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太魯莽了!我送給楊醫生一支鋼筆,那是因為她給我做手術,救了我的命!」
桓平無奈道:「我和她,並沒有男女私情。你馬上去向她道歉!」
「她老公把我打得這麼慘,你居然讓我,向她道歉?」
盛虹衝著桓平,冷聲道:「你為什麼,如此維護她?你是不是暗戀她?」
「你真是不可理喻!」
桓平被氣的傷口崩裂,又開始流血了。
盛虹不敢再刺激桓平。
她連忙帶上桓平,辦理了轉院手續。
將桓平轉到了魔都第三醫院,盛虹走出桓平的病房,在走廊上,掏出手機,給她哥哥盛文,打了一個電話。
而此時,盛文正在和符兆龍,推杯換盞。
這二人,也是老朋友了。
兩個月前,盛文去外地出差。
他這一去就是兩個月,直到昨天下午,他才返回魔都。
得知盛文回來了,符兆龍便設宴,為盛文解封。
「盛文,你這次去泰山悟道,可有收穫?你邁入化勁了嗎?」符兆龍隨口問道。
「我還沒有邁入化勁。不過我相信,三個月之內,我必定會邁入化勁。」
「呵呵,你的習武根基,比我紮實多了。沒想到,卻是我比你,早幾個月邁入化勁。」
二人正在扯淡,盛文的手機突然響了。
一看電話是妹妹打來的,盛文立刻接通電話,笑道:「妹啊,你找我有什麼事?」
「哥,我被一個臭小子給打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什麼?居然有人敢打你?」
盛文暴跳如雷:「他是什麼人?」
他的妹妹,從小到大都沒挨過打。
現在居然有人,打了他的寶貝妹妹。
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去。
「他不僅打傷了我,而且他還嘲笑我,長得醜!」盛虹繼續告狀。
「你只是長相一般,你並不醜啊。這小子太過分了!他叫什麼?他住在什麼地方?你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報仇!」盛文怒道。
他心裡恨意滔天。
他發誓,一定要把欺負她妹妹的那個傢伙,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不過他的老婆,是魔都仁和醫院的醫生,名叫楊柳。」
盛虹口氣轉冷:「這就是一個狐狸精,小搔貨。她勾引桓師兄。」
盛文回過味來,問道:「那小子為何要打你?是不是因為,你打了他的老婆?」
正所謂,知妹莫若兄。
盛文和盛虹,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妹。
盛虹的心眼有多小,脾氣有多爆。
盛文一清二楚。
他也知道,盛虹喜歡桓平,但桓平看不上盛虹。
這些年,有不少女人,倒追桓平。
最後這些女人,都被盛虹這個母老虎,收拾的比較慘。
那些女人的家屬,去法院狀告盛虹。
每次都是盛懷恩和盛文,幫盛虹善後擦屁股。
如果,桓平是一個普通男人。
盛文早就逼迫桓平,做盛家的上門女婿了。
但桓平那廝,不是普通男人啊。
他不僅是盛文的二師弟,而且他還是魔都漕幫內部,難得的經營管理型人才!
若是盛文以後,做了魔都漕幫的幫主。
那桓平就是他的大管家、宰相!
所以,盛懷恩和盛文,都不能逼迫桓平,娶了盛虹。
盛虹也不隱瞞。她承認了,她整楊柳的那些細節。
「原來如此,雖然你有錯在先,但是那個小子,做的也太過分了。」
盛文偏幫盛虹,冷笑道:「妹妹你放心,老哥一定會幫你出氣!」
然後,他問符兆龍:「阿龍,你幫我查一下,仁和醫院的女醫生楊柳。你把她的老公,給我揪出來。」
符兆龍已經把盛家兄妹倆,剛才的對話,聽得七七八八。
他笑道:「阿文,要我說啊,你妹妹挨打,完全是咎由自取。她的脾氣有多臭,咱們一清二楚。這事兒,肯定是你妹妹先欺負楊柳,所以楊柳的老公,才出手打了你妹。」
「我也知道,這事兒,肯定是我妹妹理虧。」
盛文苦笑道:「但是,我的妹妹,只有我和我爸能打罵。別人沒有這個資格。」
「我明白了。」
符兆龍拍著胸口,保證道:「我一定幫你把那個楊柳的老公,揪出來。然後我會讓他和那個楊柳,跪爬到你家門口,給你妹妹道歉。」
他沒有見過楊柳。
他不知道,楊柳的老公就是杜飛。
如果他知道這個情況,他絕對不會幫盛家兄妹的忙。
見好兄弟願意幫忙,盛文非常滿意。
他打電話告訴盛虹:「妹啊,你的事情,阿龍願意幫忙。他會讓那個楊柳,還有楊柳的那個老公,跪爬到咱們家的門口,向你磕頭賠罪!你就回家等著吧。」
「好!哥,我馬上回家!」
盛虹喜形於色:「事成之後,我一定重謝龍哥。」
她掛斷電話,低聲咒罵杜飛和楊柳:「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著!你們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一定百倍奉還給你們!」
一個小時之後,符兆龍通過朋友幫忙,搞到了楊柳的手機號碼。
他立刻給楊柳,打了個電話。
此時,楊柳正在給病人查房。
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一個很陌生的手機號,楊柳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但很快,楊柳的手機又響了。
來電顯示上,還是那個很陌生的手機號。
楊柳不堪其擾,接通電話,喂了一聲。
「我叫符兆龍,你是楊柳、楊醫生吧?」
「我是楊柳,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老公,把盛虹給打了。你知道盛虹的爸爸是誰嗎?她爹是魔都漕幫的幫主!」
符兆龍冷聲道:「如果你和你老公,還想在魔都混。你們就趕緊跪在盛公館的大門口,向盛虹磕頭賠罪。我這就把盛公館的定位,發給你。」
這個盛公館的定位,是盛虹發給符兆龍的。
盛虹已經回到了盛公館。
符兆龍轉發了定位,就掛斷了電話。
楊柳滿臉懵逼。
她心中不安,便給杜飛打電話。
她將符兆龍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轉告給了杜飛。
然後,她惶急道:「真沒想到,你中午毆打的那個女人,竟然是漕幫的大小姐。杜飛,我們該怎麼辦啊?」
「呵呵,你別怕。你老實下班回家。我一個人去盛公館,會一會漕幫的人,還有那個符兆龍。」杜飛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