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情況?」葛崇山一臉驚恐地盯著眼前的這個患者,他真的沒想到,眼前這個人身上,居然會有這麼恐怖的病症!
「這是被人下毒了。」王飛說著,隨後繼續對眼前的這個人進行針灸治療,他用的不是別的什麼針法,正是葛崇山這輩子都沒見過的九轉還魂針!
「什麼?被人下毒!」
葛崇山一聽到這個詞兒瞬間就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被下毒了!
王飛沒時間跟葛崇山解釋,時間非常寶貴,每耽誤一秒鐘,都可能會造成萬劫不復的境地!
他只得拿起手中的銀針,對著病人的穴位進行一次又一次的針灸。
在這個過程中,又有無數的黑血涌了出來。
那堆黑血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湧出來的邪惡之物,濃稠得如同墨汁一般,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那刺鼻的味道直往人的鼻腔里鑽,仿佛要將人的大腦都熏得失去理智。
黑血的表面看上去黏膩而又滑溜,仿佛是無數蠕動的蟲子聚集在一起。
上面還冒著一些細小的泡泡,泡泡破裂時都會發出「噗噗」的聲響。
這些黑血緩緩地流淌著,在地上形成了一灘不規則的形狀,邊緣處還在不斷地向外蔓延,那顏色黑得讓人心裡直發毛。
血灘中還夾雜著一些不知名的雜質,有一些像是碎肉般的東西在裡面若隱若現,讓人根本不敢去想像那到底是什麼。
整個場面看上去無比的猙獰和恐怖,那堆黑血就像是一個邪惡的存在,不斷地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氣息和讓人無法直視的噁心感,讓人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葛崇山現在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充滿了腥臭和黑暗的地方。
不過自己的師父王飛能瞬間看出來這人是被下毒的,這一點讓葛崇山非常吃驚。
前面的劉成、陳子平以及李東他們三個人都沒看出來這人是被下毒的,只有王飛看出來了。
「看來這個醫術,直接高下立判了啊。」葛崇山自言自語道。
隨著王飛針灸的進行,病人的身體正在漸漸好轉。
只見那原本面色青紫、氣息奄奄的病人,隨著王飛手中銀針的不斷施為,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
病人那原本緊閉的雙眼開始微微顫動,眼皮底下眼珠緩緩轉動,似有了甦醒的跡象。
他的臉色也開始逐漸褪去那嚇人的青紫之色,一點一點地恢復正常的膚色,變得有了些許血色和生氣。
原本急促而紊亂的呼吸也慢慢平穩下來,吸氣和呼氣都變得順暢而有節奏。
病人的身體開始微微出汗,那些毒素隨著汗液從毛孔中一點點地滲出。
原本皮膚上那些若隱若現的黑色紋路,像是退潮一般漸漸消失不見,只留下微微發紅的肌膚,顯示著毒素排出後的痕跡。
「臥槽,幾分鐘的時間裡,王飛就已經快把這個人給治好了?」
葛崇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葛崇山的雙眼睜得滾圓,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視線緊緊地鎖定在王飛和那個正在被醫治的病人身上。
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震撼,那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的內心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思緒完全被王飛那神奇的醫術所占據。
他無法想像,僅僅在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王飛竟然真的能夠讓一個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無藥可救的人有了如此明顯的好轉跡象。
他一邊看著,一邊在心裡暗暗想著:「王飛的醫術竟然如此高超,如此神乎其技,這簡直就是醫學界的奇蹟啊!」
「行了,開始服藥。」王飛說完之後,把那些銀針都收了起來,隨後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枚金色丹藥。
隨後,王飛將自己手中的金色丹藥餵到了那個病人的口中。
「好了,接下來,只需要等待他自己站起來就好了。」王飛說著,隨後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氣,「累死我了。」
門外,已經開始變得吵吵嚷嚷起來。
「媽的,十分鐘已經到了,砸門!」
一個壯漢說著,隨後掏出了鐵棍,站在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
「完了完了!要出人命了啊!這是來真的啊!」圍觀的一個路人驚訝地說著,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重症監護室門口,圍觀眾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們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退去,仿佛想要離那即將發生的暴力事件遠一些。
那個路人雙手微微顫抖著,嘴唇也在哆嗦,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眼珠子似乎都要凸出來了。
其他人有的臉色煞白,毫無血色,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慌亂和不知所措,他們相互對視著,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恐懼。
有人緊緊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因為過度驚恐而發出尖叫,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塑一般。
他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那個手持鐵棍的壯漢身上,看著他一步步走向重症監護室的門,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血腥與暴力場面,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怕的畫面。
「完了完了,要見血了啊!」一個人悲哀地說著。
「唉,誰讓王飛那個人,沒本事還要硬裝呢?你看吧,這時候,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了。」
圍觀眾人此時臉上都寫滿了深深的同情與無奈。他們看著王飛,目光中滿是憐憫。
其中一個人搖著頭,輕聲嘆息道:「可憐的王飛啊,他可能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的臉上滿是惋惜之色,仿佛已經看到了王飛悲慘的結局。
另一個人則皺著眉頭,眼中流露出不忍,說道:「是啊,他可能只是想證明自己,卻沒料到會給自己招來這樣的禍端,真是太可悲了。」
「這下可好,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每一個人都為王飛感到不值和同情。
他們仿佛已經看到王飛在那即將到來的暴力中受傷甚至失去生命,心中滿是不忍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