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走後,王飛和葛崇山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原地,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異樣的沉默。
「師父,恭喜啊。」
葛崇山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站到了王飛身邊,不得不說,王飛這個人,實力真的非常強大。
遠遠超出了葛崇山的想像。
葛崇山的心裡此時感慨萬千,回想起與王飛一同經歷的過往,他對王飛的敬佩之情愈發濃烈。
從最初相識時,他就看出王飛身上有著與眾不同的氣質和潛力,但他從未想過王飛竟然能達到如此令人驚嘆的高度。
就在之前,李東的醫院要沒了的時候。
是王飛站了出來!
那麼多人,眾目睽睽之下,以及敵人的施壓,在這種高壓狀態下,王飛居然還能把人身上的病治好。
這是何等的不易?
不得不說,王飛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但是只有葛崇山才知道,王飛這個人,一點兒也不虛那些七八十歲的老醫生!
「天才,真是天才啊,不,王師父可不是天才,王飛師父就是奇才!」
「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啊!」
葛崇山在心中感慨道,在葛崇山的心中,王飛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讓他仰望,讓他想要去攀登。
他深知自己與王飛之間存在著一定的差距,但他並不氣餒,反而將王飛視為自己前進的動力和榜樣。
每一次看到王飛在醫術上展現出的精湛技藝,葛崇山都會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希望有一天能夠與王飛並肩而立。
此刻,站在王飛身旁,葛崇山的目光中充滿了欽佩和讚賞。
他仔細地端詳著王飛的側臉,那堅毅的輪廓和專注的神情,讓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就是這麼強大而富有智慧的一個神醫,現在居然會同意自己當他的外門弟子,這是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啊!
「師父,你知道嗎?你真的太了不起了。」
葛崇山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你的醫術,簡直可以說是出神入化,每一次看到您施針的時候,我都在想,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你這樣的境界。」
葛崇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渴望,他渴望能夠像王飛一樣,在醫術的領域裡遊刃有餘。
雖然葛崇山現在被稱之為神醫,但是他的實力還是不夠強大的,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去相信中醫了。
隨便一個西醫都可以直接把中醫吊著打,很多人都覺得中醫是個騙子,只是虛有其表。
葛崇山是一位被人們譽為神醫的人物,在眾人眼中似乎有著高深莫測的醫術,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距離真正的強大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葛崇山自幼便對醫學有著濃厚的興趣,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天賦,在醫學領域也算小有所成。
他精通各種中醫技法,針灸、推拿、草藥運用等方面都有著一定的造詣。
他曾經治癒過許多疑難雜症,患者對他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這也讓他的名聲漸漸傳播開來。
然而,葛崇山心裡明白,自己遠非完美。
儘管他在某些方面表現出色,但在其他方面卻暴露出了不少缺點。
即便是葛崇山這種級別的醫術,在面對王飛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王飛隨便一個細節,都可以輕鬆吊打葛崇山,這就讓葛崇山不得不崇拜王飛了。
這也就導致了,在面對一些極其複雜的病症時,葛崇山時常會感到力不從心。
他的知識儲備雖然豐富,但仍有許多未知的領域等待他去探索,他深知自己在醫學理論的深度和廣度上還存在著不足,這讓他在面對一些高難度的挑戰時,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在治療過程中,葛崇山偶爾也會出現疏忽。
儘管他一直努力保持高度的專注,但人非聖賢,總會有疲憊和走神的時候。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失誤可能就會導致治療效果大打折扣,甚至會給患者帶來不良的後果。
但是王飛可不是這樣,王飛在治病的時候非常認真,甚至可以說是仔細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這誰能想到?
王飛的醫術,幾乎可以說,放眼世界都是一流的存在。
王飛聽到葛崇山的誇讚,微微一笑,說道:「葛崇山啊,你別這麼說,我也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王飛的語氣很平靜,但葛崇山卻能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一種堅定和自信,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驕傲自滿的人,即使取得了再大的成就,他也依然保持著那份謙遜和低調。
葛崇山點了點頭,「我知道,但是你的努力和天賦是不可忽視的。」
王飛說著說著,突然笑了,他好久沒有被人這麼發自內心地去誇獎了。
有一說一,葛崇山這個人,雖然看著不怎麼討喜,但是情緒價值倒是給的很足。
在聽到王飛那謙遜的話語後,葛崇山的心中湧起了萬千思緒。
他靜靜地看著王飛,眼中滿是敬佩與讚嘆,王飛的這一笑,仿佛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能讓人心安,也能讓人對他充滿信心。
「他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人。」葛崇山在心中感慨萬千,他覺得自己能夠遇到王飛,並且成為他的徒弟,是一種莫大的幸運。
王飛就像是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前進的道路,在王飛的身上,葛崇山看到了中醫的未來和希望,他相信,只要有王飛在,中醫一定能夠發揚光大,走向更加輝煌的明天。
葛崇山深知,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向王飛學習。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以王飛為榜樣,努力提升自己的醫術和品德。
他要像自己的師父王飛一樣,在中醫領域不斷地探索和創新,為患者帶來更多的希望和福音。
此時的葛崇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沉浸在對王飛的敬佩和崇拜之中,同時也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於是在眾人都走了以後,葛崇山還有王飛兩個人站在走廊上。
他們兩個都有一些心事,於是整個場面瞬間變得有些沉默。
王飛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他看向葛崇山,微微皺起眉頭說道:「葛崇山,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很奇怪?」
「啊?什麼奇怪的?」葛崇山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就是,限制的問題。」
「限制?」葛崇山愣了一下,隨後說道:「這不是很正常嗎,師父,您剛來,再加上沒有行醫資格證,讓您白天治病,肯定會惹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