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身影站在那樹葉之上,左右各有兩排的隊伍,整齊劃一。
中間則有一名相貌古樸的老者,氣度雍容,有著上位者的氣息,率領著幾名強者而來。
「哈哈,麒麟帝師,很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
那名老者大笑,衝著麒麟帝師施禮道。
麒麟帝師笑道:「這有巢氏一族的族長,原來是你,難怪有巢氏會安安穩穩的閉關。」
老者笑了笑,目光掃了眼李天辰,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有些意外,不過,他並未太過在意,只是當他是麒麟帝師的弟子或者隨從。
「麒麟兄,請入內!難得你來,我這裡可是珍藏了多年的好酒,今天拿出來與你好好痛飲一次!」老者笑著說道。
麒麟帝師卻是擺了擺手,笑著對老者介紹道:「有巢洺,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年輕人。」
老者古怪的頓了一下,麒麟帝師如此鄭重其事,難道這個年輕人有什麼特殊的身份來歷?
「天辰,這位有巢洺是有巢氏的後輩,當年與我曾並肩作戰,滅殺過無數魔神妖獸,為天庭的建立創下赫赫戰功。」麒麟帝師笑著說道。
李天辰施禮道:「見過有巢洺前輩。」
有巢洺笑著說道:「這位小朋友修為不錯,難道是麒麟帝師你收的弟子?」
「哪裡,我要是能有他這樣的弟子,做夢都會笑醒。」麒麟帝師笑了笑,這才鄭重的說道:「他是炎帝神農的傳人,李天辰,如今外界三千世界人類聯盟盟主。」
說到這裡,麒麟帝師擔心有巢洺與外界消息閉塞,特意說道:「三千世界已經統一在人類聯盟麾下,包括天庭,而魔神勢力全部被驅逐,只剩下在彗星之海的老巢。」
聞言,在場的有巢氏強者們均是不由動容。
那名中年男子的眉頭卻是皺了一下,不是意外,而是有一絲擔心。
有巢洺驚異的盯著李天辰,笑道:「這麼多年過去,外界居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不愧是炎帝神農,教導有方!」
有巢洺對李天辰大為讚賞,帶著兩人踏上那片巨大樹葉,來到櫟樹最頂端的大殿之中。
麒麟帝師笑著為有巢洺介紹了下外界的情況。
有巢洺聽得津津有味,嘖嘖稱奇,尤其是關於李天辰的事跡,更是讚賞有加,佩服不已。
祖星曆經幾個時代,雖然湧現出了無數的先賢聖人等,但是,沒有誰能夠將魔神的勢力驅逐出祖星,更別說將魔神的勢力逼迫得只能藏在彗星之海。
中年男子跟在後面,臉色漸漸陰沉。
抵達大殿後,有巢洺帶著兩人來到一片樹葉上,儼然如一方高台,擺放著桌椅等。
有巢洺讓人盛上奇異的水果等。yuyV
「族長,這兩位貴賓就由我來接待,您不宜太過勞累激動。」中年男子輕聲說道。
有巢洺頓了一下,笑道:「我有分寸,嗯,我來介紹一下。」
說著,有巢洺指著中年男子說道:「他是有巢墟,我們有巢氏一族最有勇有謀的人才,在族中也深受愛戴。」
麒麟帝師看了眼中年男子,問道:「有巢洺老弟,你怎麼回事?難道身體出了狀況?」
以他的修為眼力,完全看不出有巢洺有什麼問題,要不是這有巢墟提起,根本想不到。
有巢洺嘆了聲,無奈的苦笑道:「三千年前的那場大戰,我留下了病根,一直無法治癒,這些年來傷勢越來越重,每隔幾年就發一次。」
李天辰開口道:「有巢洺族長,我幫你看看。」
有巢墟面色清冷的道:「族中無數醫道聖手都束手無策,族長更是大乘境巔峰的修為,他都無法壓制傷勢,更何況你?」
有巢洺揮了揮手,示意有巢墟客氣一些,他笑道:「李盟主的心意我領了,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這傷勢不簡單,你的修為尚低,無法為我療傷。」
李天辰說道:「有巢洺族長的傷,是神話境強者留下的?」
聞言,有巢洺不禁眼神一動,「好眼力,當初我跟隨聖祖左右,與燧人氏一族,共同迎戰路西法與鐵蹄之祖,我被路西法所傷,他的黑暗力量太邪惡歹毒,傷了我的身體與聖心。」
「路西法的黑暗力量我也有所掌握,或許可以試試。」李天辰說道。
「大言不慚!」
有巢墟冷冷的喝道:「你是炎帝傳人,居然自稱掌握路西法的黑暗力量,簡直是笑話。」
魔神的力量,對人類來說是邪惡黑暗的,更何況李天辰還是炎帝神農的傳人,要是修煉了魔神的力量,若是在當年會被視為叛徒。
麒麟帝師笑著擺手,說道:「呵呵,如今的三千世界可不是以往的祖星啦!現在各種符文力量相互流通,都可以修煉,研究符文相融的風氣更盛,如今已經有許多青年才俊修煉了多種符文。」
有巢洺等人都是滿臉吃驚。
符文居然相融?而且有許多強者修煉了?
這怎麼可能?
在以前,符文都是各族獨自掌握的力量,從來沒有誰能夠修煉多種符文的。
「這位李盟主雖然年輕,可是他的眼界比我們這些老傢伙遠的多,他是第一個將多種符文融會貫通的人,也是他打破藩籬,將符文融合之道推廣出去,創造了如今的時代。」麒麟帝師笑著說道。
有巢墟的臉色愈發清冷,甚至,眼眸中隱隱露出寒意。
「哈哈,外面的世界一定很有趣,很精彩!」有巢洺大笑,撫掌說道。
有巢墟沉聲道:「族長,外面是外面,我們有巢氏還是要走自己的路,您千萬不能被他們蠱惑。」
有巢洺掃了他一眼,望著李天辰說道:「李盟主天縱之才,未來必能成聖,可惜啊,我是看不到了。」
說到這裡,他的神色一正,緩緩說道:「外界雖然很好,但我有巢氏卻無法參與。」
麒麟帝師道:「我們此次……」
有巢洺截道:「麒麟帝師,我敬重你,我們就不要談這些掃興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