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雲心裡在打什么小算盤,杜飛心裡一清二楚。閱讀
他也沒有刻意趕走李飛雲。
他的高笠語說的結結巴巴。
李飛雲精通高笠語。
帶上李飛雲,杜飛就不用花錢找翻譯了。
兩人在一家小旅館,住了兩天。
這天中午,董大海給杜飛,發了一條微信:「飛哥,你讓我找的那個人,我已經有消息了。我在王記中餐廳等你。」
緊接著,他給杜飛發了一個定位。
十分鐘之後,杜飛和李飛雲,來到了王記中餐廳。
「我朋友在哪兒?」杜飛坐在董大海的對面,沉聲問道。
「十日前,他在蓮洞商業街,與一群人打鬥,最後他被抓走了。」董大海說道。
「抓走他的人是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蓮洞街是李朝東的地盤。」
董大海說道:「李朝東心狠手黑,最恨我們這些神州裔的高笠國人。我們都不敢去招惹他。」
杜飛從芥子袋裡,掏出兩顆綠色藥丸,交給董大海。
「繼續打聽我朋友的下落。」
「好的好的,我和我的手下,一定盡心盡力,幫你做事。」
看到杜飛要走,董大海問道:「你是要去找李朝東,打聽消息吧?我派個人,跟你一起去。」
說完,他打電話,招來了一個手下。
那個手下,就是與杜飛有過一面之緣的國字臉。
「你好,我叫田德誠。我帶你去找李朝東。」國字臉說道、
杜飛點了點頭,讓田德誠帶路。
「李朝東是蓮洞街的一霸。他的老巢在星輝酒店。那裡是祁州島最高檔的銷金窟。李朝東強逼不少女白領、女大學生,在星輝酒店接客。」
田德誠一邊開車,一邊向杜飛,介紹李朝東的底細。
片刻之後,三人來到星輝酒店。
這裡燈紅酒綠,陪酒的女孩都很正點。
田德誠找到李朝東的一個手下,道明了來意。
「你們想見李先生,他在頂層的一號包廂。他現在很忙。」李朝東的跟班小趙,笑著說道。
杜飛懶得搭理此人。
他想要去頂樓,卻被小趙攔住。
「我說了,李先生現在很忙,不見外客。」小趙冷聲道。
杜飛懶得和小趙廢話,直接一記手刀,砍中了小趙的脖子,把小趙打暈了。
小趙的兩個同伴,立刻對杜飛動手,卻被杜飛輕鬆擊暈。
然後杜飛鑽進電梯,摁了一下頂層的摁鈕。
與此同時,李朝東正摟著兩個美女,尋歡作樂。
一個美女,含著一口酒,欲將酒餵到李朝東的嘴巴里。
李朝東心中一盪。
他喝了酒之後,立刻把那個餵酒的長髮美女,撲到沙發上,雙手亂摸。
李朝東身旁的那個短髮美女,臉露憤怒之色,立刻從黑絲襪里摸出一把短刀,扎向了李朝東的後心。
哪知,李朝東的反應非常快。
他打滾躲過了短髮美女的刺殺,一腳踢中了短髮美女的小腹。
短髮美女慘叫悶哼,後退倒地。
李朝東追擊短髮美女。
這時,沙發上的那個長發美女,也從黑色絲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朝著李朝東狂劈猛刺。
李朝東一閃身就避開了長發美女的攻擊,然後他打落了長發美女的匕首,掐住了長發美女的脖子。
「說,是誰派你們來殺我?」李朝東冷聲問道。
長發美女呼吸困難,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
倒地的短髮美女,努力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握刀,刺向李朝東的後心。
李朝東搶先一腳,踹中了短髮美女。
這女人倒飛撞牆,吐血摔趴在地。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踹開,有人破門而入。
「你們和這兩個女殺手,是一夥的?」
李朝東掃了一眼,闖進來的杜飛三人,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
杜飛等人業務吃了一驚。
他沒想到,有人正在刺殺李朝東。
「我若要殺你,我一人足矣,無需與人聯手。」杜飛冷聲道。
李朝東哼了一聲,扔了奄奄一息的短髮美女,朝著杜飛撲來。
杜飛一腳踹在了茶几上。
笨重的茶几撞中了李朝東的雙膝。
只聽咔嚓一聲,李朝東的雙膝被茶几撞斷。
他雙膝劇痛,無法站立,只能趴在茶几上。
杜飛走了過去,揪住李朝東的頭髮,嘭嘭嘭連打三拳,把李朝東打得鼻血長流,狼狽無比。
「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杜飛掏出雞王的照片,問道。
看到雞王的照片,李朝東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恐:「我沒有見過他!」
「十天前,我朋友在你的地盤上,被人抓走了。」
杜飛冷聲道:「你應該見過他。」
李朝東苦笑道:「我沒有騙你,我沒有見過你的朋友。十天前,蓮洞街上的確發生了一場打鬥。但我當時,距離戰場太遠。我並沒有看清楚,打鬥之人的長相。也許,當時那個被圍攻的傢伙,就是你的朋友。」
杜飛拷問了李朝東十幾分鐘。
李朝東一問三不知。
杜飛轉身欲走,李朝東表情猙獰。
他抓起地上的匕首,猛刺杜飛的後心。
「小心!」長發美女和短髮美女,齊聲提醒杜飛。
杜飛轉身避開了李朝東的這一記背刺,抓牢了李朝東的手腕。
他使勁一划拉,帶動著李朝東抓住匕首的右手,往李朝東自己的脖子上一抹。
噗呲,李朝東被割喉了。
鮮血噴濺在地板上,李朝東瞪大雙眼,眼神呆滯,突然撲倒在地。
田德誠和李飛雲,還有那兩個美女殺手,都被杜飛乾淨利落的殺人動作,給嚇到了。
杜飛衝著那兩個女殺手,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殺這個李朝東,我也不想知道。他現在已經死了。這事兒與你們無關,你們趕緊走。」
「我們的大姐被他強暴,後來大姐想不開,自殺了。多謝你幫我們報了仇。」短髮美女說道。
然後,這兩個美女立刻撤退。
杜飛從芥子袋裡掏出化屍粉,灑在李朝東脖子上的傷口上,瞬間就把李朝東的屍體,化成了一灘水。
李飛雲和田德誠,看的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