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塵開著法拉利,帶著王飛朝著那片別墅區疾馳而去。
車子駛近別墅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氣勢恢宏的大門,門柱高聳,雕花精美,金色的牌匾在陽光下閃耀著尊貴的光芒,向世人宣告著這片區域的非凡地位。
進入大門,一條寬闊的林蔭大道展現在眼前。
道路兩旁種滿了高大的梧桐樹,枝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條天然的綠色拱廊。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宛如一幅自然的藝術畫作。
「土包子,見過這種場景嗎?」劉逸塵有些得意地對王飛說道。
劉逸塵一邊開著車,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身旁的王飛。
他心裡暗自得意地想著:「這鄉巴佬肯定會驚掉下巴,他這種從窮鄉僻壤來的傢伙,怎麼可能會見過這麼奢華的場景?」
劉逸塵看著車窗外那美輪美奐的景色,更加堅信王飛一定會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
在他的想像中,王飛此刻應該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圓圓的,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羨慕嫉妒的表情。
「哼,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富貴!」
劉逸塵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他期待著從王飛的反應中獲得一種優越感,仿佛這樣就能更加凸顯出自己的高貴和與眾不同。
然而,令劉逸塵萬萬沒想到的是,王飛居然不為所動。
王飛只是靜靜地望著窗外,臉上的表情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驚訝和羨慕。
「不是,這都不能讓你驚訝?」
劉逸塵心裡有些疑惑,這傢伙是經歷過什麼大場面的嗎?
但是有一說一,王飛的確經歷過大場面。
例如幫李東救回自己的醫院的時候。
看著王飛那鎮定的樣子,劉逸塵不禁有些疑惑,他忍不住又看了王飛一眼,心想:「這怎麼可能?難道他是在故作鎮定?」
但王飛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偽裝的痕跡,那是一種真正的淡定和從容。
劉逸塵心裡開始有些不安,他原本期待的王飛的驚嘆和羨慕沒有出現,這讓他的虛榮心受到了打擊。
「這傢伙,難道是個呆子?這麼豪華的地方,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劉逸塵在心裡嘀咕著。
他試圖從王飛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證明王飛其實是在強裝鎮定。
可是,王飛依舊不為所動,仿佛對這一切奢華的景象早已司空見慣。
王飛坐在車內,對於劉逸塵那滿心期待他驚嘆的心思,心中滿是不屑。
就這種別墅?也值得大驚小怪?
之前去找顧輕墨和花姨的時候,她們那兒的裝修可比這個豪華多了。
王飛回想起顧輕墨和花姨的住所,那才是真正的奢華至極。
而這裡的別墅,在王飛看來,不過是些表面的華麗。
雖然也有精美的裝飾和優美的環境,但與顧輕墨和花姨那裡相比,就顯得相形見絀了。
這裡的建築風格雖然多樣,但缺乏獨特的靈魂和個性;花園中的花草布置雖然整齊,但少了那份自然的靈動與生機。
「劉逸塵這傢伙,還以為能拿這種程度的別墅來讓我驚訝,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估計這輩子的眼界,也就這麼高了吧。」
王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他覺得劉逸塵的這種炫耀實在是幼稚又膚淺。
王飛的目光隨意地掃過車窗外的景色,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對於他來說,這些所謂的奢華已經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他見識過更高級、更精緻、更有內涵的豪華,眼前的這一切在他眼中不過是過眼雲煙。
「或許在劉逸塵的眼中,這已經是他能拿得出手的最值得炫耀的東西了。」
王飛在心裡默默想著,「但對於我來說,這根本不算啥。」
王飛輕輕嘆了口氣,對於劉逸塵的這種行為感到無奈,他不想去揭穿劉逸塵,也不想去爭辯什麼,因為他知道,對於那些不了解真正奢華的人,解釋也是徒勞的。
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待著這場無聊的炫耀快點結束。
見王飛沒有任何反應,劉逸塵的心情變得越發煩躁,他加大了油門,法拉利的轟鳴聲在道路上響起,似乎想要以此來打破王飛的平靜。
但王飛依然靜靜地坐在那裡,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周圍的一切毫不在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劉逸塵咬了咬牙,「他一定是在裝,我就不信他真的不被這場景所打動。」
然而,無論劉逸塵怎麼想,王飛依舊保持著那份淡定,這讓劉逸塵感到無比的挫敗,他原本想要藉此機會好好羞辱一下王飛,卻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完全落空。
車子繼續在別墅區行駛著,劉逸塵的心情卻越來越糟糕,而王飛的平靜卻如同一面鏡子,反射出劉逸塵內心的虛榮和狹隘。
沿著大道前行,一座座別墅錯落有致地分布在精心修剪的草坪和花園之間。
這些別墅風格各異,有的是歐式的古典浪漫,尖頂、拱門和華麗的裝飾展現出濃郁的藝術氣息,有的是現代簡約風格,流暢的線條和大片的玻璃幕牆彰顯著時尚與科技的完美融合。
別墅的外牆多採用高檔的石材和木材,質感十足。
屋頂的瓦片色澤鮮艷,整齊排列,每座別墅都配有寬敞的庭院,庭院中種滿了各種珍稀的花卉和綠植。
在別墅區的中心,有一個巨大的人工湖。
湖水清澈見底,微風拂過,波光粼粼。
法拉利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最終在一座奢華的歐式別墅前緩緩停下。
這座別墅的外觀宏偉壯觀,採用了經典的歐式建築風格。
屋頂的瓦片色澤鮮艷,如同燃燒的火焰般熱烈,整齊排列著,門口,兩排黑衣保鏢如同雕塑般筆直地站立著。
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西裝,戴著墨鏡,表情嚴肅而冷峻。
這些保鏢個個身材高大魁梧,肌肉緊繃。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站姿筆挺,沒有絲毫懈怠。
劉逸塵和王飛從法拉利上下來,那群原本如雕塑般筆直站立的保鏢們,看到劉逸塵的瞬間,臉上的嚴肅瞬間被尊敬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