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聖女—羅曼舞。閱讀」
杜飛盯著那個,被自己撕下人皮面具的女人,冷笑道:「我早就猜到是你了。我老婆在哪兒?」
羅曼舞暗自運功,直接氣血逆行,想要衝開自己被封的穴道。
但是她一運功,就筋骨酸軟、酸疼難忍,提不起半分內力。
「你在蚊香里,下了毒?」
羅曼舞盯著杜飛,沉聲道。
「呵呵,無香軟筋散,滋味如何?」
杜飛說道:「為了防備你用內力沖開穴道,我在蚊香里撒了一點這種毒粉。一天之內你別想動用功力。快說,我老婆在哪?」
「咯咯,我就是你的老婆啊。」
羅曼舞笑道:「和你領證、拜堂的人,不是楊柳,而是我。」
「放屁!是你易容成了楊柳。在法律上,楊柳才是我的妻子!」杜飛怒道。
「飛哥,我有哪一點不如楊柳?」
羅曼舞笑道:「自從初見之後,我便對你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為了和你做一對真夫妻,我不惜易容成了楊柳的樣子。現在你見到了我的真容,按照我們白蓮教的規矩,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宰了你。」
「你哄鬼呢。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跟我來這一套。」
杜飛冷笑道:「你不是想吸乾我的內力和精神嗎?別以為就你會采陽補陰,老子也會采陰補陽呢。而且我的採補功夫,肯定比你厲害。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比試一下。」
羅曼舞心中忌憚,嘴上卻盪笑道:「來呀飛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杜飛心中鄙夷,嘴上罵道:「哼,你算什麼白蓮聖女?簡直就是白蓮浪女!我心有所愛,豈會碰你這個骯髒的賤貨。」
一聽這話,羅曼舞氣的咬牙切齒、爆肝炸肺。
若是她此刻,可以動用功力,她早就跟杜飛,拼個你死我活了。
這時,杜飛一掌拍在她的肩頭。
羅曼舞只覺得自己的功力和氣血生機,都被杜飛的手掌給吸走了。
「吸星大法?」羅曼舞面露驚懼之色。
「錯了,這是海納百川神功。」
杜飛冷笑道:「這比吸星大法厲害十倍,安全一百倍。等我吸乾你的功力,你就會變成一個醜陋的小老太婆。真到那時,我看你憑什麼,去勾搭別的男人?」
「求你,不要這樣做!」
羅曼舞虛弱哀求,說哭就哭,真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杜飛居然有些心生不忍,旋即心中暗罵:「這妖女簡直就是妲己轉世,媚功已經大成,竟能蠱惑人心,果然厲害。」
見自己施展了魔音惑心和奼女媚術,杜飛還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羅曼舞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如果你吸乾了我的功力,你就永遠見不到你老婆了。」
杜飛暫時收功,厲聲道:「你們把楊柳,綁到哪裡去了?」
「她在我師父身邊。如果你殺了我。我師父肯定會殺了她。」羅曼舞冷聲道。
「我和你們白蓮教,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三番五次地要搞我?」杜飛沉聲道。
「第一,如果我吸了你的功力,我就有可能邁入化勁大圓滿。」
羅曼舞說道:「第二,你年紀輕輕,修為就這麼高。你肯定身懷傳承。我和師父,都對你的傳承很感興趣。」
「你師父在哪?」杜飛沉聲道。
羅曼舞的師父,就是白蓮聖母梁文怡。
楊柳就在梁文怡的身邊。
只要杜飛找到了梁文怡,就能找到楊柳。
「我師父行蹤不定,經常換地方落腳。」
羅曼舞說道:「她要找我的時候,自然會聯繫我。」
杜飛伸手在羅曼舞的婚紗上亂摸,很快就摸到了一個手機。
開機號翻看電話本,杜飛看到了,梁文怡的手機號碼。
他想逼羅曼舞,把梁文怡約出來。
但他有些忌憚這個梁文怡。
「羅曼舞就已經很厲害,很難纏了。梁文怡是羅曼舞的師父。她肯定比羅曼舞更厲害。我未必是梁文怡的對手。」
杜飛心道:「我若是逼羅曼舞,打電話把梁文怡約出來。萬一羅曼舞在通話中,說了一些我聽不明白的暗話,提醒梁文怡,她已被我控制,那我就是自投羅網了。」
就在這時,杜飛的手機又響了。
馬秋雅又給他,發來了一條微信:「你沒事吧?」
杜飛回復了一條語音微信:「我沒事,她已經被我制伏了。你過來吧。」
原來,之前馬秋雅給杜飛,連續發了五條重複的微信:「她不是楊柳。」
杜飛看到這條微信之後,毛骨悚然。
他絕對相信馬秋雅。
因為,馬秋雅是個超級智能美女。
上次,雞王易容成毛利元榮,就被她給看穿了。
所以,杜飛對羅曼舞有了防備,在蚊香里摻了無香軟筋散,突然襲擊點了羅曼舞的大穴,揭下了羅曼舞臉上的人皮面具。
片刻之後,杜家的門,被馬秋雅輕鬆打開。
馬秋雅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原來是你,向他示警。」
見了馬秋雅,羅曼舞愣了一下,立刻就想明白了真相。
她看著馬秋雅,納悶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楊柳。」
其實,馬秋雅也早就看穿了,羅曼舞易容成楊柳的真相。
所以,羅曼舞易容成楊柳,與崔伊人親熱聊天時,馬秋雅沒有插嘴一句話。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她沒有把這個真相,立刻告訴給杜飛。
而是等到婚禮結束、賓客等到婚禮結束、賓客散盡之後,才給杜飛發微信,示警。
若非她及時示警,杜飛肯定會和羅曼舞滾床單。
然後羅曼舞趁杜飛不備,開始吸杜飛。
杜飛大驚之下,採用秘法,反吸羅曼舞。
這二人你吸我,我吸你,究竟誰把誰吸成人干,那還真的說不準。
不過,就算杜飛把羅曼舞吸成了人干,杜飛的童男之身,也肯定被羅曼舞給破了。
他這也算是婚內出軌了。
以楊柳的性格,估計很難原諒他。
一想到這些,杜飛就心有餘悸。
這時,馬秋雅焦急道:「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柳被他們,綁到了什麼地方?」
杜飛嘆了一口氣,三言兩語,將整件事情的真相,告訴給了馬秋雅。
「你不必太過擔心。」
馬秋雅對杜飛,說道:「只要她的師父,打電話過來。我便能偵測到,她師父的具體方位。」
杜飛點了點頭。
他現在,對馬秋雅的本事,佩服的不得了。
而羅曼舞,盯著馬秋雅,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女人不簡單啊。為什麼她一眼就看穿了,我不是真正的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