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快去和好!」
張月茹的父親見狀,急忙推了張月茹一把。
真沒想到,王飛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真不知道張月茹這個丫頭腦子裡是怎麼想的,居然出軌王飛!
還要嫁給那個什麼林書銘。
結果那傢伙居然腎虛!
真是搞不懂自己這女兒是個什麼腦迴路。
簡直就是有病。
儘管張月茹十分不樂意,但迫於父親的威壓,還是上前去找王飛提出復婚。
她站在王飛面前,深吸了一口氣,低下了頭。
「王飛,我……我求你了,我們能不能重新來過?」
張月茹的聲音帶著顫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她低下頭,對王飛搖尾乞憐。
「我們可以從新開始,我保證以後對你服服帖帖的……」
王飛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張月茹感覺到他的目光,心中更加忐忑。
她抬起頭,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更加誠懇。
「我知道我以前有很多不對,我願意改,真的,只要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是在耳語。
她的眼中泛起了淚光,但她努力不讓淚水流下來。
王飛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平靜而穩重,「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王飛面對張月茹,「靠拍馬屁就想上位啊?」
「我們只是陌生人,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
王飛有些不屑地說。
「什麼?你……你說什麼?」
張月茹直接愣在了原地。
張家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們沒想到王飛會如此直白地戳穿他們的心思。
周圍的人群也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著張家人的窘態。
「看張家人那副模樣,真是可笑。」
「孟經理都沒正眼瞧他們,他們還自作多情。」
「王飛也是,還當人家是舔狗呢?人家都沒正眼瞧張月茹一眼。」
「哈哈哈!這下張家真的成小丑了!」
張家人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王先生,關於新車的服務計劃,你可以考慮一下。」
孟經理對王飛恭敬地說道。
「他媽的,王飛,你為了這次裝逼,到底花了多少錢?」
張安帶著一股子高傲和不屑,壓根兒就沒把那個新來的新裝革履的孟經理放在眼裡。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花錢請演員了對不對?」
「不是,哥,閉嘴吧……」
周圍的路人走過來悄悄對張安說道:
「這位孟經理可是真的啊,都這種局勢了,怎麼可能是演員啊?」
但是張安根本不聽,他已經在氣頭上了。
怎麼可能會聽進去別人的勸阻?
張安指著王飛的黑色奔馳,冷笑道:
「王飛,你這車肯定是租來的,別裝行嗎?」
王飛微微一笑,掏出了車輛的所有手續,平靜地說道:「張安,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手續就在這裡,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張安瞥了一眼,不屑地嘲諷:
「這年頭,手續也能造假,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張安的嘲諷聲在空氣中迴蕩,他到現在都看不起王飛這傢伙。
然而,王飛只是淡淡一笑。
他的眼神,瞬間激起了張安的不滿。
因為那個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小丑,而王飛正在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張安。
「張安,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嗎?」
「一輩子都是窮鬼?見不得人好?一輩子都在用你那狹隘的眼界去衡量別人?」
王飛哈哈大笑地對張安說道,全然沒把張安這傢伙放在眼裡。
張安一愣,他沒想到王飛會這樣反擊,一時間竟有些語塞。
王飛繼續說道:「你以為這車是租的?你以為我王飛會在乎你們張家那點兒可悲的眼界?」
「告訴你,這輛車,只要我願意,我要多少有多少!」
「孟經理,這不是真的!」
張安看向了站在王飛身邊的孟經理,整個人都漲紅了臉。
「孟經理,王飛這傢伙不可能這麼有錢!他究竟給了您多少錢?居然會讓你幫著這傢伙演戲?」
「什麼演戲?」
孟經理看著張安,一臉疑惑地問道。
「就是這輛奔馳汽車!」
張安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王飛身旁的那輛車。
「這輛車肯定有問題!絕對是買來的!」
「混帳東西!」
孟經理聽完後勃然大怒,直接讓張安嚇了一大跳。
孟經理的怒吼在空氣中迴蕩,張安被這突如其來的斥責嚇得不輕。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遭到這樣的對待。
周圍的人群也開始竊竊私語。
「這車該不會真的是買的吧?」
「看孟經理這反映,估計真的是了,張安這下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哈哈。」
「孟……孟經理,我…...我只是覺得…...」
張安結結巴巴,試圖解釋,但話到嘴邊卻變得支離破碎。
「覺得什麼?覺得我們尊貴的客戶會做出那種低劣的事情嗎?」
孟經理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他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刺向張安,「王飛先生是我們這裡的VIP客戶,他的每一項消費都是經過我們嚴格審核的。」
「你以為你是誰,敢在這裡胡言亂語?」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也配站在王先生面前說話?沒把你轟走就不錯了!你爹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你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了是嗎?」
張安的臉色蒼白,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無力。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
「立刻給我們的VIP客戶道歉!否則我們將保留追究你的法律效力!」
孟經理直接對張安義正詞嚴地說著,整個人非常嚴肅,酒店大廳暗暗靜靜,所有人都聽到了孟經理說了什麼,全都看向了張安。
張安的臉瞬間通紅,本來就是薄臉皮的人,現在又被孟經理當眾辱罵,更丟人了。
而且他們張家人也不敢對孟經理怎麼樣,這可是孟經理,如果惹怒了對方,走起了法律程序,那他們這一大家子可能就都完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真是道歉。
除了道歉之外,張安無路可走。
「我…...我錯了,我不該懷疑王飛先生。」
張安低下了頭,聲音低沉,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