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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的傷要不要緊?」
「我倒沒什麼。立冬傷的比較重。」
楊柳救下了蘇麗,正要繼續出手教訓鐵中堂和馬科。
這時,杜飛和楊小勇也來到了大堂。杜飛問道:「楊柳,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然後,杜飛看到了陳立冬和蘇麗:「老陳,你怎麼搞成這樣?」
老陳淚流滿面,巴拉巴拉,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
「杜先生,這事與我無關啊。一開始我真的不知道,陳老闆和陳太太是你的親戚。」
看到杜飛冰冷的眼神,掃到了自己的身上,劉老闆連忙解釋道:「後來我知道了這個情況,我還勸馬科罷手,你若不信,你可以問問陳老闆。」
杜飛把視線轉移走,落到了鐵中堂的身上,冷笑道:「剛才,是你在打我老婆?」
「劍,劍。」
「賤人,好好說話,別磕磕絆絆的。」杜飛沉聲道。
鐵中堂認出了劍魔杜飛,所以他才結結巴巴。
現在他聽杜飛這麼說,知道杜飛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劍魔的外號。
「是你老婆打我,我打不過你的老婆。」鐵中堂說道。
杜飛走過去,一巴掌將鐵中堂扇飛,鐵中棠直接撞到牆角,暈死了過去。
然後,杜飛轉過身,盯著馬科:「你剛才,說誰過氣了?」
「我,我胡說八道。大,大哥對不起。」
馬科滿臉驚懼的向杜飛認錯、討好。由於他太過緊張和害怕,他說話都不利索了。
「誰是你大哥啊!」杜飛說道:「蘇麗,老陳,他剛才怎麼打你們,你們現在就怎麼打他。只要別把他打死了,就算你們把他打殘了,我也能保你們沒事。」
一聽這話,馬科有些慌了,連忙道:「我老大是姚小川,你如果打殘我,你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老陳,你別管他的老大是誰!你要是想動手,就動手。」
杜飛冷笑道:「我一年沒回來,寧城居然又多了不少渣滓,是該打掃一下了。」
一聽杜飛這麼說,蘇麗和陳立冬的膽子都大了起來。
蘇麗怨毒的盯著馬科,指著自己臉上的酒液,說道:「你剛才往我的臉上倒酒。來,你現在接著倒啊?」
馬科臉色蒼白,一聲不吭,再無之前的一點囂張。
他更不敢翻翹反抗,否則他的下場,肯定會比昏迷不醒的鐵中堂還要慘。
這時,蘇麗抄起一瓶燒酒,大罵一聲:「王八蛋,你給老娘去死!」
然後她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掄起酒瓶往下砸。
嘭地一聲響,整個酒瓶子完全炸裂,酒水和血,從馬科的頭上流了下來。
馬科嗷嗷慘叫,身體搖晃了幾下,倒了下去。
「給我!」陳立冬一把搶走了蘇麗手中的破碎殘瓶。
這個殘瓶只剩下一個瓶頸,一頭被陳立冬握著,另一頭是玻璃尖刺。
「你剛才用左手,壓著我老婆的臉,我要廢了你的左手!」
說完,他用玻璃尖刺,去扎馬科的左手。
馬科從半昏迷的狀態,直接被嚇醒。他想縮手,但他頭昏眼花,反應遲緩,左手背一陣劇痛,被玻璃尖刺扎了進去。
「嗷!」馬科悽厲慘叫,狀態完全被疼醒了。
他破口大罵:「你個畜生,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死全家吧!」
「老子死之前,先把你廢了!」陳立冬繼續用殘瓶,猛扎馬科受傷的左手背。
馬科又被扎了幾下,躲閃的速度越來越慢。
陳立冬對他的瘋狂報復,把他給嚇傻了,他哭求道:「陳老闆我錯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陳立冬卻十分執拗,直到將馬科的左手,扎的血肉模糊,他才罷手。
餐館裡的其他食客和員工們,都被陳立冬的兇狠給嚇傻了。
馬科可是寧城道上的新貴,居然被斯斯文文的陳立冬,一下接一下的猛扎手背。
這位道上大佬的哭求和哀嚎,就像一頭任人宰殺的羔羊。
此事過後,就算馬科還能苟活下去,馬科在寧城道上的威望,也會一落千丈。
「杜飛,對不起,我對馬科下手太狠,又給你添麻煩了。」
陳立冬發泄完畢,扔了殘瓶,向杜飛道歉。
「把手上的血擦乾淨。」杜飛抽出幾張紙巾,遞給陳立冬:「這點破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解決掉的。」
然後,杜飛緩步走到了鐵中堂的身邊,說道:「別裝死了,給老子起來。」
這廝還要繼續裝死,直到杜飛抬起腳,欲往他的身上踹,他才跪趴在地上,哀求道:「杜大俠,求你別打我。」
「這小子的老大,叫什麼?住在哪裡?」
杜飛指著馬科,對鐵中堂說道。
「姚小川先生是新能源開發集團的老闆。他就是馬科的靠山。他也是贛東會所的老闆。他平時就住在贛東會館。」鐵中堂什麼都招了。
「你把這個廢物帶回去,讓那個姚小川把他的左手剁了。三天後我會去贛東會所找他。」
杜飛指著馬科,吩咐鐵中堂。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被杜飛的狠辣嚇呆了。
那個劉老闆更是心有餘悸,瑟瑟發抖。
他很慶幸,他剛才沒有助紂為虐,和馬科一起欺辱蘇麗和陳立冬。
若非如此,他估計也要變成殘廢。
馬科則是又懼又怒。但他覺得,他的靠山姚小川,肯定不會聽從杜飛的指揮,剁了他的左手。
「好的,我一定會把你剛才說的那段話,一字不改的轉告給姚小川老闆。」
鐵中堂衝著杜飛,低頭道。
然後,他就攙扶著馬科,灰溜溜的離開了全韓宮餐廳。
「你三天之後,真的要去贛東會所嗎?」
離開全韓宮,來到大街上,楊柳問杜飛。
「這只是小事一樁罷了。不把那個馬科的靠山打服,老陳和蘇麗,以後肯定還會有麻煩。」杜飛說道。
「杜飛,我們兩口子,又給你添麻煩了。」蘇麗抹淚道。
「這個事情不能怪你。這是別人欺負到了你們的頭上。」
杜飛說道:「怎麼說你也是楊柳的表姐,你要是被那個流氓給欺辱了,我和楊柳,也是臉上無光。」
三天後,中午,杜飛開著一輛車子,來到了贛東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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