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能殺她啊。閱讀殺了母親,留下未成年的幼女。這種惡事老子做不出來。」杜飛心道。
就在這時,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走進了有福餐館。
這個女人,就是五當家派給杜飛的助手。
李宣嬌一看到那個三旬女子,立刻臉色蒼白。
她讓小珍快點吃,然後她打發小珍,趕緊去張阿姨家。
小珍很乖,她走了之後,那個三旬女子衝著李宣嬌笑道:「師父,好久不見。」
話音剛落,她的袖中就飛出了一把小刀,嗖的一聲直刺李宣嬌的咽喉。
李宣嬌冷哼一聲,一挑怒斥,筷子夾花生,猛地一甩!
嘭地一聲輕響,花生打中小刀。被炸的四分五裂。而小飛刀也偏離了原本的攻擊軌跡。
三旬女子一擊不中,居然立刻蹲在桌子底下。
李宣嬌暗叫一聲不好。
就在這時。窗戶破碎,數不清的弩箭從兩邊的窗戶和大門口,射向李宣嬌。
這女人一聲怒喝,抖手甩鞭,呼呼呼,鞭子就像上下遊動旋轉的長蛇一般,將那些射來的弩箭,全部精準掃落。
那些弩箭叮叮噹噹,落了一地。
沒想到,身後有人又射一弩,李宣嬌猝不及防,被一支弩箭扎中後心。
李宣嬌反手抓住了弩箭,卻不敢將弩箭從傷口中拔出。
他轉過身,望著那個從背後偷襲她的男人,撲通一聲向前撲倒,然後就沒了動彈。
血,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染成了暗紅色。
楊老闆和他的老婆,還有幾個普通的食客,抱著腦袋從後門逃了出去。
那些暗盟的殺手,也懶得去追殺普通人。
那個成功偷襲李宣嬌的男子,走到了李宣嬌的屍體旁。他掏出刀,正要割掉李宣嬌的腦袋。
就在這時,他腦子一陣眩暈,鼻子裡流出了黑血。
「怎麼回事?我中毒了?」男子非常驚恐。
那個三旬女子,以及其他的幾個殺手,也出現了鼻孔流黑血的症狀。
他們驚恐的掃視同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中毒。
「你怎麼沒有中毒?」三旬女子看到杜飛毫髮無傷,忍不住質問道。
「因為,毒是我下的呀。」杜飛實話實說。
三旬女子,還有那些暗盟的殺手,全都面露驚懼之色。
「謝九指,我們都是暗盟的人。你為什麼要毒害我們?」
三旬女子快不行了,費力說道:「難道,你也想脫離暗盟?」
杜飛把自己的左手,從褲兜里抽出來,笑道:「你沒有高度近視吧?你再好好數數,我一共有幾根手指?」
三旬女子等人,盯著杜飛的雙手,七嘴八舌道:「十根手指,你不是謝九指!」
「你易容成了謝九指的模樣。你到底是誰?」
杜飛默默數數,懶得搭理他們。
當杜飛數到十的時候,這些人全都毒發身亡了。
然後,杜飛衝著李宣嬌的屍體,說道:「別裝死了,我知道你的心臟在右邊,你還沒死。」
李宣嬌的屍體,一動不動。
杜飛笑道:「剛才我在我的酒里,添加了毒粉。然後我用化勁,把酒水蒸發化為氣體,最後我張口一吹,將酒氣定點吹到那些殺手的身上,我並沒有把有毒的酒氣,吹到你的身上。所以,你也不會中毒而死。」
但李宣嬌的屍體,還是一動不動。
杜飛走到李宣嬌的屍體旁,拿出手機,給李宣嬌的屍體拍了幾張照片。
最後,杜飛撿起地上的一把刀子,作勢要割掉李宣嬌的腦袋。
就在這時,李宣嬌的袖子裡飛出了一條小蛇,纏到了杜飛的手腕上。
李宣嬌的屍體,也猛地睜眼起身,一爪抓向了杜飛的脖子。
「裝死裝不下去了吧?」
杜飛一掌拍疼了李宣嬌的手爪。
而那條小飛蛇纏住杜飛的手腕,一口咬了杜飛的皮肉。
卻發現杜飛的皮肉硬如銅鐵,它根本就咬不動。
杜飛一抖臂,銅皮反震,直接把那條小飛蛇給崩飛了。
李宣嬌這才膽寒,顫聲問杜飛:「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你就別管了。我看你女兒可憐,所以我不想殺你。你的住址已經被暗盟查清楚了。你趕快搬家吧。」杜飛說道。
「多謝不殺之恩。」李宣嬌轉身欲走,但她突然吐了一口黑血。
「弩箭上有毒,你忍著點。」
杜飛拔掉了李宣嬌背上的弩箭,給她抹了金瘡藥,還讓她吃了一粒神農療傷丸,一粒神農解毒丸。
李宣嬌對杜飛一通感謝,然後她立刻去找她的女兒了。
他走了之後,杜飛立刻掏出化屍水,把地上的幾具屍體全都化成了臭水。
做完了這些,杜飛離開小餐館,包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暗盟在國內的五號據點。
五號據點,位於禹城西郊的夏王山莊。
距離夏王山莊只有兩里地時,杜飛付錢下車,步行來到了夏王山莊的大門口。
這裡環境清幽,人煙稀少。
杜飛敲門之後,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給他開門,把他放了進來。
夏王山莊面積不小,杜飛這個假冒的謝九指,對夏王山莊一點都不熟悉。所以他只能瞎逛。
「喲,這不是謝九指老哥嗎?」
一個三十多歲的平頭男,走了過來,和杜飛打招呼:「五當家讓你去除掉叛徒李宣嬌。這個任務你完成了嗎?」
杜飛不認識這個平頭男,說道:「任務已完成。」
「你的助手們呢?」
「全都死了。」杜飛隨口道。
平頭男大吃一驚:「全都死了?那你怎麼回來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很想讓我死在外面嗎?」
杜飛斜睨了平頭男一眼,冷聲道。
「除掉李宣嬌這個叛徒,這個任務並不難啊。為什麼你的助手全都死了?」平頭男怒道。
「他們運氣不好。」杜飛淡定道:「做殺手的,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這很正常。」
「放屁!五當家讓阿紅,跟著你一起執行任務!你的實力不弱,你為什麼不護她周全?」平頭男怒吼道。
「這個平頭男,一定是那個三旬女子的姘頭。」杜飛心道。
但他嘴上卻笑道:「我和她非親非故,她又沒有給我報酬。我為什麼要護她周全?」
平頭男一時語塞,怒道:「一定是你見死不救,故意讓阿紅去死!我要為阿紅報仇!」
說完,他疾步前沖,朝著杜飛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