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棟帶著笑容,對林陽說道。
「林陽哥,自從你回到西南以後,還沒和家人一起吃過飯呢。」
「你明天有時間嗎,要不一起吃個飯?」
家人?
林陽冷笑一聲,對林家棟說道。
「我可高攀不起林家,怎麼就成家人了?」
林家棟一聽,輕笑道。
「我們都姓林,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不管再怎麼有矛盾,大家也是一家人不是?」
「之前我爸他們和你發生了一些爭執,現在想來很多不對的地方。」
「現在想請你吃個飯,以前的事就算是過去了。」
林陽俯視著林家棟,一言不發。
被林陽這麼看著,林家棟覺得莫名的緊張。
他這樣,仿佛被林陽將自己內心的心思全部看透了一樣。
他的額頭開始流出冷汗。
畢竟,要是被看透了,按照林陽的性格,自己今天就走不出這裡了。
在林家棟心裡無比緊張的時候,林陽忽然露出一個笑容,對他說道。
「你說得對,我們之間有些事還是要說開了。」
「你回去告訴二伯,我一定會去的。」
林家棟一聽,心中一陣激動。
臉上露出開心之色。
這一次可是三家聯手,林陽只要去了,就一定是有死無生!
那樣,也算是為自己除了一個心頭恨。
越想,林家棟臉上的笑容愈發濃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中了幾百萬一樣。
陸玲瓏看見林家棟笑成這樣,不禁皺眉問道。
「你為什麼笑那麼開心,你們是不是設了什麼陷阱?」
林家棟心頭咯噔一聲,難道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被看出來了?
想到這裡,他壓抑住自己的笑容。
「怎麼會,就是想到我們一家人就這樣冰釋前嫌了,有些開心而已。」
陸玲瓏還想說什麼,就聽到林陽笑呵呵得說道。
「是啊,不過是一家人冰釋前嫌開心而已,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聽到林陽這麼說,林家棟心中簡直是樂開了花。
看來,林陽是真的相信了。
對此,他在心裡將林陽鄙視了一遍。
在寒暄了一會,林家棟站起身來,朝外面走去。
「林陽哥,明天我來接你到天錦酒店啊。」
「可以。」
等到林家棟走後,陸玲瓏一臉關心的說道。
「他們這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啊,林先生,你可不能犯糊塗!」
看著一臉關心自己的陸玲瓏,林陽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
「我當然知道。」
「六年前的他們,都能做出為了利益害我全家的事。」
「現在,還會狠不下心除掉我?」
陸玲瓏一聽,一臉詫異的問道。
「那你還去?」
「去,怎麼不去,他們想殺我,我何嘗不想殺人呢?「
看著林陽雙眸充滿寒意,陸玲瓏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
現在的林陽,看起來讓人害怕。
「那有我呢個幫忙的地方嗎,或則是我們陸家」
林陽一笑說道:「還真有。」
「林家既然想對我動手了,那我就給他們放放血。」
說完,給肖芳芳打了一個電話,說關於延年液的安排。
在正事說完,林陽準備掛掉電話時,肖芳芳突然大叫道。
「先別掛!」
「還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肖芳芳,立馬大叫道。
「什麼叫還有什麼事,你都和我女兒在一起了,我可是你丈母娘了,你就對我這說話態度?」
林陽一聽,一臉驚愕。
「這什麼時候的事!」
「呸,你這個渣男,對我女兒吃干抹淨了,現在就不承認了嗎?」
林陽立馬感覺頭疼,對肖芳芳解釋道。
「這件事有誤會,你叫霓裳和你解釋吧。」
聽到肖芳芳吸氣,準備破口大罵了,蕭晨直接掛掉電話。
在他剛掛掉電話,就聽見身後傳來陸玲瓏的聲音。
「你和霓裳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要叫霓裳和肖姨解釋啊。」
面對陸玲瓏的一連串質問,林陽正頭大時,手機再次響起。
接過電話,那頭李秉成的聲音響起。
「喂,林神醫是吧,我是李秉成。」
「我現在到你說的醫館了,你在哪啊。」
林陽這才想起來,自己和李秉成約好了。
「我有病人找我,先去醫館一趟。」
聽到林陽的話,陸玲瓏給了他一個白眼。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你去把衣服換了,我送你去吧,免得再淋濕了。」
「好。」
等到林陽來到醫館時,杜鵑上前對林陽指了指在醫館角落坐著的李秉成。
「師傅,那傢伙只說了一句找你,其餘一句話不說。」
「不會是你的情敵,或者仇家吧。」
林陽一聽,笑呵呵的說道。
「都不是,他是我的病人而已。」
病人?
杜鵑嘀咕道:「既然是得病了,為什麼不找我啊得。」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大病啊。」
聽到杜鵑的話,林陽呵呵一笑說道。
「對於男人來說,算是大病了。」
聽到他這麼說,杜鵑瞬間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轉身就走。
林陽來到李秉成面前,看著李秉成。
「李少,讓你久等了吧。」
現在的李秉成,面對林陽沒有了之前的驕傲。
一是自己後半生的幸福都在林陽手上了。
第二就是,昨天比的都是自己擅長的,結果在林陽面前一敗塗地。
他哪裡還有空驕傲啊。
「來吧,讓我為你詳細把把脈。」
在一陣把脈以後,林陽思索了一陣。
「陰陽兩虛,肝火旺盛,腎水不足,你是不是還有口裡有甜味?」
李秉成激動的點了點頭說道。
「對,就是這樣!」
「那我給你開一副藥,不過你要禁慾半年。」
「不然一邊補,一邊泄,會比以前更厲害。」
「啊,半年。」
林陽停下筆說道:「你也可以選擇不禁慾。」
「不不不,我禁,我禁!」
在林陽寫好後,將藥方遞給李秉成。
「你自己按著上面寫的抓,不然杜鵑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的。」
「好!」
在李秉成去抓藥時,一輛略微有些熟悉的寶馬五系停在醫館外。
很快,袁樹從副駕駛下來,走了進來。
現在的袁樹,眼神十分黯淡,手心處還纏著紗布,脖子上還有一道細細的紅痕。
而從駕駛室下來的,正是一臉得意的何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