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大笑道。
「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
見林陽不說話,蕭子行以為林陽怕了。
他轉身對蕭國強說道。
「二叔,你是沒看到他之前多囂張!」
「你看看我的臉,再看看我的臉都是被這傢伙打的!」
說著,硬是給自己擠出了淚水來。
蕭國強聞言,沉著臉看向林陽。
「你叫林陽是吧,這件事你要給我個解釋!」
「你的解釋讓我不滿意,你就準備在裡面蹲個十年吧!」
林陽聞言,看向蕭國強。
「難道你就沒問過,我為什麼動手打他?」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就是不能打他!」
見到護短的蕭國強,林陽一笑道。
「那我打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蕭國強眯起雙眼,沉著臉看向林陽。
「拿你怎麼樣?」
「你真以為我這秘書長是白當的?」
「你看見外面那麼多幹警了嗎,你信不信我一聲令下,他們全部衝進來將你抓走!」
林陽聞言,笑著說道。
「你這不算公器私用嗎?」
「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
林陽一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孫先生嗎,我現在鳳來飯店。」
「我現在正在被一個叫蕭國強的人帶人圍著,你能否來一趟?」
聽到林陽的話,蕭國強冷笑一聲。
「你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叫人,那我就看看,你叫來的人到底是誰!」
「我看看,那人到底能不能保住你!」
聽到這話,林陽微微一笑,他點了點頭說道。
「好啊,你等著就是。」
現在的蕭子行,恨不得將林陽抓起來狠狠打一頓。
聽到自己二叔的話後,他咬牙說道。
「二叔...」
蕭國強舉起手來,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要學會殺人誅心,他不是覺得他背景夠強嗎?」
「那我們就親手破滅他的希望!」
蕭子行一聽,也是笑了起來。
也對,整個西南輪職位,比自己二叔大的就那麼一撮人。
林陽這傢伙,還能將他們叫來不成。
他仿佛看到了待會林陽一臉絕望的樣子。
想到這裡,他不禁大笑起來。
「好,我們就給他這個機會!」
蕭國強看了看時間說道。
「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你叫的人沒來,就讓他去監獄裡見你吧。」
林陽不以為意的一笑,拿起筷子繼續吃菜。
他一笑,對黃寶裳說道。
「別光看著啊,一起吃啊。」
黃寶裳哪裡還吃得下啊,她一臉焦急,小聲說道。
「還是將這裡的事,告訴安廳長吧。」
林陽搖了搖頭說道:「他來了也沒用,繼續吃吧。」
「要不了多久,這裡的事就解決了。」
蕭子行聞言,嗤之以鼻。
他冷笑著對林陽說道:「你就好好吃吧,這是你在外面吃的最後一頓了。」
林陽沒有理會他,繼續吃了起來。
半個小時候,蕭國強站起身來。
「時間到了,看來你的人不敢來了。」
「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叫人將你抓走。」
林陽放下筷子,輕笑一聲說道。
「人來了。」
話音剛落,飯店外,一輛掛著五個1牌照的奧迪A6出停在了飯店門口。
外面的幹警們見到牌照的瞬間,立馬列隊敬禮。
來人正是封疆大吏,西南真正的一把手孫文海。
孫文海看著一眾幹警,臉色一沉。
「都散了。」
眾人聞言,不敢廢話,立馬散去。
沉著臉的孫文海,走入飯店內。
當蕭國強見到孫文海,臉色微變。
「孫首長,您怎麼來了?」
孫文海看著蕭國強,冷哼一聲說道。
「有些人公器私用,我不來,還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
蕭國強一聽,立馬意識到,孫文海是被林陽叫來的。
他的額頭不停冒出冷汗,強行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您嚴重了,不過是我侄子出事了,我帶人過來看看。」
「看看?」
孫文海冷笑一聲,對蕭國強說道。
「你是覺得我好糊弄,還是覺得我傻?」
「外面那麼多幹警,那像是來看看?」
「工作時間,公器私用,蕭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蕭國強一聽,臉色瞬間煞白。
這件事要是嚴肅處理,自己很有可能丟掉現有的職位。
旁邊的蕭子行見狀,偷偷溜出了飯店,給家裡打電話去。
蕭國強被孫文海訓了一頓後,也是破罐子破摔。
「那又如何?你不也是工作時間出來的嗎?」
孫文海冷笑一聲:「西南我最大,你可以去告我啊。」
「不過,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秘書長的身份,沒了。」
「我會和組織商議,將你下放到哪個崗位。」
「不過,像你這種履歷有瑕疵的,就算下放到地方,也坐不了高位!」
孫文海的話,猶如利劍一般扎在他的內心。
現在,他真的怕了。
他跪在地上,哭訴著。
「首長,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
事關自己仕途,蕭國強不得不跪。
孫文海冷哼一聲說道:「你求錯人了。」
蕭國強這才反應過來,他轉身看看向林陽。
「林老弟,之前的事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你放心,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教育子行!」
現在的蕭國強,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看著一臉哀求的蕭國強,林陽擺了擺手。
「知道錯了就行,你走吧。」
蕭國強聞言,將目光看向孫文海。
孫文海說道:「沒聽到嗎?」
蕭國強如蒙大赦,趕忙離去。
等到他離去後,孫文海看向蕭晨。
「人情我已經還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便走。
等到孫文海走後,黃寶裳猶豫了一會問道。
「你就這麼放了蕭國強?」
林陽一笑道:「不然呢,你以為孫文海真想處置蕭國強?」
「不過是演給我看罷了,就想還我一個人情。」
「他賣我一個面子,我也不能打他的臉吧。」
「啊?」
黃寶裳撓了撓腦袋,他以為孫文海和林陽是舊識呢。
「能坐到封疆大吏這位置的人,哪會因為一件事就讓他對你交心。」
「他們這種人啊,心思太多。」
黃寶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蕭子行的事,算是解決了?」
林陽一笑,看向飯店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