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美女你長得真正點。閱讀來,讓哥哥我抱一抱,親個嘴。」
一個打手張開雙臂,撲向島津惠子。
島津惠子冷哼一聲,並指為刀,一刀橫掃,一股手發刀氣,橫掃而去,劈中了那個流氓打手的胸腹。那個流氓打手的胸膛上,被開了一條血口子。
他慘叫著倒飛而退,重重的摔倒在地。
「手發刀氣?暗勁後期!」
張仲德臉色大變,認真盯著島津惠子,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沒想到,九州重工的女總裁,居然也是一個武道高手。」
張仲德試探道:「你和這個姓杜的,是不是關係很鐵?如果你們的關係很一般,我可以放你走。你是東桑國的女公爵,老子不想招惹你。」
他叔叔張永華,給他打過電話。
他從張永華的口中,得知了島津惠子的身份和背景。
本來,他想綁了島津惠子,當肉票。
沒想到,島津惠子的武功,並不比他遜色多少。
一旦雙方交手,他並沒有把握,穩勝島津惠子。
所以他才故作大方,想把島津惠子打發走。
「八當家,雖然大江盟在魔都的實力很強,但我們島津家族,也不是吃素的。杜飛是我的好友。你退一步,讓我把他帶走,如何?」島津惠子說道。
「哼,他把我叔叔坑進了大牢,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八當家,你叔叔盜賣國寶。他被警方抓了,那是他罪有應得。」
島津惠子淡定道:「這樣吧,你有什麼條件?只要你的條件,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
她是一個生意人。
在她的眼裡,張永華和杜飛之間的仇怨,應該可以用錢來擺平。
「你真的,一定要保他?」張仲德冷笑問道。
島津惠子想了想,說道:「我在魔都南郊,有一幢別墅,市值四億兩千萬,你剛才說了,只要杜飛賠償你四個億,你就放過他。現在,我幫他出這筆錢,你以後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如何?」
「市值四億兩千萬的別墅,你真的送給我?」
張仲德的臉上,閃過了激動和貪婪之色。
他麾下那幫打手的反應,比他更加貪婪。
「南城區和平三路,十二號。」
島津惠子說道:「只要你願意和杜君和解,這幢別墅就是你的了。」
「一幢別墅,還不夠,我還要這小子的雙手。」
「可你剛才說了,只要杜君給你四個億,你就放了他。」島津惠子不悅道。
「我現在,改主意了。」張仲德無恥笑道。
島津惠子還想討價還價。
杜飛搶先說道:「惠子,這幾個垃圾,根本就攔不住我。你不用給他們一毛錢。」
島津惠子搖頭道:「杜君,你不要小看了大江盟。這幾個人,的確攔不住你。但是,大江盟高手眾多,你一個人想要對抗整個大江盟,勝算真的不大。」
「你給他的錢,太多了。你已經把他的胃口,養大了。」
杜飛指著張仲德,對島津惠子說道:「這傢伙就是一條貪得無厭的惡狗。他臨時更改條件,就是為了從你的身上,敲詐更多的錢財。對付他這樣的惡狗,我們必須把他打殘,讓他畏懼我們。如果這一次,你和他討價還價。那麼過不了多久,他還會製造機會,再次敲詐你。」
一聽這話,島津惠子連連點頭。
張仲德卻衝著杜飛,罵道:「小子你活膩了是吧?你竟敢罵我是惡狗!」
說完,他掏出一把手槍,瞄準了杜飛的腦袋!
他麾下的那幫打手,也把各式各樣的兇器,亮了出來。
「島津小姐,你區區一個暗勁高手,對付得了拿槍的我嗎?」
張仲德用槍瞄準杜飛,嘴上卻在勒索島津惠子:「如果你想保他一命,那你不僅要把和平三路的那幢大別墅,轉讓給我。而且,你們九州重工名下的那個,九州汽車城,我要一半的股權。」
一聽這話,島津惠子的臉色,無比鐵青。
「看來,杜君說的不錯。你真是一條,貪得無厭的惡狗!」島津惠子冷聲道。
張仲德嘴角微翹。
他早就想從島津家族的身上,咬下一大塊肥肉了。
資本的原始積累,本來就充滿了血腥。
想要快速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必須坑蒙拐騙、巧取豪奪。
島津家族的九州重工,就是大江盟,最好的獵物。
這是因為,九州重工初到魔都,根基最淺。
「八當家,你的胃口太大了。我本來想和氣生財,是你逼我,動手殺你。」島津惠子冷聲道。
她忍耐不住,起了殺心。
「你還想殺我?」
張仲德很不屑的冷笑道:「你的修為和我差不多。我手裡有槍。你的好朋友,正被我用槍,指著腦袋。你憑什麼殺我?」
「蠢才,如果你開槍打他,我就有足夠的時間,一刀宰了你。」
說完。她從衣兜里,拿出一個長約一尺的小短棍。
短棍上有機關。
島津惠子啟動機關,只見一尺長的小短棍,一眨眼就變成了一把,長約兩尺三寸的短劍。
「呵呵,你就不怕,魚死網破?」張仲德威脅島津惠子。
「你錯了,杜君不是魚,你也不是網。」島津惠子說道。
張仲德一愣,不明其意。
就在這時,杜飛手一甩,十幾枚毒針甩射而出,扎中了張仲德身邊的那些打手。
下一刻,那些打手全都變成了傻子。
他們有的揮刀自殘,有的掄棍子互砸,一邊打砸一邊傻笑。
此時,唯有張仲德,沒有被毒針扎中。
那是杜飛,故意不把毒針,朝他甩射。
這些毒針上的瘋毒,是封三娘研發出來的。
後來,封三娘被杜飛所殺。
她研發出來的瘋毒,被杜飛改良了不少。
「你你到底對他們,施了什麼妖法?」
張仲德握著槍,哆哆嗦嗦的質問杜飛。
「你開槍啊,打中我,算你有本事。」杜飛說道。
嘭嘭嘭,張仲德連開三槍。
兩發子彈,被杜飛輕鬆閃過。
另一發子彈,擦破了杜飛的衣服。
三槍之後,杜飛逼近到了張仲德的身前,一記手刀,砍在了張仲德的右手腕上。
只聽吧嗒一聲,張仲德的右手,連同那支手槍,一起掉到了地上。
「呃啊,我的手!」張仲德悽厲慘叫。
「呵呵,你以為我是魚,你是網。其實恰恰相反。」
杜飛冷笑道:「而且,你沒有實力,跟我魚死網破。就算你這條魚死了,我這張網也不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