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他要用雍州鼎,烹殺我?

  一聽這話,曹雲天像豬狗一樣,爬到孟廣的面前,哭求道:「對不起,是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兒子。只要你饒了我兒子的狗命,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你這老狗,再敢多嘴一句。老子連你一起殺!」孟廣怒道。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折磨的這麼慘!

  他真想,吃曹銳的肉,喝曹銳的血。

  曹雲天,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這時,杜飛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電話,說道:「孟叔叔,小廣已經沒事了。我已經把他給救了。那些綁匪,也向我投降了。你很快就會趕到現場?好的,我不殺人。等你過來,你親自處置他們。」

  通話結束後,杜飛給孟磊,發送了一個定位。

  此時,孟磊已經乘坐私人飛機,趕到了瀛島。

  下了飛機之後,孟磊立刻帶領著,七八十個全副武裝的孟家死士,驅車直奔天星村。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一群全副武裝的孟家死士,突然衝進了曹家的小別墅。

  曹銳的那些打手,嚇得高舉雙手,跪地投降。

  「小廣,你居然傷的這麼重?」

  看到自己兒子的十個指甲,全被掀掉了,孟磊怒髮衝冠,目呲欲裂。

  他今年四十九歲,中等個子,長相普通。

  但他此時,身上爆發出來的殺意,卻嚇得曹銳這個廢物,把腦袋縮到了褲襠里。

  「爸,是曹銳把我,折磨成這樣。」

  孟廣怨毒道:「他就是一個神經病,自戀狂!」

  接下來,自己被抓、被虐的整個經過,簡要的說了一遍。

  點了點頭,孟磊說道:「這些打手,都是綁架我兒子的匪徒。他們死有餘辜。但我不想多造殺孽。就廢掉,他們的右手吧!」

  話音剛落,孟家死士就對那群打手,動手了。

  這些孟家死士,都是聰明的殺人機器。

  曹銳收買的那幫打手,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他們根本就不是,孟家死士的對手。

  幾分鐘之後,打手們的右手,全都被打殘了。

  他們全都被趕走了。

  曹銳快被嚇瘋了。

  曹雲天的狀態,也不比曹銳強多少。

  孟磊逼問:「曹銳,你這個雜種,老子問你,我兒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綁架他,折磨他!」

  曹銳瑟瑟發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孟廣比我更有錢,比我更囂張。我嫉妒他。」

  「所以,我要折磨他。我要向他證明,我比他強大得多!」

  「如果,孟廣乖乖的臣服於我。我早就把孟廣給放了。孟廣也不用,受這麼多皮肉之苦。」

  「我也不想把事情,搞成這樣。」

  以上這些,就是曹銳的心理活動。

  但是,曹銳可不敢把這些心裡話,說出來。

  如果他說了,他只會死得更快、更慘。

  見曹銳不敢吭聲,孟磊轉過頭,對曹雲天說道:「你教子無方,害的我兒子,受了這麼大的罪。你也該死!」

  曹雲天被嚇得,魂不附體。

  他哀嚎道:「孟先生,我兒子乾的壞事,與我無關啊。你饒了我的老命吧,我求你了。只要你饒了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我什麼都聽你的。」

  「你去找根針,把你兒子的十個指甲,全都掀掉。」

  孟磊此話一出,立刻就讓曹雲天,糾結無比。

  也讓曹銳,嚇尿了褲子。

  看到曹雲天,從血泊中撿起了一根針,曹銳尖叫道:「爹,不要啊!我是你的兒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兒子,你忍著點。我會盡力而為,讓你少受一些痛苦。」曹雲天說道。

  孟廣獰笑道:「老馬老張,你們摁住曹銳的手腳,讓他別亂動。」

  兩名孟家死士,把曹銳的雙手,死死的摁在桌子上。

  然後,曹雲天在孟家死士的威逼下,將針一次次的,插進了曹銳的指甲縫,掀掉了曹銳的,一個個指甲。

  「好疼!好疼啊!疼死我了!」

  曹銳悽厲的慘叫聲,在別墅里,響個不停。

  「爸爸,別掀我的指甲,求你了!我真想,死了算了!」

  鑽心之痛,讓曹銳生不如死。

  親手對兒子施展酷刑的曹雲天,也是老淚縱橫。

  終於,曹銳的十個指甲,都被曹雲天給掀掉了。

  曹銳的十個手指,血肉模糊。

  他疼暈了好幾次。

  但他疼暈之後,很快就會被那種,針插指甲縫的劇痛,給疼醒。

  「孟先生,我兒子也已經,飽受了酷刑的折磨。求你,饒了他吧。」

  曹雲天再次向孟磊下跪,苦苦哀求。

  「哼,你兒子,不能和我兒子,享受一樣的待遇。他不配。」

  「孟先生,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

  孟磊冷笑道:「你兒子,把我兒子折磨的這麼慘。我一定要讓你兒子,比我兒子慘十倍,我才會罷手。」

  「你……你還想怎麼樣?」曹雲天顫聲道。

  孟磊不搭理曹雲天。

  他轉過頭,問杜飛:「小杜,你學富五車,你給我講講,古代的十大酷刑,都是哪些酷刑?」

  杜飛解釋道:「十大酷刑,第一是凌遲,其次是剝皮、腰斬、棍刑、俱五刑、烹煮、車裂、縊首、宮刑和插針。」

  孟磊笑道:「原來這插針,在十大酷刑里,是最不殘忍的。」

  頓了頓,他又道:「凌遲就是千刀萬剮。剝皮和腰斬,是什麼刑罰,我也明白。只是這棍刑,為何排在第四?還有這俱五刑,又是什麼?它為何能排在,烹煮和車裂的前面?」

  「棍刑,並不是打屁股,而是用一根棍子,從人的嘴,直通缸門。這種酷刑,會捅破人的胃腸,讓人死的非常痛苦。」

  杜飛解釋道:「至於這俱五刑,指的是,把人弄死之後,將人頭和手腳剁掉,再把軀幹切成三塊。這就是民間俗稱的,大卸八塊。」

  曹銳,聽得是毛骨悚然。

  如果,孟磊讓他,嘗嘗凌遲和棍刑。

  那他乾脆自殺算了。

  這時,孟磊又道:「這十大酷刑,大多數,都比較麻煩。只有這烹煮,是最簡單的。我聽說過一個故事。項劉相爭時,項羽非常喜歡,烹煮活人。有一次,項羽抓了劉邦的爹。他逼迫劉邦投降,如果劉邦不投降,他就烹了劉邦的爹。結果劉邦說,項羽,咱們是結義兄弟,我爹就是你爹。如果你烹了我爹,請你分我一杯羹。杜飛,真的有這回事嗎?」

  「是的,歷史上,確有其事。」杜飛說道。

  孟磊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蕭海生的電話:「你把我兒子,送給你的那個大鼎,運過來。我有急用。」

  一聽這話,曹銳嚇得魂飛魄散。

  他心道:「孟磊,居然要用雍州鼎,烹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