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騙?」
「我騙你們幹什麼?你也值得我去騙?」
王飛面對張月茹的侮辱並沒有退縮,"張月茹,你所謂的毒婦之名,我今天算是領教了。」
張月茹聽到王飛的反擊,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
"哼,你這個廢物,憑真本事搞不到錢,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搞錢,真是丟盡了我們張家的臉。"
「我怎麼就嫁給了你這個麼玩意兒!」
「當初真是瞎了眼!還好我離婚了!」
張月茹心中還暗暗得意。
還好自己多了個心眼,離婚的話,王飛得給自己一百萬。
現在離婚,張月茹只需要跟王飛說那一百萬她不要了。
王飛肯定就會同意離婚的。
沒想到王飛這個傢伙居然這麼不要臉,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搞錢。
「王飛,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骯髒的勾當嗎?」
張月茹嘲弄般地笑著。
王飛有些疑惑,「張月茹,你這是什麼意思?」
「造謠犯法,你不知道嗎?」
「別裝了!」
張月茹向前邁了一步,她的眼睛直視著王飛。
「你用不正當的手段搞錢,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王飛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他冷笑一聲,「報應?」
「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還有,你憑什麼說我掙錢來路不正?」
「沒想到王飛這傢伙嘴這麼硬。」
張月茹想到這一點,頓時變得異常憤怒。
她不甘示弱地對王飛接著說道:
「我不是來教訓你,我是來告訴你,你的所作所為,總有一天會有人來制裁你。」
王飛面對張月茹的威脅,只是淡淡一笑,他並沒有被她的狠話所嚇倒。
「張月茹,你以為你說這兩句就能噁心到我嗎?」
「我還真就告訴你了,我王飛行醫救人,得到的是人心!你這種毒婦,做人做事沒有底線,你早晚有一天,要遭報應的!」
王飛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給人治病,人家感激我,送我一台車,這是對我的尊重和感激。」
「如果張月茹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但請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他媽的!你一條狗,還嘚瑟起來了是吧!」
張月茹聽了王飛的話,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憤怒,「撒謊!你那些錢來路不正,早晚有一天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王飛的眼神變得冷冽,他知道和張月茹這樣的人講道理是無濟於事的。「
張月茹,你的話我記住了。」
「但我也告訴你,我王飛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威脅。」
「倒是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別哪天把人惹急眼了,到時候報應砸在你身上,你可別死了!
張月茹站在原地,看著王飛,心中的怒火和不甘交織。
她沒有想到王飛會如此不屈不撓。
以前自己說話,王飛哪裡敢說半個不字?
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王飛這傢伙,比以前能耐多了,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任人擺布的王飛了,這讓張月茹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但王飛並不在意張月茹的感受,他心中有著更高的追求。
王飛站在張月茹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與傲氣,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他跟張月茹之間的差距已經大到無法逾越。
他的雙手隨意地插在口袋裡,身體微微前傾,這種姿態既顯得輕鬆又不失威嚴。
張月茹已經沒資格跟自己平起平坐說話了。
現在之所以她還有一點跟自己交談的資格,那是因為王飛他答應跟張月茹一起去參加家庭會議。
但是現在,張月茹已經廢了。
廢的透透的,王飛給過張月茹很多機會,但是誰知道張月茹這傢伙根本不珍惜。
那就沒辦法了,這不是王飛的任務。
張月茹已經完了,王飛不會再對這個女人有任何憐憫了,她根本不配。
王飛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張月茹。
但是張月茹死活都要跟王飛對著幹,那王飛還能有什麼辦法?
「張月茹,你以為我還是那個需要你施捨機會的小人物嗎?」
王飛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一瞬間,空氣凝固,讓張月茹感到一種壓迫感。
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瞬間驚呆了。
張月茹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顯然沒想到王飛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王飛變化太大了,已經徹徹底底不是以前那個王飛了。
不知怎麼了,她突然有一點後悔。
但是她這個時候,決不能認慫。
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呢,自己一旦認慫,那就是這輩子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看看你們張家人,一個個像什麼樣子?」
王飛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嘲諷,他的目光落在張月茹身上,「張月茹,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你不是想離婚嗎?你不是一直都想離婚嗎?」
「啊,那行,我成全你,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今天這次家庭聚會結束之後,你我就此別過。」
「臥槽,王飛這麼猛嗎?離婚,說離就離,太狠了啊。」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好奇。
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羨慕和嫉妒:
「王飛這是真的發達了啊,看他那氣度,簡直就是換了個人似的。」
張月茹感到一陣眩暈,她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試圖找回一些尊嚴。
她挺直了背,試圖用一種高傲的姿態回應王飛的嘲諷:「王飛,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後悔嗎?你太天真了。」
王飛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張月茹啊,你真的是既無知又自大。」
「張月茹,你只需要記住,你錯過了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張月茹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不甘。
她試圖保持鎮定,但王飛的氣場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她咬了咬下唇,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尊嚴,「王飛,你確實變了。」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信,你還能發達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