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今天晚上的舞會,我參加。閱讀」常傲晴妥協道。
「這就對了。我先回去了,晚上見。」
朱濤說完,起身告辭。
他走後,常傲晴說道:「杜飛,晚上的舞會,你和我一起去吧,去了你就能白吃白喝,還能摟著美女跳舞。」
「我不會跳舞。我不去。」杜飛說道。
常傲晴有些驚訝:「楊柳沒教過你嗎?」
「她也不喜歡跳舞。」
杜飛說道:「準確的說,她不喜歡讓陌生男人,碰觸她的身體。」
「你們倆的性格,都有些古怪啊。」
常傲晴說道:「那你給我當保鏢吧,幫我趕走那些討厭的蒼蠅。」
杜飛還是不願意。
常傲晴求了她好久,他才勉強同意,陪著常傲晴,一起去參加今晚的舞會。
舞會晚上七點開始。
杜飛在常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就出門逛街了。
史家胡同附近,有一條老街。街上有一些擺攤小販,售賣糖人、棉花糖和泥人等手工藝品。
這些手工藝品,有些是可以吃的,有些是不能吃的。
最好玩的,就是糖人了。
它是以熬化的蔗糖為原料,加熱變軟膨脹,做成各種動物和器物。
製作糖人的手藝,如今都快失傳了。
杜飛買了一個糖馬,做的非常逼真。
把玩了幾分鐘之後,糖馬快化了。杜飛把糖馬吃掉。
那種滋味,讓杜飛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傍晚,杜飛回到常家,颳了鬍子,換了正裝,跟著常傲晴,來到了水晶宮大酒店。
參加舞會的人,都是糧油集團的職工子女。
一共有五十多人。
其中女人有三十幾個。
身材長相在八十分以上的女人,大約有二十六七個。
剩下的七八個女人,大概也能打個七十五分吧。
這些女人,都是精心打扮了的。
那二十幾個小伙子,見了她們,就像惡狼見了綿羊一般。
很快,杜飛在那群女人之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那人就是與他同乘一輛地鐵列車,誤會他是地鐵猥瑣男的馮璐。
「這也太巧了吧。沒想到,她也是糧油集團的職工子女。」
杜飛看著馮璐,心道:「看來,她的父母,和常傲晴的母親劉芬,是同事啊。」
舞會開始了,那些小伙子,都去邀請自己心儀的姑娘,與自己共舞一曲。
唐鼎和朱濤,都盯著常傲晴。
「鼎哥,常傲晴也來參加舞會了。你喜歡她很久了,你怎麼不上啊?」
朱濤說道:「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她,過來參加舞會的。」
「你高度近視嗎?」
唐鼎沒好氣的說道:「她身邊,已經有男人了。我還沒有搞清楚,那個傢伙的底細。不能輕舉妄動。」
「鼎哥,你的性格也太謹慎了。」
朱濤笑道:「你爸是糧油集團的總經理,她媽是糧油集團的會計。只要你使用一些手段,她肯定會乖乖就範。」
「你把事情,想簡單了。」
唐鼎說道:「常傲晴的堂兄常天浩,是戴家二少爺戴自強的跟班。他幫戴家,開私人飛機。如果我欺負常傲晴,常天浩肯定會報復我。」
朱濤一愣,驚訝道:「常天浩這小子,混的可以啊。」
「我也邀請他,參加這場舞會了。」
唐鼎說道:「他對那個馮璐,很有想法。」
「他也看上了馮璐?」
朱濤有些憤怒:「馮璐,是我喜歡的女人。」
「你喜歡她,她喜歡你嗎?」
唐鼎冷笑道:「你追她追了大半年,她陪你,吃過一頓飯嗎?」
一聽這話,朱濤立刻就蔫了。
「現在的美女,真是一個比一個,眼光高啊。」
朱濤說道:「我月薪兩萬,人長得也挺帥。馮璐為什麼,就看不上我呢?」
唐鼎苦笑不語。
這時,終於有幾個小伙子,耐不住躁動的春心,走過來,邀請常傲晴共舞。
常傲晴一一婉拒。
一個風度翩翩的小伙子,被常傲晴婉拒了,依舊不死心。
他微笑道:「小晴,你不和我跳舞,是不是因為你跳的不好啊。我如今在一家舞蹈培訓機構,當老師。我教你跳舞。我保證,我們會成為,舞場中最耀眼的一對。」
「齊彪,你離我遠一點。你的那些破事,我早就聽說了。」
常傲晴撇了撇嘴角,不屑道:「有一個女學生,跟你學跳舞,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逼著人家去做人流。後來那姑娘的父親知道了,差點把你給砍死。最後還是你爹媽,賠了人家五十萬,才擺平了這個事情。你去禍害別人吧,別往我身邊湊。」
齊彪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常傲晴對他說話,如此不客氣,當面揭他的老底。
他訕訕一笑,轉身就走。
看到這一幕的人不少,馮璐和她的閨蜜張紫玉,也看到了。
馮璐是九十分的美女,張紫玉能打八十五分。
從小到大,她們的爹媽,都拿她們和常傲晴,作比較。
可悲的是,她們沒有一次,比的過常傲晴。
不過,二女身邊的追求者,也有不少。
二女都是聰明人。
她們應付這些男人的手段,都很嫻熟。
她們在職場上,已經磨練了一兩年。
那些男人想要吃她們的豆腐,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除非她倆自願,否則那些男的,連她倆的小手都摸不到。
她倆的擇偶標準,都很高。
參加這場舞會的男人,沒有幾個,是她倆看得上的。
張紫玉的目標是唐鼎。
但唐鼎不來勾搭她,她也不能捨棄臉面,去反撩唐鼎。
「馮璐,齊彪那個帥哥,也被常傲晴給婉拒了。」
張紫玉美腿交疊,說道:「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有些臉生啊。雖然他不如齊彪帥,但他的氣質很陽剛,很有男人味兒。」
聞言,馮璐望向常傲晴。
當她看到了,坐在常傲晴旁邊的杜飛,她的表情非常驚愕。
「你怎麼了?」
張紫玉問馮璐:「你為什麼,傻呆呆的看著那個男人?他可能是常傲晴的男朋友。難道你想把常傲晴的男人,搶過來?」
馮璐呸了一口,不屑道:「常傲晴瞎了眼。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我才不搶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紫玉好奇問道:「難道,你認識這個男人?」
馮璐的眼神中,流露出濃厚的鄙夷。
她哼了一聲,不屑道:「如果我告訴你,他是一個,被富婆包養的男寵。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