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敲詐那個,歐陽儒海。閱讀��
杜飛淡定道:「是那個歐陽儒海,心甘情願的賠償我。」
見杜飛親口承認了,那些大江盟的舔狗,全都主動遠離杜飛。
很顯然,他們對杜飛的武力,非常忌憚。
「把你的請帖,給我看一下。」黃百勝突然說道。
杜飛掏出請貼。手腕一抖,將請帖甩向了黃百勝。
黃百勝深扎馬步,功力全開,伸手想把請帖抓住。
但他的兩根手指,剛剛碰到請帖,就被請帖上的暗勁彈開。
下一刻,他狂退十幾步,腦袋一偏,請帖擦著他的左耳,向他的身後飛去,最後扎進了牆面。
嘀嗒嘀嗒,幾滴血珠從請帖上,流淌到了地板上。
「黃爺受傷了!」
「十當家的耳朵和手指,都流血了。」
那些大江盟的舔狗,大喊大叫。
一群大江盟的弟子,衝進宴會廳,把杜飛三人給包圍了。
「呵呵,你連我的請帖都接不住。就你這點本事,你居然能當上大江盟的十當家?」
杜飛看都不看黃百勝,輕蔑道:「看來大江盟的十六個當家,就是一群酒囊飯袋啊。」
此話一出,大江盟的舔狗們,集體倒抽涼氣。
「這小子居然說,大江盟的十六個當家,都是酒囊飯袋?」
「我從未見過,比他更狂的人!」
「但是,他的實力的確很強啊。他把請帖甩給十當家,十當家不僅沒有接住請帖,而且十當家的左耳,差點被那張請帖,給切了下來。」
大江盟的舔狗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一陣啪啪啪的鼓掌聲,傳了過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三十出頭的青年,鼓著掌,朝著杜飛走來。
這個三十出頭的青年,就是大江盟的九當家—顧九淵。
他的身邊,跟著一個五旬老者。
那人就是強武會的會長—王雲鶴。
陳泰和齊山海,跟在王雲鶴的身後。
「杜先生,沒想到你也來了。」王雲鶴衝著杜飛一拱手。
「王會長,你和大江盟的九當家,也有交情?」杜飛隨口一問。
「他的父親,是我的師叔。」
王雲鶴介紹道:「顧九淵加入大江盟,其實是為了追求姜夢竹。這女人,是大江盟盟主—姜雲濤盟主的小妹。顧九淵沒做過一件壞事。他與大江盟的許多頭目,都不和。尤其是那個歐陽儒海。顧九淵最討厭他。」
王雲鶴的話音剛落,顧九淵就衝著杜飛,拱手道:「在下顧九淵,見過杜先生。聽說幾天前,你狠敲了歐陽儒海的竹槓?這真是大快人心啊。」
杜飛一拱手,笑道:「顧兄為了一個女人,而加入臭名昭著的大江盟。你真是一個情種。」
顧九淵苦笑不語,面露尷尬之色。
「大江盟里,也有不少好人的。」
黃百勝瞪著杜飛。怒道:「你說話太片面了。漕幫、排幫和鹽幫,難道就沒有渣滓?」
「大江盟里的渣滓,是最多的。」杜飛說道。
黃百勝還要爭辯。
顧九淵扯了扯他的衣袖,制止了他。
然後,顧九淵衝著杜飛笑道:「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咱們就不要再提了。喝酒喝酒。」
說完,他衝著一個跟班,吩咐道:「你去通知後廚,可以上菜了。」
片刻之後,服務員端菜上桌,眾人吃吃喝喝。
顧九淵突然端著一碗酒,走到杜飛這一桌,衝著杜飛說道:「我與歐陽儒海矛盾頗深。你教訓了歐陽儒海,就是幫我出了一口惡氣。來,這碗酒我敬你,請滿飲此酒!」
他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捧著一碗酒,朝著杜飛遞了過來。
他敬酒的動作,沒有絲毫殺氣。
但是他的寬鬆上衣,卻被他的肌肉,撐的緊繃繃的。
這小子練過金鐘罩。
他功力全開,運轉金鐘罩神功,防備杜飛的突然襲擊。
杜飛也看出了,顧九淵的異樣。
他明白,顧九淵是以敬酒為幌子,想要試探一下,他的武功有多高。
「呵呵,九當家親自給我敬酒,我若不喝,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說完,杜飛單手接酒。
下一刻,杜飛的右手碰到碗,想把這碗酒接過來。
顧九淵卻不肯鬆手了。
他笑道:「杜先生,接穩這碗酒啊,不要讓酒液灑出來了。」
說完,他雙手捧碗,向前一頂!
一股磅礴精純的內勁,順著酒碗,撞擊杜飛的右手。
若是杜飛的功力,不如顧九淵。
杜飛肯定會被這股內勁,撞的釀蹌後退。
然後,顧九淵會連碗帶酒,全都扔向杜飛。
最後,這碗酒摔到地上。
顧九淵會嘲笑杜飛,連碗酒都端不穩。
這種老套路,杜飛早就看穿了。
他暗運內勁,單掌吐勁,把顧九淵的暗勁,頂了回去。
嘭的一聲輕響,兩股不同的內勁對撞。
顧九淵臉色不變,但是他的腳,卻把地板給踩裂了。
緊接著,碗中的酒液,居然如同水柱一般,升騰而起,越升越高。
看到這一幕,眾人驚呼連連。
他們都以為,這碗酒會灑落在地。
但杜飛伸出左掌,在酒液水柱的旁邊,往下一壓。
那酒液水柱,立刻被壓回碗中,變成了波浪不驚的一碗酒。
「我去,這是魔術嗎?」
「這不是魔術,是他倆在比拼內力。」
「誰勝誰負啊?"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平手吧?」
「杜飛應該比九當家強些。九當家雙手敬酒,杜飛只用單手接酒。」
那些眼力不夠的賓客,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師父,您覺得,顧九淵比杜飛,差了多少?」陳泰小聲問道。
「你看看,顧九淵踩過的地板。再看看他的雙手。」王雲鶴低聲道。
陳泰和齊山海,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杜飛腳下的地板,平整如新。
而顧九淵的雙腳,已經把地板給踩裂了。
而且,地板上還有幾滴血。
那是顧九淵的血。
他的雙手早已血流如注,他卻把她的雙手,藏在了袖子裡。
但他的血,還是滴到了地板上。
顧九淵也知道,自己的敗相已經遮不住了。
他恭維了杜飛幾句,就跑了。
而他一走,更多的人,發現他踩裂了地板。
更多的人,發現了地板上殘留的血跡。
「我去,九當家完敗於杜飛啊。」
大江盟的舔狗們,心中驚嘆。
從今以後,他們不再是大江盟的忠實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