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倫的驚叫聲,驚動了守在一樓大廳的三個保鏢。閱讀
他們都是暗勁小成的好手,算是保鏢界的翹楚。他們的身手,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同行。
他們衝上二樓的主臥,推門一看,心中都很納悶:「這是怎麼回事?老闆上身光溜溜的,表情驚恐。那位之前醉醺醺的大美女周小姐,此刻卻淡笑著站在老闆的面前,臉上全是貓玩老鼠的表情。」
「她是裝醉,她是高手!她要對我不利!」岑倫大聲道。
三名保鏢這才明白,立刻功力全開,朝著羅曼舞撲去!
只可惜,他們還來不及出招,就發現眼前一花,胸口劇痛。
然後他們三人,全都倒飛出了主臥,掠過了二樓走廊邊沿的護欄,摔到了一樓大廳的地板上。
這三人口吐鮮血,心臟受了暗傷,一旦他們再次激動或發怒,必會爆心而死。
真到那時,就算警方追查他們的死因,也只會誤以為,這三人是死於急性心臟病。
而這三人對他們自身的傷勢,也是心知肚明。
從此以後,他們肯定不敢發怒,更不敢與別人動手打鬥。
看到自己武功高強的三個保鏢,被羅曼舞一招秒了,岑倫立刻跪下,向羅曼舞磕頭求饒:「女俠饒命啊,是我瞎了狗眼色膽包天,冒犯了你。求你饒我一次吧,我願意聽你吩咐,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此時此刻,他真是把腸子都快悔斷了。
他居然,想灌醉並睡了羅曼舞這個厲害的女殺神!
這真是強上女閻王,自己嫌命長啊。
羅曼舞冷笑道:「在打牌的時候,你和那個薛斌,以小動作為暗號,聯手坑我,我早就發現了。哼,像你這樣花花腸子頗多的色狼,若是繼續活在世上,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女人,會被你糟蹋。」
話音剛落,她便揮掌下劈,想要打碎岑少的天靈蓋。
只聽嘭的一聲響,岑倫頭皮劇痛,大聲慘叫。
他還以為,他已經被羅曼舞給打死了。
這時,他被別人一腳踢飛。
他撞到牆上,反彈摔趴在地板上,劇痛讓他回過神來。
「我居然還沒有被那個女魔頭打死?」岑倫既驚喜又害怕。
然後,他就看見,有一個白裙女人,和羅曼舞打了起來。
「原來是她救了我。」岑倫認出了那個白裙女人。
「我的事,你也敢插手?」羅曼舞一掌逼退白裙女人,冷聲道。
「師姐,你嚴懲一下他就行了。何必趕盡殺絕?」
白裙女人,正是尾隨而至的楊柳。她勸道:「這人只是一個庸俗男子。你殺了他,對你有何益處?」
「這人留著,就會有更多的女人遭殃。」
羅曼舞淡笑道:「弄死他,我念頭通達。以後也不會再有女子被他糟蹋。」
「師姐殺心太重,性格偏激,將來想要再有精進,恐怕是難如登天了。」楊柳說道。
「仗著師父喜歡你,你竟敢教訓我?現在我就教教你,什麼是上下尊卑!」
話音未落,羅曼舞就施展九陰白骨爪,攻擊楊柳。
楊柳則施展拳腳,與羅曼舞對打。
羅曼舞的指甲暴長兩三寸,鋒利如刀,隨手一揮就能把虛無的空中,切割出好幾條很清晰的細長白痕。
這些白痕雜亂無章,迅猛快捷,變化多端。
楊柳躲避羅曼舞的爪痕,躲得越來越吃力了。
幾縷秀髮,被細長白痕切斷,落到了楊柳的鞋子旁邊。
然後那些細長白痕,掠過了楊柳的臉,擊中了室內的家具、牆壁。
呲呲呲,咔咔咔!
家具被抓爆,牆壁被切割得千瘡百孔。
而兩女的拳腳撞擊,形成了頗為強猛的衝擊餘波,更是將室內的陳設,又狠狠的犁了一遍又一遍。
岑倫被嚇得抱頭鼠竄,心裡大哭道:「我的媽呀,這兩個美女,都是超猛的女高手。她倆的破壞力和危險程度,是母老虎的幾百倍。當時我居然想泡她們倆。我真是太能作死了。」
二樓主臥實在是沒有一寸安全的地方,可以讓岑倫落腳。
所以岑倫狼狽跑出主臥,躲進了二樓的衛生間裡。
羅曼舞和楊柳,也從別墅內,打到了別墅外。
這個別墅獨門獨院,面積不小。
二女在前院交手,也不會被周圍的居民看見。
「呵呵,我的好師妹,要是我在你的俏臉上,留下了幾條疤痕。你說你的好老公,還會不會愛你如寶?」羅曼舞故意刺激楊柳。
楊柳一咬牙,突然前撲,雙手閃過兩道冷光,一道刺向羅曼舞的小腹,另一道劃向羅曼舞的脖頸。
原來,楊柳亮出了一對短匕。
雙匕被楊柳交叉揮舞,時不時的與羅曼舞的九陰白骨爪碰撞。
羅曼舞那削鐵如泥的爪勁,居然無法在匕首上,留下半點痕跡。
而且,楊柳揮動匕首時,暗勁從刀尖刀刃上噴吐而出,組成細絲形狀,不斷纏繞拉扯羅曼舞的身體,多多少少干擾了一下,羅曼舞的行動。
羅曼舞氣惱之下,功力全開,一掌逼退了楊柳。
楊柳的修為和功力,終究是遠不如羅曼舞。
她踉蹌後退,站定微喘。
「沒想到,師父把雌雄魚腸劍和越女劍法,還有旋風掃葉腿和落英神劍掌,都傳給你了。」
羅曼舞盯著楊柳,有些嫉妒的說道:「這些也就罷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把天羅功也傳給你了。她真偏心啊。」
「師父把九陰真經和九陰白骨爪,傳給了你。」
楊柳淡定道:「這些功法,她可沒有傳給我。她活著,就不會把她所有的本事,全部傳給她的任何一位弟子。」
羅曼舞心中一驚,也覺得楊柳此言有理。
她心道:「當師父的,肯定要留一手了。否則徒弟若有反心,師父未必鎮壓的住。」
但她卻試探楊柳:「若是師父有一天沒了,你可會跟我,爭搶她留下來的資源?」
「我從不喜歡與人爭鬥。」
楊柳說道:「不過,師父留給我的東西,我肯定不會交給任何人。」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羅曼舞淡笑道:「今天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不殺那個肥蛆一般的臭男人。」
說完,她施展身法,帶著一排殘影,消失在夜色中。
楊柳也迅速離去,
屋外久久沒有動靜傳來,躲在衛生間裡的岑倫,大著膽子走出來一看,這才發現兩女已走。
他徹底鬆一口氣,後怕不已,哇哇大哭。
半個小時之後,羅曼舞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是天都西郊的一個小四合院。
羅曼舞剛進院子,就發現院子裡藏著一個人。
「出來吧。」羅曼舞朝著那人的藏身之處,說道。
一個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正是羅曼舞的師弟—大馬首富郭松年的長子郭濤。
「師姐,我卡在半步化勁大半年了,毫無突破。你有沒有秘法,可以讓我突破。」郭濤小心翼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