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居然敢關機,要是讓我知道你昨晚躺在別的女人的床上,我一定一定剪斷你的第三條腿。Google搜索閱讀」
打了好幾個電話,都顯示對方無法接通,周婉柔猜到洪宇把手機關機了,氣得跺腳。
……
洪宇回到臥室時,柳青萍躺在床上裝睡。
她大概猜到了打電話過來的是什麼人,不然洪宇沒必要躲著自己接。
不想讓洪宇為難,所以,她決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去多問。
「青萍。」
洪宇走到床邊,輕聲喊了一句。
柳青萍睜開雙眸,微笑道:「打完電話了?」
「嗯!」洪宇點頭,有些愧疚道:「我現在需要回家一趟,明天一早出發去省城辦點事,多則十天半月,少則三天內就會回來,所以這段時間,你自己……」
柳青萍打斷了洪宇的話:「你有事就去辦吧,不用管我這邊的,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一個人能照顧好自己。」
洪宇喜歡的就是柳青萍善解人意這一點,也不過問自己是去幹什麼,對自己無條件信任。
「那好,我就先走了,有事記得打我電話,別怕麻煩我,一個硬扛。」洪宇說道。
「嗯,我知道的,我送送你吧。」柳青萍起身正要穿衣服。
「不用了,你昨晚累壞了,還是再睡一會吧。」洪宇按住女人肩膀,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轉身離開了房間。
……
一小時後,洪宇回到了洪家村。
老爸洪長壽不在家,還在新房子那裡監工。
洪宇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從儲物戒中拿出了從古玩市場買來的一面旌旗。
旌旗有些年份了,估計是戰爭年代的軍旗。
旗幟之上,埋藏著塵封多年的殺氣。
別人用肉眼看不到,但洪宇的神識能清晰感應到。
洪宇猜測,當年擁有這面旗幟的軍隊,一定是王者之師。
不然,不可能凝聚這麼濃烈的殺氣在上面。
在買旌旗的時候,洪宇順帶把毛筆,硃砂,白芨,白酒,還有雄黃酒都買來了。
硃砂要用白芨、白酒、雄黃酒按照一定比例,混合調製成墨汁狀。
隨後,用毛筆蘸取少量調配好的硃砂,開始在旌旗上刻畫符文。
這符文,正是用於開啟防禦陣法的符文。
紅色線條縱橫交錯。
在外人看來,這跟鬼畫符沒啥區別。
但真正懂符文陣法之人,必能看出這其中的道門。
每根線條的畫法,都極其講究的。
而且,線條上蘊含洪宇體內濃郁的本源真氣。
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洪宇才把這防禦陣法的陣眼杵給製作完成,累得他滿頭大汗,咧嘴一笑道:
「有這陣眼杵在,這個家就安全多了,老爸的生命安全就有了雙重保障,我這次去省城,也沒有後顧之憂。」
「畢竟,我給老爸的護身法器,也不是常人能破的。」
「就是子彈打過來,都能抵擋得住。」
盤腿坐在床頭,洪宇開始慢慢吐納氣息,恢復元氣。
剛才製作陣眼杵時,可是消耗了他體內大量真氣。
中午時分,洪長壽回家吃飯,看到洪宇的車停在院子外,知道是洪宇回家了。
快步來到洪宇房間門口,他敲了敲門。
「小宇,你在房間沒?」
聽到動靜,洪宇睜開雙眸,神清氣爽,沖門外回應道:「爸,在呢。」
洪長壽三連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和你小姑介紹的那位相親對象解釋清楚了沒有?昨晚怎麼沒回家住?」
洪宇自然不能把昨晚上自己和柳青萍住在一起的事說出來,隨口說道:
「昨天跟那女的解釋清楚後,我在縣城遇到一點其它事,一直忙到很晚,懶得回家打擾你休息,所以就在縣城賓館住了一晚,今天一大早就回來了。」
「哦,是這樣啊。」洪長壽說道:「我去做飯了,待會記得出來吃。」
「爸,你就別忙了,我來做飯吧。」
洪宇從床頭站起身,走到房門口,打開房間,看著站在門口的老爸。
「行,反正你做飯比我好吃。」洪長壽笑道。
做好午飯,洪宇和老爸坐在桌上吃飯。
「爸,明天我可能要去省城一趟。」洪宇說道。
「好啊,你是該回學校了,你今天不提,我也要提,我的病早沒事了,不能耽誤了你學習。」
洪長壽誤以為洪宇是要去學校完成學業。
只有幾個月就大學畢業了,萬一這中間出了點岔子,那可就麻煩了。
「爸,我不是……」
洪宇正要解釋,說自己不是去學校的。
但話說到一半又戛然而止,懶得去解釋。
這樣其實也好,老爸以為自己是去學校,也不會擔心什麼。
要真是實話實說,說自己去省城是找人,要跟省城的三教九流人士打交道,還更有能可能讓老爸提心弔膽。
「不是什麼?」洪長壽皺眉,感覺洪宇有話瞞著自己。
「我是說,我不是一個好兒子,不能在你這邊盡孝了。」洪宇說謊不打草稿。
洪長壽哈哈一笑,「老爸還年輕,身體最近也愈來愈好,暫時不用你盡孝,你目前的職責就是好好學習,爭取將來成為社會棟樑,這就是對老爸最大的孝心。」
洪宇點頭,「爸,我會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給你看樣東西。」
洪宇拿出刻畫好符文陣法的旌旗,遞到老爸身前。
「小宇,這旗幟是幹什麼的,你給我幹嘛?」洪長壽一臉不解。
洪宇解釋道:「老爸,你別急,慢慢聽我給你說。」
「這面旌旗是我在縣城的觀音廟,花了不少錢求來的,是被大師開過光,有非常大的辟邪保平安效果。」
「我走後,你務必每天進出門,要把這面旌旗帶在身邊,免得受到危險。」
洪長壽皺眉道:「你上次不是給我在觀音廟求來了一枚硬幣法器的嗎?怎麼還要這旌旗?」
洪宇說道:「雙重保險更好一點。」
洪長壽苦笑道:「小宇,你這也太謹慎了,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壞人的。」
洪宇說道:「人心險惡,誰知道誰好誰壞?多一層生命保障反正也不礙事。」
洪長壽點頭,「行吧,聽你的,以後我進出院門,一定把這旌旗帶在身邊。」
「這就對了嘛。」洪宇放鬆一笑。
吃完午飯,洪宇負責洗碗,洪長壽則繼續去新房子的現場工地上監督幹活的工人不要偷懶。
第二天一早,洪宇跟老爸告別了一聲,開車出發了,先去了周婉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