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天辰哥你那麼聰明,現在每天都在修煉《神農經》,現在也會有人來請我給他們治病,用你教的捏骨手法,感覺過的挺充實的,所以,去學校讀書還不如留在家裡。」
李天辰遲疑道:「可是,你畢竟年紀小,還是多讀點書,多學一些醫學知識為好。」
周小晴心中苦澀,俏臉卻是笑道:「我在家裡也可以學到呢。」
自從知道穆憐雲與李天辰在一起後,周小晴便決定不去華夏醫科大學了,她不願意去做穆憐雲與李天辰的電燈泡。
安安心心的在家裡,照顧叔叔阿姨,修煉李天辰傳授的《神農經》,她便滿足了。
而今天,李天辰突然帶鄭瑩瑩回來,並且宣布是他的女朋友。
周小晴雖不清楚為什麼穆憐雲會變成了鄭瑩瑩,但她心中的這個想法愈發強烈了。
在穆憐雲或者鄭瑩瑩面前,周小晴很自卑,所以,她決定將對李天辰的感情深深的藏起來,像現在這樣的日子,她就覺得很滿足。
李天辰嘆了聲,「你真的決定了?」
周小晴點頭,「是啊,早就決定好了呢。」
李天辰沒有再說什麼,或許,這便是最好的安排了吧!
擁有鄭瑩瑩與穆憐雲兩個,李天辰已經感到自己的福分太厚,而且,身邊還有秦婉、陰語寒等人難以理清,他不應該再有更多的非分之想。
隨後,李天辰便檢查了一下周小晴的修煉情況,然後趁機指點了一下。
……
鄭家。
殘破的大門、凌亂的院落以及別墅內部,都已經經過徹底的清理,恢復成了原樣。
鄭家的別墅依舊是燈火輝煌,一派奢華。
但是,此刻鄭家內外的氣氛,卻是透著死一般的沉寂。
而在這死寂之中,在數個陰暗的角落裡,有下人們在竊竊私語。
今天白天,李天辰悍然用車撞毀了鄭家的大門,令鄭家上下感到無比震驚。
而隨後,李天辰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鄭瑩瑩堂而皇之的帶走,更是令所有人都感覺震撼,甚至連世界觀都顛覆了。
鄭家在港城的地位和勢力巨大,就像是地頭蛇,連市長都要客氣三分。
然而,今天的鄭家,卻被一個少年,狠狠的打臉!
更詭異的是,鄭家的主人們,對此居然保持了沉默。
夜幕之中,一輛黑色的賓利,猶如一頭蘊含著危險氣息的黑色猛獸,悄無聲息的,緩緩弛進了鄭家的別墅大院。
這輛賓利通體黑色,線條流暢,做工精緻,透著尊貴典雅的氣質。
鄭家的下人們遠遠看到,紛紛閉上了嘴巴,向這輛賓利微微欠身,他們的神態異常恭謹,仿佛剛才根本沒有開口過。
黑色賓利緩緩在主樓前停下,一名保鏢快步而下,恭敬的打開車門。
就見裡面緩緩走出一名中年男子,此人中等身材,臉龐瘦削,眼眸陰冷,他緩步走進鄭家別墅的主樓,在一名鄭家保鏢的引領下,來到三樓書房。
鄭家三樓的書房內,氣氛凝重。
佟平山、佟平柳以及鄭英豪等人,均坐在書房中,見到此人到來,不約而同的起身。
「瑩瑩現在在哪?」
這名中年男子聲音冷漠,直接問道。
鄭英豪低垂眼斂,回答道:「根據下面的人匯報,她已經住進了李天辰在君悅豪庭的家裡。」
聞言,中年男子掃了眼佟平山與佟平柳,冷聲道:「看來,你們真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讓鄭家在一天之內,成為了全港城上流社會的笑話。」
佟平山嘆道:「建安,這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結果。」
這名中年男子,正是鄭瑩瑩的父親鄭建安,港城商界頂尖的人物。
「我這次回來,不是想聽你們解釋的,我需要知道整個過程。」鄭建安漠然說著,平靜的在一旁坐下。
佟平山與佟平柳相互看了一眼,他便將事情的整個經過,毫無遺漏,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認真的聽完,鄭建安的目光落在佟平山身邊的中東男子身上,「你覺得他的身手達到什麼程度?」
這名中東男子眼睛裡閃過一抹恨意,他猶豫掙扎了一下,說道:「深不可測。」
鄭建安身上的陰冷氣息頓時森寒了些許,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
笑容詭異,讓在場的眾人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深不可測?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否則的話,神龍又為什麼對他如此寬容?」
「不過,李天辰可以用武力破我們鄭家的大門,但他永遠影響不了大局!」
鄭建安緩緩說著,語氣篤定,目光深沉,說到這裡,他看向一旁的鄭英豪,「明天你代表我們鄭家,去拜訪李家,排場一定要大,態度一定要好,面子一定要給足。」
鄭英豪一愣,雖然不明白,但是仍然道:「是。」
佟平柳蹙眉,不悅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打了我們的臉,我們還要向他卑躬屈膝?」
鄭建安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透著不屑的意味,冷冷道:「臉?值幾個錢?」
佟平柳一滯,怒道:「你……」
「在你們眼中,我鄭家有什麼臉?」鄭建安異常的平靜,語氣中透著寒意,「你們最好清楚,我同意上面的計劃,但不代表,我就會心甘情願,強迫我的兒女,去做他們不願意的事情。」
佟平山眉頭微皺,沉聲道:「鄭建安,你這是對上面不滿?」
鄭建安冷冷道:「你我對上面是否不滿,輪不到你來操心。但是,我要警告你們,瑩瑩的事,僅此一回。」
「瑩瑩也是我女兒,我知道該怎麼做。」佟平柳喝道。
鄭建安冷冷的看向她,譏諷的輕笑了聲,「如果你真心疼她,就不要再在計劃開展之前,影響她的生活,讓她儘可能的享受一些快樂吧!」說著,他輕嘆了聲,起身而去,聲音遠遠傳來,「你身為過來人,應該最清楚她將要面臨的是什麼樣的痛苦!」
佟平柳身體一震,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