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要是跑了,吳麗娟等人全都得死。閱讀」
說完,李光頭一個虎撲,撲向杜飛。
同時,他的右手一甩,猶如甩鞭,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拍向杜飛的頭部。
杜飛往左邊閃了兩步,抬起左手迎擊。
只聽嘭的一聲大響,拳掌相撞。
然後李光頭倒退了七八步,而杜飛則是倒飛撞碎了吳家的酒櫃。
幾瓶紅酒被杜飛撞成了一堆碎渣,杜飛後背的衣服,也被紅酒染成了深紅色。
「哈哈哈,你果然功力受損,撐不了多久了。」
李光頭囂張狂笑:「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劍魔杜飛,今日必死於我手!」
他身形一閃,大步前沖,一拳朝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杜飛,捶了下來!
拳法千萬種,捶拳最兇猛!
李光頭這一拳砸下,打的空氣炸裂,爆響如雷。
杜飛只覺得拳勁壓頂,逼得他單掌托起,硬接了李光頭一拳。
砰的一聲,杜飛再退,猶如強弩之末。
李光頭繼續追擊,就在這時,吳麗娟沖了過來,抱住了李光頭的腰,大聲叫道:「杜飛,你快走!快走!」
又是砰的一聲,吳麗娟的話音剛落,李光頭就使用暗勁,震飛了吳麗娟。
吳麗娟悶哼一聲,吐血倒在了沙發上。
「娟子!」杜飛焦急大叫。
「我沒事,你快走!」吳麗娟虛弱道。
「我走了,你就完了。」杜飛說道。
「你快走,別管我!」吳麗娟拍著沙發,哭叫道。
「呵呵,你們倆還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李光頭冷笑道:「我今天就做件好事,送你倆一起上路,做一對亡命鴛鴦。」
話音未落,他便發動攻擊,疾步前沖,一記鞭腿橫掃杜飛的腦袋!
杜飛剛剛閃開,李光頭的後招就像附骨之蛆,繼續打擊杜飛。
杜飛連擋了十幾招,終於被李光頭一拳打中了胸膛。
杜飛踉蹌倒地,貌似已經無力再戰。
李光頭自以為勝券在握,上前幾步,一腳踹向了杜飛的胸口。
杜飛後退幾步,很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李光頭一腳踩空,心裡也不氣惱。
他覺得杜飛是在垂死掙扎,他全力一拳,轟向杜飛的腦袋!
杜飛深吸一口吞天氣,雙眼發紅,一拳打出。
那拳影一分為三,三分為九,九九八十一。
猶如天馬流星。
李光頭先出拳,但他的拳頭還沒打中杜飛,杜飛的拳影就已經打中了他。
他眼前一黑,胸腹和肩窩,都是一陣劇痛。
他滿臉呆滯,雙足離地,彎腰倒飛,重重摔趴在地。
「你……你沒有,呃。」
他說話說到一半,就不甘的咽了氣。
吳麗娟等人驚喜若狂。
之前,杜飛被打得節節後退,他們都以為杜飛凶多吉少。
沒想到,杜飛居然留有餘力,一招翻盤。
杜飛收了招,衝著李光頭的屍體說道:「雖然我幫他們逼毒,消耗了不少功力。但我還是有能力打死你。你太輕敵了。」
然後,他走到吳麗娟的身邊,遞給吳麗娟一粒療傷藥丸。
吳麗娟吃了藥丸,說道:「杜飛,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有些乏力罷了。」
杜飛話音剛落,突然心生警兆,左手猛地向後一抓,居然抓住了一把朝他捅來的一把短刀。
「你果然是他的同夥。」
杜飛徒手將刀子震斷,轉身反手一掌,抽向偷襲者的腦袋。
偷襲者被逼退,正是吳麗娟之母李春花的男朋友,蔣柄。
「蔣大叔!」
吳麗娟蒙臉驚愕的看著蔣柄,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杜飛?」
李秋葉、華麗珍和華通,全都滿臉懵逼。
他們也沒想到,貌似憨厚的蔣柄,居然會偷襲杜飛。
尤其是李春花,她心中最為驚愕。
杜飛是她的恩人,治好了她的重症肌無力。
蔣柄正在追求她,她對蔣柄也有好感。
但她做夢也沒想到,蔣柄居然會從背後,捅了杜飛一刀。
「你……你早就懷疑我了。」
蔣柄雙眼微眯,盯著杜飛:「你的功力,根本就沒有被消耗。否則你不可能,輕鬆震斷我的刀。」
「呵呵,你猜的沒錯。其實我一招就能打死你的同夥,也就是那個光頭。我挨打受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僥倖殺了那個光頭……這一切,其實都是裝的。」
杜飛笑道:「我如此辛苦的演了一出苦肉計,就是為了引誘你,主動出手。」
蔣柄點了點頭。
如果杜飛一招就把李光頭打死了,那蔣柄肯定不敢偷襲杜飛。
只有杜飛裝出一副受傷不輕、僥倖殺死李光頭的樣子,蔣柄才敢背刺杜飛一刀。
一旦蔣柄對杜飛動手,那就證明蔣柄的確是李光頭的同夥。
那杜飛殺了他,就不是濫殺無辜,而是天經地義了。
吳麗娟的母親李春花,也沒有理由怨恨杜飛。
「呵呵,你的花花腸子還真不少。」蔣柄冷笑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杜飛問道。
「我和那個李光頭,都是巫醫派的人。我追求李春花,是為了成為吳總的繼父。我的最終目的,是竊取抗艾一號的配方。」
蔣柄直言道:「李光頭是我的同夥。他治好了馮漢強。楊洪見他很厲害,便蠱惑他來殺你。為了誘使李光頭出死力,楊洪承諾,只要李光頭殺了你,他就幫助李光頭,掌控你的杜氏藥業集團。」
「原來如此啊。」
杜飛冷笑道:「你交代的這麼痛快,我很滿意。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全屍。」
「呵呵,我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說完,蔣柄從屋子裡閃了出去,來到院中,拉開了架勢。
杜飛追至院中,隨手一拳轟向蔣柄。
一拳既出,狂風驟起,草葉飛卷,拳勁驚人。
蔣柄雙臂交叉,擋住了杜飛的隨手一拳。
他的上衣炸裂粉碎,露出了一件銀制內甲。
他的身體狂退了十幾米,撞斷了一棵梧桐樹。
然後他才止住了退勢。
最後他低頭一看,只見他的銀制內甲上,出現了一個較深的凹印。
這件銀制內甲,險些被杜飛一拳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