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以後該怎麼辦吧,這可是合道境啊!」
「合道境又怎麼樣?我們也有合道境!只不過不願意出手罷了!」
「廢話,你倒是讓合道境出手啊!」
一時之間,在地下論壇掀起了空前的討論,魚龍混雜,各種各樣的妖魔鬼怪言論層出不窮。
合道境的存在,這個世界上是存在的,但是,那些超然的存在,就相當於魔神一樣,他們極少在世俗拋頭露面。
這個時候,來自各方面的言論聚集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洪流。
反正一句話,修行界亂成了一鍋粥。
李天辰將航空母艦交給華夏海軍後,他便帶領賀煙等神農聯盟高手以及歸順的數十名虛者,返回宗門。
神農聯盟上下喜不自禁,李天辰果然沒有死,而且,他的實力大漲,給了m國和北極熊國重創之餘,更是出現了真龍這樣的存在。
神農聯盟處於一片歡慶的海洋。
數十名虛者一個個面色苦澀,他們都是各自暗勢力中的佼佼者,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歸順華夏。
對於這群虛者,李天辰讓秦婉給他們安排了住處,也給了他們護法的稱謂,只是沒有實權。
趁著眾人心情大好的時候,李天辰便將他要去說服五大古族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你要去說服五大古族?」
眾女都沒有吱聲,對此事頗為吃驚,只有儒門四先生的老四先生神情一動,搖頭道:「這應該不可能成功的,軒轅大帝動了多少心思,結果都沒有任何成效。」
在眾人之中,老四先生是修為頂尖並且見多識廣的老前輩,他的見識遠超眾人。
所以,當聽到老四先生這番話,在場諸人都是大為詫異。
「既然他們都做不到,為什麼要讓你去?」陳凌菱微蹙細眉,敏感的輕聲問道。
自從驗證了她的卜算之術正確後,陳凌菱對任何事都有一份天然的敏感,當李天辰透露此事時,她就不由自主的覺得有些不妥當。
「這一次的大戰,我們華夏雖然獲勝了,但是,想要除掉m國和北極熊國的暗勢力還遠遠不夠,可如果其他五個古族出手,那就不一樣了。」
李天辰侃侃而談,目光明亮的說道:「我們可以徹底擊敗所有對手,真正實現華夏的崛起!」
說到這裡,李天辰頓了一下,笑著道:「他們都失敗了,可我未必也會失敗,當初的儒聖一族不也因為我出山了麼?」
見李天辰神色間滿是自信,在場眾人雖然仍舊對此事不報什麼期望,可也沒有再開口反對。
只有四先生憂心忡忡的說道:「龍鳳兩族不會為難你,可是,雷族和你有舊怨,其他兩個古族更是十大古族中最神秘,最可怕的存在,恐怕會有危險。」
四先生的話讓眾人不由得臉色微變,他們一直以來都聽過十大古族的威名,但是,對十大古族了解極少。
見眾人擔心,李天辰笑道:「這次有玄女宗的宗主華月銀前輩陪同,不會有事。」
四先生輕輕點頭,說道:「有華月銀在,那些古族應該不至於讓盟主為難。」
「這玄女宗,是十大古族裡面唯一只有女人的古族?那位宗主應該一定是個絕世大美女吧?」陳凌菱眼帘微眯,笑吟吟的說道。
眾人聞言,都似笑非笑的看向李天辰。
賀煙目不斜視,仿佛是沉思什麼事情,完全沒有聽到一般,只不過,她靚麗的臉龐比剛才要冷峻了一些。
秦婉的紅唇微微彎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穆憐雲優雅的坐在一旁,絕美如仙的容顏沒有一絲變化,但她那雙美眸似是無意的掃過李天辰,散發出淡淡的意味。
陰語寒低頭輕笑,又生怕被人看到,努力的忍著。
周小晴撇了撇小嘴,天真的眼睛望著李天辰,好像冒出了許多問號。
那玄女宗的宗主,不會和天辰哥有什麼吧?
李天辰嘴角扯了扯,他無語的瞥了眼陳凌菱,咳嗽了聲,義正言辭的大聲道:「玄女宗宗主修為高深,見識淵博,有她幫助我不僅安全沒有問題,成功率也會提升不少,無論我這次能否說服他們,神農聯盟從明天開始,就要加強管理,統籌我們力量,隨時準備大戰。」
眾人心照不宣的一笑,紛紛大聲應諾。
感受到眾人那曖昧的眼神,李天辰一陣頭大,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冤啊!
等眾神農聯盟高層離開,李天辰這才側頭看了眼陳凌菱,對眾女說道:「三天後我就動身去玄女宗。」
「三天這麼久?」陳凌菱眯著眼睛,嗓音輕飄飄的說道:「我這三天身體不適,嗯,這幾天都沒睡好覺,我去補個覺。」
說著,陳凌菱不理會臉色難看的李天辰,悠然起身走了出去。
秦婉抿唇輕笑,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就是勞碌命,眼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說著,秦婉也招呼了周小晴,走出大廳。
「我回房休息。」賀煙冷冷道。
穆憐雲低著頭,輕聲說道;「這一戰我感悟頗多,正需要好好研究一番。」
轉眼之間,眾女陸續離開,只剩下俏臉微紅的陰語寒。
「我……我也……」陰語寒低聲說著,正要起身離開。
李天辰無語,「不是吧,語寒,你就這麼忍心?」
「你還是去找凌菱姐吧!」陰語寒俏臉愈發紅潤嬌艷,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望著空空蕩蕩的大廳,李天辰怔怔的眨著眼睛,欲哭無淚。
這個時候,李天辰忍不住懷念唐天花來了。
「嗯,我剛剛煉製的一批東西,還沒有給她們,這應該算是一個堂而皇之的藉口吧?」
李天辰內心騷動,一股熱氣在升騰,好不容易有「三天」的假期,怎麼能這樣浪費?
李天辰決定,要好好的讓這幫女人明白,她們是怎麼樣都逃不過自己「魔爪」的。
就在李天辰血脈賁張,重振「夫綱」時,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