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偉直接把五十萬的賠車款,轉給了常傲晴,總算是過關了。
接下來,汪楓逼著胡瑾,給她老爸胡嚴,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胡嚴正陪著幾個合作夥伴,在洗桑拿。
看到女兒胡瑾的電話,打了過來,他隨手劃了一下接聽鍵。
「瑾兒,你找我有什麼事?」
「爸,請你來一趟,建新街的街心公園。」
「這麼晚了,我幹嘛要跑到那裡去?」
「爸,你別問了。如果你不過來,我就死定了。」
胡瑾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胡嚴明白,女兒肯定又闖禍了。
「老胡,出了什麼事情?」
「你有什麼麻煩,就跟我們明說。能幫的,兄弟們一定幫你。」
那幾個合作夥伴,紛紛表態。
胡嚴故作輕鬆的說道:「沒什麼,我閨女遇到了一個小麻煩,讓我過去接她。」
他知道,這幾個合作夥伴,只會錦上添花,絕不會雪中送炭。
二十分鐘之後,胡嚴趕到了建新街,街心公園,看到了汪楓的那一大群手下。
胡嚴,渾身冒冷汗。
他現在已經確定,他女兒胡瑾,肯定又闖了大禍。
很快,他看到了鼻青臉腫的胡瑾。
還有汪楓、楊邵這兩個晚輩。
「汪少,楊邵賢侄。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毆打我的女兒?」胡嚴說道。
「胡嚴,你女兒不是我們打的,還是陸偉打的。」汪楓說道。
胡嚴認識陸偉。
他也知道,陸偉是胡瑾的追求者之一。
而且,胡家的實力,要比陸家強上不少。
所以,他衝著陸偉吼道:「你這個小王八蛋,是不是腦子壞了?你竟敢打我的女兒!」
陸偉懶得跟老胡廢話,直接一拳,打中了老胡的鼻子。
胡嚴萬萬沒想到,陸偉竟敢打自己!
他鼻血長流,眼淚汪汪,衝著陸偉吼道:「你老子陸宏,對我都要客客氣氣的。你不僅敢打我的女兒,而且你還敢打我?」
「我差點就被你女兒,給害死了!」
陸偉衝著胡嚴,拳打腳踢。
胡嚴年逾五旬,有輕微的骨質疏鬆。
論打架,他哪是陸偉的對手?
他的雙眼被陸偉,打得又黑又腫。
他的牙齒,也被陸偉,打掉了好幾顆。
陸偉一邊打他,一邊把他女兒胡瑾,乾的那些蠢事,娓娓道來。
挨了一頓毒打的老胡,終於搞清楚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也是老江湖了。
他知道,今晚他們父女倆,想要順利過關,就必須求得杜飛的原諒。
「杜先生,都是我教女不嚴。求你讓陸偉停手。我要當著你的面,教訓我的女兒,幫你出氣。」
老胡躺在地上,抱著腦袋,大叫道。
「夠了,陸偉,你停手吧。」杜飛說道。
陸偉這才停手。
接下來,胡嚴從地上,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
他走到胡瑾的面前,罵道:「輝煌馬場的事情,才過去了幾天?你居然又給老子,惹了個大禍。你是不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啊?」
胡瑾哇哇大哭。
如果她早知道,杜飛這麼強大。
她才不敢幹,得罪杜飛的蠢事。
在胡瑾的慘叫聲中,胡嚴揪著胡瑾的頭髮,把她拖到杜飛的面前,說道:「杜先生,你想怎樣處罰她?我替你動手。」
杜飛冷笑道:「我不想,再見到胡瑾這個女人。送她去長白山,讓她在那裡,支教五年吧。」
一聽這話,胡瑾面如死灰。
去長白山,支教五年?
在那個冰天雪地的鬼地方,得了一次小感冒,就很有可能,要了她的小命啊。
「不,我不要去長白山支教。杜飛,你讓我出國吧?」
胡瑾跪在地上,哀求杜飛:「只要我出國了,你就看不到我了。」
「我讓你去長白山支教,也是讓你在長白山,讀書養性。」
杜飛說道:「吃幾年苦,你就可以回來了。」
「我不要去長白山啊。那裡的莽漢子,太多了。」
胡瑾哭叫道:「那個鬼地方,交通不便,警察都懶得去。我一個弱女子,去了那裡,貞潔難保啊。」
杜飛沒有說話。
胡嚴也哀求道:「杜先生,我想送我的女兒去瑛國,我求你了,放她一馬吧。如果你放她一馬,我願意做你的狗。」
說完,他居然跪在地上,學狗叫。
看到這一幕,汪楓和楊邵,心裡都有些不忍。
胡瑾更是淚流滿面。
她終於知道,她今晚的愚蠢行為,是多麼的坑爹。
她父親胡嚴,在魔都,也算是一個商界大佬。
現在,父親為了救她,居然模仿忠狗,哀求杜飛。
常傲晴拉了拉,杜飛的衣角。
她不希望杜飛,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罷了,你起來吧。明天你就送她去瑛國。你比我,大三十歲。你在我的面前學狗叫。這要是傳出去,那我就成了,欺負中老年人的惡少了。」
說完,杜飛直接從老胡的身旁,走了過去。
常傲晴,緊跟在杜飛的身側。
「飛哥,我的車子就在附近,我送你和常小姐,回去吧?」
汪楓像個狗腿子一樣,緊跟在杜飛和常傲晴的後面。
楊邵的表現,也不比汪楓強多少。
看到這一幕,老胡就連憎恨杜飛,也不敢了。
他和他的女兒胡瑾,抱頭痛哭。
陸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正想離開。
老胡寒聲道:「陸偉,你今晚,毒打我和瑾兒。這筆帳,我很快就會和你們陸家,算清楚。」
陸偉呸了一口唾沫,說道:「如果你敢亂動,我就向汪少,告你一狀。我揍你們父女,汪少是默許和鼓勵的。這一點,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老胡啞口無言。
幾天之後,周一。傍晚。
杜飛和楊柳,來到常傲晴家做客。
「大後天就是聖誕了,你們放不放假?」杜飛隨口一問。
「我放假兩天,連著雙休,就是四天。」楊柳說道。
「我放一天假,請一天假,連著雙休,也能休四天。」常傲晴道。
「那咱們去哪裡玩啊?」杜飛問道。
「去無憂谷吧,那裡能滑雪,能溜冰,還能玩狗拉雪橇?」
楊柳提議道:「我們醫院的同事,想要組團去那裡。」
常傲晴問道:「我跟你們一起去,沒問題吧?」
「沒問題。」
十點的時候,杜飛和楊柳走了
常傲晴抱著熊布偶入眠,夢語呢喃著,杜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