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
劉逸塵走到了一個碩大的木門跟前,回頭對王飛說道:「小子,別忘了之前的打賭。」
劉逸塵站在那碩大的木門前,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他回頭看向王飛,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之前在藥鋪里的場景。
當時,王飛在藥鋪中自信滿滿、口若懸河地談論著各種藥材和醫術,那副嘚瑟的模樣讓劉逸塵心中極為不爽。
「哼,王飛,你這傢伙,你可是口口聲聲說自己認識紅靈芝,還特麼敢說老子手裡買的這個紅靈芝是假貨!」
「那個藥鋪可是開了十多年了,怎麼可能會賣我一個假的紅靈芝?他招牌不想要了?」
劉逸塵越想越覺得王飛是在故意賣弄,是在向他示威,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王飛為他的狂妄和吹噓付出代價。
「行了,咱們現在到了鍾老面前了,我倒要看看,王飛你這個冒牌貨,還能嘚瑟多久!」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劉逸塵在心中狠狠地說道。
「小子,別忘了之前的打賭。」劉逸塵冷冷地對王飛說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王飛。
劉逸塵心中充滿了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王飛在面對絕症病人時的無助和尷尬。
他想像著王飛那驚慌失措的表情,想像著他因為無法治癒病人而遭受眾人的唾棄和指責,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快意。
「王飛啊王飛,你以為自己真的有那麼厲害?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劉逸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此時的劉逸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王飛為他的吹牛和嘚瑟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劉逸塵滿是嘲弄地說完那些話後,緊緊盯著王飛,期待著能從他臉上看到憤怒、慌張或者哪怕一絲的情緒波動。
然而,令他吃驚的是,王飛就那麼靜靜地站著,臉上沒有任何反應。
王飛的眼神依舊堅定,表情平靜得仿佛劉逸塵剛剛那些充滿惡意的話語只是一陣無關痛癢的微風。
劉逸塵心中不禁一怔,他沒想到王飛會如此淡定。
但很快,劉逸塵的吃驚就轉變成了新一輪的嘲諷。
「哼,裝得還挺像!」劉逸塵冷笑道:「以為這樣故作鎮定就能矇混過關?別演戲了,王飛,你心裡肯定怕得要死!」
「你現在不過是強裝堅強罷了,我倒要看看,等會兒你站在鍾老面前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劉逸塵越說越激動,他無法接受王飛的毫無反應,在他看來,王飛這一定是在硬撐,是在偽裝自己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你就繼續裝吧,王飛,很快你就會露出真面目!」
劉逸塵狠狠地瞪著王飛,等待著他露出破綻。
王飛看著站在門前遲遲未動且還在喋喋不休的劉逸塵,不禁心生疑惑,開口說道:「你為啥在這兒站這麼久?還不進去?」
「啊……啊?你……你說啥?」
劉逸塵聽到王飛的話,直接吃驚得瞪大了眼睛,心中一愣。
他萬萬沒想到王飛會說出這樣的話,仿佛完全沒把他的嘲諷和威脅放在心上。
「不是,你……你剛剛說什麼?」
短暫的驚愕之後,劉逸塵回過神來,他直接看呆了。
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了王飛這樣的人。
在藥鋪里吹牛,說自己能治病,然後他也不慣著,直接把王飛帶到了鍾老這裡,現在他距離鍾老就差一步之遙了。
隨便換一個心虛的人,這時候基本上都會跪地求饒了。
他要面對的,可是鍾老啊,如果在鍾老面前行騙的話,那必將迎來極為悽慘的下場。
鍾老德高望重,眼光犀利無比,任何虛假和偽裝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一旦發現有人行騙,那個下場,可不是一般的慘,少說也得被龍騰集團針對。
而且,鍾老絕不會輕易放過行騙之人,會聯合相關部門對其進行追究和懲處,行騙者可能面臨法律的制裁,承擔沉重的法律責任,同時還可能面臨巨額的經濟賠償。
總之,在鍾老面前行騙,無異於自毀前程,下場極為可悲。
在龍騰集團,鍾老的地位舉足輕重,備受尊崇,鍾立御的決策和指示在龍騰集團內具有絕對的權威性。
無論是重大的發展戰略,還是日常的運營管理,只要是鍾老所說的話,沒人敢不聽。
總之,在龍騰集團,鍾老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
「不是,你真有要去治病?你真以為自己能治病?你真要上啊,王飛?」
劉逸塵此刻看著王飛的眼神,已經徹底驚呆了,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會有王飛這麼找死的人!
王飛既然知道紅靈芝這味藥,那肯定也會知道紅靈芝是拿來救助絕症病人用的。
既然都已經知道是絕症病人了,王飛還要頂上去,這跟自殺有區別嗎?
劉逸塵緊緊盯著王飛,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退縮或者心虛的跡象。
「你不會真覺得就憑你那點中醫的本事,能解決這個絕症病人的問題?別做夢了!」劉逸塵繼續說道,他的語氣愈發尖銳。
王飛平靜地看著劉逸塵,淡淡地回答道:「能不能治,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劉逸塵再次被王飛的回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原以為自己的質疑會讓王飛慌亂,沒想到王飛還是如此鎮定自若。
「哼,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試!」劉逸塵咬著牙說道:「既然你這麼著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了!」
劉逸塵說完之後,直接朝前走去,然後伸手推開了眼前的大門。
隨著大門緩緩敞開,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撲面而來。
然而,還沒等他們二人完全看清屋內的景象,幾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保鏢瞬間移動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些保鏢個個表情嚴肅,目光冷峻,身上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他們整齊地站成一排,如同堅不可摧的城牆,將劉逸塵和王飛與屋內隔離開來。
劉逸塵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說道:「我帶他來見鍾老,有要事相商。」說完,便抬腳準備繼續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