了一下,說道:「既然你不願意,那鼎欣大廈的裝修工程,你就不用再幹了。那三成的定金,你也要退還給我。」
「呵呵,司徒公子,你是第一天做生意嗎?」
李泰貴笑道:「是你毀約在先,按照行規,你無權讓我,退還定金。」
他說的,確實是生意場上的行規。
這個定金,就是雙方簽訂合同後,金主預先支付的保證金。
如果金主違約,那麼服務方,就有權不退定金。
比如,你看中了一套房子,但你手裡的錢不夠,你又不希望這套房子,被別人買走。
所以,你向地產商預付了一筆定金。
幾天之後,你申請房貸失敗,你手裡的錢還是不夠,無法買下這套房產。
那你交的定金,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見李泰貴不退定金,司徒誠獰笑道:「老李,你好大的膽子!我的錢,你也敢吞?」
「哼,我沒有吞你的錢,我是在依法辦事。」
李泰貴喝了口茶,不屑道:「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啊?你看看哪個商人,在違約之後,還有臉討要定金?」
司徒誠被激怒了。
他就是一個,紈絝敗家子。
他父母給了他一筆錢,支持他自主創業。
他一有錢,就瞎搞。
看到李泰貴的女秘書,年輕漂亮又姓感,他便想潛一潛。
他沒想到,女秘書張怡,是李泰貴的表侄女。
李泰貴的骨頭並不軟,不肯把張怡,賣給他。
他無知,毀約之後居然還想討回定金,活該被李泰貴嘲諷。
「別跟老子談什麼法律!今天你要是不把定金退給我,你們兩個,就別想活著離開魔都。」司徒誠冷聲道。
他被李泰貴嘲諷,心裡有火,乾脆徹底撕破臉,完全不講規矩了。
見司徒誠如此囂張,李泰貴的心裡,更加看不起司徒誠這個敗家子。
他不屑道:「呵呵,你也不用嚇唬我。老子在江湖上混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玩泥巴呢。」
之前,他在司徒誠的面前裝孫子,只是為了完成這個大工程,在司徒誠的身上,撈足兩個億。
現在,司徒誠已經和他徹底翻臉,他也不用再裝孫子了。
他這個老江湖,三十多歲,敢打敢拼、心機智謀和體力,都處於巔峰。
司徒誠等人,只是一幫敗家子。
他哪會將這群小逼崽子,放在眼裡。
司徒誠心中忿恨。
他萬萬沒想到,李泰貴這個外地佬,居然敢瞧不起他!
「李老狗,你丫的欠揍啊,竟敢和司徒大少頂嘴!」
看到司徒誠臉色發青,司徒誠的一個馬仔尤世豪,大罵著,一巴掌朝著李泰貴的臉呼來。
李泰貴後退兩步,躲開攻擊。
然後他前沖幾步,雙手一推,就把尤世豪給推倒在地。
「李老狗,你還敢還手!」
「打死他!把他的表侄女給輪了!」
這幫富二代,都是司徒誠的馬仔。
看到李泰貴還手,撂倒了尤世豪,他們便仗著人多勢眾,群毆李泰貴。
片刻之後,李泰貴又干倒了兩個小逼崽子。
但他為了保護張怡,左臂被劃了一刀。
看到這一幕,杜飛趕緊出手救援。
兩秒之內,他便三拳兩腳,輕鬆撂倒了五個人。
見他如此生猛,司徒誠嚇了一跳,鎮定喝道:「我去,你一個當翻譯的,不要多管閒事!」
「哼,就你這個慫逼,你還想搞潛規則,玩女人?」
杜飛盯著司徒誠,冷笑道。
話里話外,全是鄙夷和蔑視。
「你……你丫的,看不起我!」
司徒誠大腦充血,理智為負數,罵道:「信不信我弄死你全家?」
杜飛一閃身,來到司徒誠的面前,右手一巴掌,呼在司徒誠的臉上。
司徒誠被抽的,原地轉三圈,順時針。
他剛剛不轉了,杜飛左手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左臉上。
司徒誠又被抽的,逆時針轉了三圈。
「這次,只是小懲大誡。」
看到司徒誠的牙齒,被打掉了七八顆,杜飛笑道:「下一次,你要是還敢威脅我。那你就不是掉牙齒,而是掉腦袋了……帶上你的狗腿子,滾。」
司徒誠捂著流血不止的嘴巴,驚恐的看著杜飛,心中懼恨交加。
他正要帶著狗腿子們,逃離此地。
就在這時,一個平頭青年帶著一群保安,闖進了包廂。
一看到那個平頭哥,司徒誠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口齒不清的說道:「斌哥,這小子打我,你要幫我報仇啊。」
李泰貴和張怡,心中有些緊張。
他們還以為,平頭哥和這幫保安,會出手對付杜飛。
沒想到,平頭哥一看到杜飛,就鞠躬道:「飛哥,原來是你在這裡打架啊。」
這聲飛哥,就像一顆手榴彈,把司徒誠給炸懵了。
「這幾個公子哥,欺負我朋友。我教訓了他們一下。」
杜飛說道:「我下手,已經很有分寸了。」
王斌點了點頭,突然揮拳砸向了司徒誠的鼻子。
司徒誠嗷的一聲,鼻樑骨被打塌了,滿臉是血。
「你……你敢打我?我父母和小舅,是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誠仰著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王斌不屑道:「滾回家,向你爹媽告狀吧!我等著你爹媽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