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章調查
深吸了口氣,朴建仁眼神怨恨的瞪著李天辰,「你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不僅僅是朴建仁有這個疑問,就連韓妍麗也心生疑竇。
李天辰只是個小道士,可是,他為什麼能一眼看穿朴建仁剛才在幹什麼,甚至連他服藥都知道?
「這裡的酒不錯,就是味道不夠醇。」李天辰卻是說道。
朴建仁的臉色變幻了一會兒,他身體的問題,之前曾請教過某些高人,後來就服用了那種特別的藥物,之後效果確實很好,不過,後遺症就是半夜睡覺發虛汗。
他原以為那只是一種腎虛的表現,沒有想太多,然而此時被李天辰當眾指出,他才霍然驚覺,似乎這確實是個大問題。
念頭轉動了一下後,朴建仁對身邊的人冷冷道:「去,把最好的酒拿來!」
其中一名保鏢領命,轉身而去。
韓妍麗坐在那裡,古怪的看了眼李天辰,心中思索著什麼。
李天辰居然三言兩句就把朴建仁給鎮住了,這實在是讓她大為意外。
很快,那名保鏢就將酒送了上來,恭恭敬敬的道:「這是酒吧珍藏多年的好酒,76年的拉菲。」說著,親自為李天辰斟上一杯。
朴建仁點頭,面色冷漠的說道:「請!」
李天辰輕輕點頭,抿了口紅酒,淡然說道:「還不錯。」
「你現在可以說了。」朴建仁冷冷道。
李天辰微微一笑,抬頭看著朴建仁,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而是想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出了大問題,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對吧?」
朴建仁臉色難看的道:「是。」
「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就瓶這一瓶幾十萬的酒?還是說,你剛才讓你派來的警察走人,放了我一馬?」李天辰譏諷道。
朴建仁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小子,你別給臉不要。」
「呵呵,我現在就想安安靜靜的吃個飯,喝點酒,你可以走了。」李天辰悠悠然的說道。
朴建仁的臉孔扭曲,噴出火來,再也壓抑不住,怒吼道:「來人,給我把他帶走!」
站在朴建仁身後的幾名保鏢,當即紛紛應諾了聲,走上前,圍住了李天辰。
韓妍麗靜靜地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她很清楚李天辰的身手,嘴角冷笑,等著看朴建仁的笑話。
別人或許害怕朴家,但是,韓妍麗從來沒有懼過。
只是,讓韓妍麗吃驚的是,李天辰卻沒有反抗。
韓妍麗錯愕之下,正要開口,突然見李天辰向她眨了眨眼睛,她旋即愣住。
韓妍麗突然想到,來之前與李天辰商量好的事,他們這次與朴建仁見面,是要從朴建仁口中弄清楚一些情況的。
「難道,這也是他的計劃?」韓妍麗坐在那裡沒有動。
「妍麗,你的這個男朋友我請他過去喝杯酒,好好聊聊。」朴建仁原本還擔心韓妍麗動怒,可沒想到她居然沒反應,當即揮手,讓人帶著李天辰離開這個露天酒吧。
看著李天辰被朴建仁的手下推上一輛豪華房車,韓妍麗微微抿了一口紅酒,心中滿是疑惑,「這個傢伙又要搞什麼鬼?」
李天辰乘坐著這輛房車,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便來到一片別墅區,然後被那幾名保鏢帶進其中一座別墅。
推推攘攘之下,李天辰進了其中一個房間,被幾名保鏢用繩索束縛住手腳。
朴建仁大搖大擺的坐在李天辰對面,翹著二郎腿,獰聲說道:「小子,本來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你,讓你滾蛋,可是沒想,你也有一套啊,居然能看出我的情況,說,你是不是收買了我身邊的人?」
李天辰笑了笑,嘲弄道:「你身邊的人,恐怕也不知道你偷偷服了藥吧?」
朴建仁哼聲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除一切!否則的話,我就算在這裡宰了你,也沒人敢管。」說著,他眼神中湧出暴戾之色。
李天辰卻是沒有理會他,雙手突然一震,束縛著他手腳的繩子,頓時簌簌斷裂開來,猶如紙片一樣。
在朴建仁和他保鏢們目瞪口呆之下,李天辰冷然說道:「雖然你有點腦子,但是你的腦子明顯不太夠用,我既然有膽量留在h國,又看出了你的身體問題,我會這麼容易被你抓?」
「還愣著幹什麼,上啊!」
朴建仁大驚失色,立馬叫道。
那幾名保鏢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低吼一聲,紛紛撲向李天辰。
李天辰身影閃爍,猶如穿花蛺蝶,幾個閃爍之間,就見那幾名保鏢陸續慘哼一聲,可陸陸續續的倒地,被擊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朴建仁終於明白過來,驚駭欲絕的叫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別過來!」
李天辰解決了那幾名保鏢,慢悠悠的向朴建仁走去,口中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到了我。」
話音落下,李天辰手指倏然一點,閃電般落在朴建仁的印堂穴。
朴建仁身體驟然間一震,瞬間僵硬,一動不動。
過了片刻,李天辰這才鬆開手指,不過,他眉頭微皺,頗有些意外。
「這傢伙竟是個酒囊飯袋,就連朴家都沒有把他當回事,讓他與韓妍麗結婚,不過是為了將韓家與朴家捆綁在一起,但是,具體內幕他都不知道。」
李天辰不禁失望的搖了搖頭。
原本,他故意被朴建仁抓到這裡來,就是想深入虎穴,即便不能掌握朴家的情況,都管用定魂指將朴建仁所知道的一切掌握於心也好。
可惜,朴建仁所知極其有限。
這時,朴建仁身體一個哆嗦,醒了過來,他眼神詭異而恐懼的盯著李天辰。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對我做了什麼?」
在剛才,朴建仁仿佛做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噩夢,渾身冷汗涔涔。
李天辰悠悠然的回到座椅上,冷然說道:「朴建仁,你雖然喜歡韓妍麗,但之所以對她緊追不放,都是因為你父親的命令,你不得不遵守而已,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