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來頭,為了活命,還真是連臉都不要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在跪在地上的賽華佗,林陽拿出一小瓶延年液來。
「這東西能為你延長一陣壽命,你先用著吧。」
賽華佗雙手接過延年液,打開聞了聞。
他瞬間覺得神台清明,身上的疲憊也是消失了不少。
藥童說道:「師父,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要不,我來幫您嘗嘗。」
賽華佗氣的,一腳踹過去。
這延年液就這麼一小瓶,要是嘗了,自己就沒了。
「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現在被踢出師門了!」
賽華佗憤怒的大吼道。
藥童一聽,立馬下跪道。
「師父,您就原諒我吧!」
賽華佗沒有理會他,將延年液一飲而盡。
在喝完以後,他瞬間感覺自己神清氣爽。
然後,毛孔還在排出什麼東西。
很快,他意識到,自己的毒素正在被排出來。
他激動地詢問張天豪。
「張先生,您家衛生間在哪?」
張天豪雖然不解,還是讓下人將他帶去。
在賽華佗走後,張天豪不解的看著林陽。
「林先生,你這是給賽神醫吃了什麼?」
「能救他的東西,他待會出來以後,會感謝我的。」
陸放才站起來,憤怒的說道。
「我看你就是故弄玄虛,說不定是下毒了!」
看見陸放才,林陽抬起右手問道。
「你的臉又癢了嗎?」
見到林陽抬手,陸放才感覺自己的臉又紅辣辣的疼了。
他捂著自己的臉說道。
「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就在這時,張家老二張天任走了過來。
張天任臉上依然保持著憨厚的笑容。
「今天這麼熱鬧啊,連林先生和放才都在。」
他笑呵呵的對陸放才說道。
「放才,這位林先生可是我們張家的恩人啊。」
「還是玲兒第一個帶回來的男性。」
「你可得為玲兒高興啊。」
原本害怕的陸放才一聽,臉上瞬間出現憤怒之色。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林陽。
這傢伙,已經和張啟玲確定關係了嗎?
自己,難道真的沒機會了嗎?
在他憤怒時,張啟玲帶著幾分羞澀說道。
「二叔,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林先生不是那種關係,您可別胡說!」
說著,目光還時不時地看向林陽。
這一切,自然落在了陸放才眼中。
這讓他更加的憤怒了。
自己追了張啟玲這麼久,她對自己總是保持著距離。
這個傢伙哪來的啊,這麼快就和張啟玲在一起了?
想到這裡,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位林先生,敢問你是哪裡人啊。」
「在魔都,我可沒聽過林家。」
看見他這般,林陽笑呵呵的回答道。
「我是西南人,不是你們魔都人。」
西南?
陸放才思索了一陣,一拍腦袋說道。
「你看我這腦袋,怎麼就想不起那些小地方啊。」
「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想不起西南是哪個窮鄉僻壤了。」
林陽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腎虛以後,記憶力差,腰膝酸軟,出現這些情況都是正常的。」
聽到林陽居然說自己是腎虛,他瞬間怒了!
「你才是腎虛!」
「我身體強壯得很!」
林陽看著他,呵呵一笑道。
「陸少爺,你可不要病忌諱醫。」
「不然,拖的時間久了,對你越不好。」
「說不定,以後只能做一個假男人了。」
聽到這話,想要發怒的陸放才有些心虛了。
林陽說的症狀,自己的確有一點。
要是繼續拖下去,那自己不就是慘了。
所以,想要發怒的他,不情願地問道。
「你說我腎虛,那要怎麼治啊。」
林陽笑著說道。
「那要你配合我,讓我把脈了。」
「我為你看了,才能對症下藥,還能讓你重振雄風。」
「說不定,還能讓你一夜七次。」
一聽能讓自己變得這麼猛,陸放才激動地將自己的手伸出來。
「神醫,拜託你了。」
「一定要替我看看。」
見到他伸出手來,林陽戲謔地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不是腎虛嗎?」
陸放才咳嗽一聲說道。
「我那不是胡說的嗎?」
「您可千萬別介意,一定要對我下猛藥。」
一旁的張天任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抽搐。
自己出來,就是想要拱火的。
剛才自己的目的的確是達到了。
可是僅僅一會,這個蠢貨就被林陽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裡,他變的憤怒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自己想讓他來搞事,簡直是天大的錯誤。
他深吸一口氣,對陸放才說道。
「放才,林先生可是玲兒請來的客人,這樣有些不妥吧。」
陸放才擺了擺手說道。
「哎呀,人家是大夫了,替我看看病怎麼了。」
「能遇到這樣的神醫,我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他看向林陽,笑嘿嘿的問道。
「神醫,你不介意吧。」
看他這樣,林陽笑著說道。
「不介意,醫者仁心嘛。」
這時候,神清氣爽的賽華佗也是走了出來。
他走到林陽面前,再次一拜。
「謝謝師父救命之恩。」
看見自己從燕京請來的賽華佗都這樣了,陸放才激動的說道。
「神醫啊,你也給我差不多的藥丸吧!」
看著急不可耐的陸放才,林陽說道。
「你要想一夜七次,這可不能急。」
「那我不急,那我不急,你慢慢來。」
看著這一幕的張天任,背地裡已經握緊了拳頭。
這陸放才平日裡不是囂張跋扈嗎?
應該和林陽打一架啊。
然後,被林陽殺了或則打廢了。
到時候,陸家也會派出高手對付林陽。
這才是他想看見的啊!
而不是現在這樣,蹲在林陽面前,一臉哀求。
還和看偶像一般,看著林陽。
他強忍著罵人的衝動,詢問道。
「放才,你臉上的巴掌印怎麼回事啊。」
「是不是在家挨打了。」
陸放才摸了摸火辣辣的臉,滿不在乎地說道。
「哦,是被林先生打的。」
「現在還有些疼呢。」
「張叔,你能叫下人給我拿個冰袋過來嗎?」
這一下,張天任放棄這個活寶了。
這傢伙,已經在那一夜七次中迷失自己了。
看來,還是自己和秦家才靠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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