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張義,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諷刺:
「張義啊,真丟人啊,你可是博士啊,你不是說我是土包子嗎?」
「怎麼你現在,這麼狼狽啊?」
張義抬起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他可不敢惹王飛,他現在就是十分後悔,後悔沒看清王飛的底牌。
被自己的這幫愚蠢的家人帶了節奏,跟著這幫畜生一起罵王飛。
現在,他是真的後悔了,非常非常後悔。
看著王飛,張義的眼神里滿是討好,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王飛先生,哦不,王神醫,您誤會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顯然是極力壓抑著內心的不安,「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被這幫人拖了後腿,帶了節奏。」
「還得是您更厲害!」
張義說道,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氣表達自己的謙卑,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王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以討好對方的機會。
王飛看著張義這副模樣,心中的鄙視更甚,他突然一腳踢開旁邊的椅子,椅子撞擊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嚇得張義一個激靈,差點沒穩住鞠躬的姿勢。
「看看你這副德行,真是讓人作嘔!」
王飛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他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厭惡。
張義見狀,連忙站起來,他的腰因為長時間的鞠躬而有些發麻。
但他顧不得這些,急忙走到王飛身後,聲音更加卑微:「王神醫,您大人有大量,我真的是一時糊塗,您就給我一個機會吧!」
「哎呀,你讓開!」
見張義被王飛拒絕了,張家其他年輕人也一哄而上,衝上去找王飛討好關係。
「王神醫,您的醫術簡直是神乎其技,我聽說您連那些大醫院的專家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對對對,還有您那輛奔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開得起的,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象徵!」
另一個年輕人連忙附和,他的眼睛不時地瞟向停在不遠處的那輛閃亮的奔馳車。
王飛微微一笑,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說。
「還有王神醫您的氣質,那真是沒得說,一看就是大人物,我們這些小輩真是望塵莫及啊!」又一個年輕人加入進來,他的語氣中滿是諂媚,眼神中閃爍著對王飛的敬畏。
見王飛這麼高興,他們一個個就又得寸進尺了。
「王神醫,所以,您看是不是……」
他們盯著王飛,每個人都露出微笑,跟之前嘲諷王飛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圍觀的一些路人們看到張家這個辦事態度,都有些覺得噁心了。
這幫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王飛見狀並沒有直接罵他們,而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幫人一看王飛沒有表現出厭惡的態度,覺得自己行了,於是紛紛走上前去,討好王飛。
但他們剛圍過來,王飛就隨便擺了擺手,仿佛在驅趕一群煩人的蒼蠅。
「你們這些牆頭草,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挺快,可惜,我王飛不吃這一套。」
王飛的聲音冷硬,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讓周圍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張家的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尷尬和不安。
他們原本以為能夠藉機攀上王飛這棵大樹,卻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張家長輩的臉色更是難看,他們本想藉機修復與王飛的關係,現在卻弄巧成拙。
「哼,想利用我?你們還嫩了點。」
王飛心中冷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這幫人的心思,簡直一眼就能看得到。
張大海扇完了張月茹,連忙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張大海連忙朝著王飛鞠躬笑道:
「哎呀,王飛大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之前的確對您有點兒這個不愉快的衝突。」
「但有句話說得好嘛,不打不相識。」
王飛冷冷地看著張大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張大海,你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把事情揭過去?」
「你當我王飛是三歲小孩嗎?」
「你要不要聽聽你們張家之前說了什麼?」
圍觀的人一聽這話直接樂了,作為目睹了全程的吃瓜群眾,他們當然知道張大海之前都說了什麼過分的話。
「張家這幫人真有意思,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張大海的臉色一變,臉上直冒汗,他連忙擺手解釋:
「不不不,王飛大哥,我絕無此意!」
「我只是真心想和您和解,畢竟我們都是在這深城裡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王飛的眼神更加銳利,他上前一步,幾乎貼著張大海的臉,一字一頓地說:
「我告訴你,張大海,我王飛從來不吃這一套,你要是想和我和解,就拿出點誠意來,別在這裡空口說白話。」
「我們現在只是陌生人。」
張大海感到一股冷汗順著脊背滑落,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他從未想過王飛會如此直接和不留情面。
本來以為自己道個歉,把張月茹打了,意思意思就行了。
但是看王飛的態度,好像根本就沒打算鬆口啊,張大海的嘴唇微微顫抖,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眼中的慌亂卻出賣了他。
「王飛,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張大海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內心的懊悔和尷尬卻如潮水般湧來。
他回想起過去與王飛的種種,那些日子,那時候王飛還是個窮小子。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也是越來越看不起王飛了。
張大海的內心充滿了自責,他後悔自己沒有珍惜那些寶貴的時光,後悔自己沒有在關鍵時刻站在王飛這邊。
「我...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夠好,但我真的希望我們能重新開始。」
張大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真誠和渴望。
他知道,如果這次不能和王飛和解,張家就攀不到這個高枝。
到最後,張家的結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