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個鼎足,就在武藏的手裡。如果你得到了鼎足,並把鼎足交給我們隱衛。我們願意幫你做三件事,任何事情都可以。」
以上這些字,是雞王發給杜飛的一條微信。
杜飛心道:「看來,隱衛也在搜尋,神農鼎的零件。我可以利用他們。他們的手裡,說不定有一兩個,神農鼎的零件。如果我幫隱衛做事,取得隱衛的信任,我就有機會,拿到隱衛手裡的,神農鼎零件。」
神農鼎,是藥神宗第一代宗主—神農的先天靈寶。
神農死了之後,神農鼎自動瓦解,零件分散世界各地。
杜飛是神農嫡傳。
只要他集齊了神農鼎的零件,他就能完整繼承神農的神力、神通和所有傳承。
這也是,每一代藥神宗宗主的夙願。
「既然武藏的手裡,有神農鼎的一個鼎足。那我就假意投靠他,設法取得他的信任,把他手裡的那個鼎足,拿到手。」
杜飛心道:「這本來就是我們藥神宗的寶物,豈能讓武藏這個東桑國的國師,霸占它一輩子。」
打定主意之後,杜飛給雞王,發了一條微信:「好,我願意做你們的臥底,打入天照之刃的內部。」
雞王秒回一條微信:「太感謝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戰友了。」
杜飛:「我也是一個神州人。為國效力,是我應該做的。」
雞王:「武藏肯定會親自招攬你。你多拒絕他幾次,再答應他。如果你答應的太痛快,他可能會懷疑你,別有用心。」
杜飛:「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吧。」
這時,有幾個人走了過來,杜飛連忙把手機,揣進了兜里。
晚上九點,織田私邸。
這幾天,織田康的心情,非常糟糕。
織田家的所有成員,全都跪在了,杜飛這個神州人的面前。
這個消息,傳遍了東桑國的貴族圈子。
導致織田家,淪為了上流社會的笑柄。
織田康非常鬱悶。
他想弄死杜飛,但他非常畏懼,站在杜飛身後,幫杜飛撐腰的武藏國師。
他來到小院,打算溜溜自己養的那條土佐狗。
沒想到,那條兇猛好鬥的土佐犬,此時躺在血泊里,沒了動彈。
「誰殺了我的狗?」織田老頭心中驚懼。
織田勝吾第一時間,將織田康護在了身後。
然後,他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屋,看到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英俊男子,坐在了織田康的那把太師椅上。
「你是誰?為何私闖民宅,打死了我叔叔養的那條狗?」
勝吾盯著神秘帥哥,說道。
「別緊張,如果我要殺你,你現在早就死了。」英俊男子淡笑道。
勝吾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準備動手。
但是,他毫無把握,打倒眼前的這個英俊男子。
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英俊男子,很強!非常強!比長尾貞興還要強!
這時,織田康說道:「既然你不想殺我們,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和你們,做一筆交易。」英俊男子說道。
「做交易?你是不是想要錢?說吧,你想要多少?」織田康隨口道。
他以為,英俊男子是落魄武者,窮的沒錢吃飯了。
「我不是來打秋風的。你所有的財富,在我的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英俊男子冷聲道。
「你不要再裝叉了,說吧,你想和我做什麼交易?」織田康說道。
「你想不想殺死杜飛?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英俊男子說道。
「你想幫我殺杜飛?」
織田康冷笑道:「你知道杜飛的保護傘,是誰嗎?」
「我知道,他的保護傘,是武藏國師。」
「你知道武藏國師要保杜飛,你還敢幫我殺杜飛?」
織田康驚愕道:「你就不怕武藏國師找你算帳?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武藏國師的首徒,宮崎峻。」英俊男子說道。
「你真的是,武藏國師的大徒弟?」勝吾驚呼道。
宮崎駿點了點頭,實話實說:「我師父,想收杜飛為衣缽傳人。這小子的悟性比我更高。他活著,我的地位就難保了。」
點了點頭,織田康說道:「原來,你也想幹掉杜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不過,如果你殺了杜飛,武藏國師,恐怕不會饒了你吧?」
「我不會出手,殺杜飛。」
宮崎峻說道:「我可以幫你們,纏住長尾貞興。師父遠在北海道。沒了長尾貞興的保護,織田勝吾幹掉杜飛,應該不難。」
「你這是拿我們,當槍使。」
織田康說道:「如果我們殺了杜飛。武藏國師回來之後,肯定會找我們織田家,算帳。」
「呵呵,東桑國的暴力團伙這麼多。你可以僱傭山口組、住吉會的人,把杜飛幹掉。你藏在幕後當指揮,就可以了。」宮崎峻笑道。
在東桑國,暴力團伙,也可以納稅。
也就是說,東桑國內的三千多個暴力團伙,是合法的。
山口組、住吉會和稻川會,是東桑國最大的三個暴力團伙。
而織田康與稻川會的會長—佐久間太郎,是八拜之交。
織田康有些心動。
他對宮崎峻,說道:「你的主意,很不錯。我考慮一下。」
這時,勝吾突然說道:「叔叔,不用考慮了。我們可以請稻川會的人幫忙。如果稻川會,幹掉了杜飛。那就是最好的結果。如果稻川會,殺不了杜飛,那我就親自動手。等我幹掉了杜飛,我就甩鍋給稻川會。如果國師大人要追究此事,那稻川會,就是我們的替罪羊。」
織田康點了點頭,笑道:「好,就這麼辦。」
第二天,天色微亮。
北海道的一個小村內。
武藏良田站在湖邊,悠閒吹簫。
湖裡的大魚,紛紛跳出水面,跟武藏打招呼。
一條水蛇,盯上了一條大魚。
察覺到那條水蛇,正在逼近大魚,武藏身邊的琴心,隨手撥弄了一下琴弦。
只聽嗡的一聲,音波攪動氣流,正好打中了一滴水珠。
水珠變向,朝著水蛇疾射而去。
水蛇躲閃不及,被水珠擊中了七寸。
下一刻,水蛇稀里糊塗的,斷成了兩截,嚇得大魚們四散奔逃。
「呵呵,師妹。弱肉強食,此乃天道,你又何必插手?」武藏說道。
琴心正想反駁,這時,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憑空出現在了,武藏的身邊。
「師尊,大師兄勾結織田家,似乎要對杜飛不利。」男子沉聲道。
「知道了,你回去吧。」武藏隨口道。
一眨眼的功夫,六弟子渡邊一雄,就消失不見了。
「你不是要招攬杜飛嗎?」
琴心說道:「現在,宮崎峻要殺杜飛,你打算怎麼做?」
「呵呵,我了解宮崎峻,他肯定不會親自出手,他一定會把織田家當槍使。」
武藏笑道:「如果織田康動手了,那織田康就是蠢貨,死了也活該。」
「如果杜飛,死在了織田康的手裡。那就沒有人,幫咱們破十絕陣了。」琴心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