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進入這家醫院開始就一直非常刻苦勤奮的學習各種醫療知識。
比如手術時的換藥和拆線以及手術後的縫縫合,甚至是各種各樣的開藥診斷,還有所有跟醫術有關的東西。
他們都是儘量能爭取就爭取的。
理論知識他們可都是拉滿的。
可是就是這這樣一個情況,他們在面對病人的時候,居然會出現一種束手無策的場景。
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他們這些知識可都是院長李東教的,院長李東也覺得他們是非常不錯的醫生。
可是他們就是沒有治好那個病人的病啊。
他們心中非常不服,但也只能嘆氣,面對眾人的質問,他們只能沉默。
「行了吧,不用說了,他們就是一群廢物!」
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所有人都朝聲源看去。
只見遠處一個年輕人站在那裡,手裡握著一個金色藥丸。
而他的腰間則掛著一個灰色的布袋,那個布袋裡有什麼,所有人都不知道。
但感覺那個布袋不簡單。
只見王飛站在遠處,他看著陳子平跟劉成,非常的不屑的說:「你們這群廢物,治不好那肯定是治不好的,你們不過是靠排名裝起來的廢物罷了。」
「在醫院裡有什麼厲害的嗎?」
「拿個第一第二不是輕輕鬆鬆嗎?」
「你們簡直搞笑,都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自信。」
王飛如同機關槍一樣對著在場的這些醫生瘋狂輸出,而這個時候這幫醫生護士也都急了,他們好歹都是實戰過的。
而王飛這個看上去細皮嫩肉又有點帥氣的年輕人,一看就沒有經過醫學的毒打。
大家都覺得王飛只是一個花瓶,只是虛有其表而已,根本不可能扛得起醫學的大旗,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醫術。
但是現在他們被王飛這麼一懟,也是非常的不滿。
於是所有人全都看向王飛,不滿的說道:「不是王飛,你裝什麼啊?」
「臥槽,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裝啊?」
「你不會覺得我們醫院會要你吧?」
這幫這幫醫生護士指著王飛的鼻子不停地罵道:「你不會真以為我們醫院會收你這種人吧?我告訴你,雖然我們菜,但是你比我們更菜!」
「你這個中醫,在我們醫院裡,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啊,你們真是一群廢物。」
王飛說著無奈的搖了搖了頭,他又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這幫人呢,真是不聽勸。」
「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
「我出去拿藥,你們不要碰那個人。」
「結果你們倒好,劉成進去碰了一次,陳子平進去又碰了一次,現在這個病人已經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他的死都是你們害的。」
「我真不知道你們這幫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愧疚,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病人的家屬謝罪。」
王飛說著說著,這幫人瞬間就炸開了,他們所有人都盯著王飛,非常的不滿,非常的憤怒。
憤怒沖昏了他們的頭腦。
他們一個個都指著王飛罵道:
「臥槽,王飛,你這種人真是有毒吧?」
「我們這些學西醫的學的菜就算了,你一個學中醫的,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裝來裝去的呀?」
「我們醫院怎麼可能會收留你這種學中醫的狗?我告訴你,我們西醫再怎麼落魄,也比你這種學中醫的厲害!」
現場的人都知道他們這幫人可是跟王飛有過賭約的。
劉成跟陳子平都已經治療過了,那麼按照常理來說,王飛也應該過去治療一次。
但是這個時候這幫人卻阻止王飛。
「要不王飛,你還是算了吧。」
周圍的路人對王飛說道,眼神中有一點愧疚,他們好像很擔心王飛。
因為他們也有些不相信中醫。
中醫的口碑是非常差的,隨隨便便的西醫都能暴打中醫。
他們怎麼可能會相信王飛這一個中醫呢?
並且現在那個病人的狀況已經非常嚴重了,王飛要是過去的話,說不定會直接把對方給治死。
而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結局。
眼睜睜看到有人被治死了,還不如把王飛趕跑,然後迅速打電話請更厲害的醫生過來。
「對了,不是有葛崇山葛神醫嗎?」
有人說了一下,這幫人瞬間目光發亮,他們全都看向了葛崇山。
這讓這幫醫生護士,陳子平,劉成還有李東他們面子上十分掛不住。
這幫路人全都圍向了葛崇山,對葛崇山央求道:
「神醫呀,求求你救救那位病人吧!」
「對呀,神醫求求你救救他吧,他命苦啊!」
葛崇山站在人群中央,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他的雙手微微顫抖,顯然內心也在經歷著激烈的掙扎,周圍的喧囂聲此起彼伏,人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期待。
「神醫,您的大名我們早已耳聞,今日一見,就求您……」
一位老者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上前,眼中閃爍著懇求的光芒。
「是啊,神醫,您若不出手,那病人恐怕就……」
一個年輕的母親抱著孩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哽咽。
葛崇山深吸一口氣,環顧四周,看著那些充滿希望的眼神,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責任感。
「神醫,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一個中年男子緊緊抓住葛崇山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在他看來,葛崇山真的就是最後的希望了。
葛崇山站在人群中央,他的面容如古井無波,眼神深邃而冷漠。
他的衣袖被中年男子緊緊拽住,但他的身體卻如同磐石般穩固,不為所動,周圍的人群,或跪或立,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焦急與懇求,但葛崇山的眼神卻始終沒有絲毫波動。
「神醫,您真不救嗎?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如果他就這麼死了的話……」
中年男子的聲音帶著哭腔,他的手顫抖著,臉上的皺紋因為緊張而更加深刻。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絕望中的最後一絲希望。
葛崇山緩緩地轉過頭,目光如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在眾人的心上:「這個人,我不能救。」
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刃,割裂了眾人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