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杜飛拳腳齊出,速度之快,帶出排排殘影,旁人觀之,猶如多手多腳的異能者,將陳十六的攻擊全部化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罡勁餘波震盪四散,比武場四周的武林宿老們,紛紛支撐起護體罡罩,並讓護體罡罩擴散、連接成一整塊。這樣就能保護一大批人仙境以下的弱者。
咚咚咚,罡勁餘波撞擊在護體罡牆上,震得罡氣之牆顫抖不已。
觀眾們躲在罡氣之牆內部,安然無恙,但他們腳下的地面卻寸寸碎裂。很多桌椅都下陷摔倒。
但杜飛和陳十六的方圓三丈之內,地面平整,毫無裂縫。
這是因為二人都把罡勁餘波,導引到了他們的身後,所以他們所處的小區域,沒有遭到罡氣餘波的破壞。
二人交手了十幾招之後,杜飛發現,陳十六的太極拳,與武當的太極拳完全不同。
武當的太極拳,陰陽互補,陰柔為主,陽剛為輔。
但陳十六施展的陳家溝太極,陽剛為主,陰柔為輔。
而且,陳家溝太極,還融合了形意拳、八極拳的殺招。所以陳家溝太極,也就是北方太極,殺伐之氣很重。
那陳十六的一招一式,都打得骨節爆響,爆炸勁,拳頭比鋼鐵還要硬。動作卻時緩時急,靈活多變,經常出人意料。
砰砰砰,他的拳腳又和杜飛的拳腳對撞了多次。整個比武場,又爆發了一連串的震顫,震感非常明顯。
陳十六連退八步,雙腳猛地向下一紮,使了一個千斤墜。只聽咔嚓一聲,他腳下的青石地面,終於被踩出了兩個坑。
而杜飛腳下的青石地面,依舊是平整光滑,毫無裂痕。
看到這一幕,陳十九小聲道:「族長大哥,你不是已經給他下了藥嗎?為什麼他還這麼猛?我哥哥可是人仙一重天啊,居然在他的面前,落了下風!」
陳孝先沉聲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許,他身體的抗藥性比較強。還要等一會兒,藥效才會發作。」
這時,陳十六快速移動雙腳,張開雙臂,帶出一排殘影。
突然,他的雙腳猛地一跺,藉助反作用力,如老虎一般撲向杜飛。
待撲到杜飛面前時,陳十六突然蹬腿,猛戳向杜飛的腦袋。
杜飛擰腰甩手,並指如刀,如毒蛇般戳向陳十六的腳底板。
只聽嘭地一聲響,罡勁餘波再次擴散,這下子,四周觀眾們面前的罡氣之牆,遭受了更加嚴重的衝擊。
負責構建罡氣之牆的四位武林宿老,都是中原大地上赫赫有名的強者。但他們剛剛邁入人仙境不久,他們耗費自己的罡氣,構建罡氣之牆,保護這麼多修為較弱的觀眾,真的是非常吃力。
這不,罡氣之牆再次被猛烈衝擊,害的四位武林宿老,臉色蒼白如紙。
而陳十六的腳底板被杜飛的手刀戳中,居然縮了回去。他整個人也迅速倒飛,落地後狂退十幾步才站穩。
陳十九和陳孝先的耳朵,輕微上下抖動。他們聽到了,陳十六罡氣護罩破裂、腳底板輕微骨折的聲音。
「不好,陳十六的腿功,居然被那小子打了回去。」陳孝先心中急躁:「安眠藥的藥效,為什麼還沒有發揮出來?」
看到陳十六不敢主動進攻了,杜飛突然眼神呆滯,晃了晃腦袋。
「好,安眠藥的藥效,終於發揮了。」陳孝先等人,心中大喜。
陳十六的雙眼閃過了一抹精光。他再次撲向杜飛,拳腳如流星一般,猛打猛踹,毫不手軟。
杜飛只守不攻,卻半步未退,屢次將陳十六的殺招,一一化解。
罡勁餘波一次次的衝擊罡氣之牆,四位武林宿老苦苦支撐,勉力維持罡氣之牆。
終於,陳十六身後的罡氣之牆,出現了少許裂縫。而陳十六身後的那位武林宿老,開始咳嗽了起來。
「安眠藥都發作了,他怎麼還能撐住不敗?」陳孝先心中更加焦急。
就在這時,杜飛抓住機會,拳腳連環,攻擊陳十六。
陳十六連忙施展太極防招,想要借力打力,然後順勢反攻。
沒想到杜飛三拳就打穿了他的防招,然後杜飛一腳,踹中了陳十六的胸口。
陳十六雙腳踩著地面,滑行而退,突然他張口噴出了一口老血,射在了杜飛的頭臉上。
血腥氣迎面撲鼻,而且少許血液,濺到了杜飛的雙眼裡。
「好個表面豪爽,實則陰險的傢伙,居然用他自己的血,暗算我的眼睛。」杜飛心中大罵。
他一時不察,眼睛被血濺到了。那血液粘稠無比,濺到了眼球上,一時半會兒也清洗不乾淨。
而且,杜飛還在比武,他哪有時間清洗眼球上的血漬。
所以他只能閉著雙眼,躲閃抵擋陳十六的進攻。
見杜飛閉著雙眼,陳十六嘿嘿一笑,再次撲了過來,猛攻杜飛。
但他的動作,會引發氣流的微弱波動。
雖然杜飛的雙眼,暫時不能視物,但杜飛迅速進入人仙二重天的狀態,悄咪咪的開啟了他的個人專屬領域。
在杜飛的專屬領域裡,杜飛可以輕易捕捉到,氣場的微弱波動。
說的更加明白點,杜飛閉著雙眼,也能輕易捕捉到陳十六的即時方位。
面對雙眼暫時不能視物的杜飛,陳十六依舊是久攻不下。而且他屢次被杜飛反擊得手,挨了杜飛兩掌。
陳十六吐血倒退,說道:「你的眼睛暫時看不見了。你認輸吧。只要你認輸,這場比武就結束了。我絕對不追殺你。」
「哼,你殺不了我,所以你就想誘降我?」杜飛冷笑道:「你別做夢了!我閉著眼睛,也能把你打死。」
陳十六又懼又怒,再次進攻杜飛,卻被杜飛輕鬆避開,反擊了一拳。
然後,杜飛閉著雙眼,居然主動進攻,追著陳十六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眼睛被血蒙住了。為什麼他的視力依舊這麼好?為什麼他可以迅速的鎖定陳十六的方位?」陳十九小聲道:「還有,族長大哥你不是給他下了安眠藥嗎?為什麼他連一點精神不濟的跡象都沒有?」
「你問我,我問誰?」陳孝先說道:「我猜測,安眠藥對他效果極小。他肯定接受過抗藥性的訓練。」
「那我們該怎麼辦?如果他打贏了我哥,不僅我們太極陳家溝的聲譽會受損,而且我們押在我哥身上的三千萬,也會輸得精光。」陳十九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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