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瑩起床,揉了揉昨晚用力過猛,有點發酸的腰背,發現顧君清沒有在身邊,還以為顧君清已經走了。
沒想到剛下樓便發現了顧君清老神在在的接著電話,早餐都已經準備好了。
顧君清聽著手機顧明正在說著於風逃到哪了,眼神微眯。
發現余瑩下來,就掛斷了電話。
「姐姐,早餐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快來吃吧。」
顧君清笑著說道,一副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好男人的表情。
「你怎麼還沒走,給妙妗看到了怎麼辦?」余瑩表情有些焦急地說道。
「我又不做賊,為什麼要走?」
顧君清故作納悶的表情。
「你昨晚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你偷的是一般的東西嗎?你偷的是...」余瑩有些無語地說道。
「哈欠,他偷什麼了啊。」
餘妙妗有些困意地走了下來,好奇地問道。
余瑩僵直了一下身軀,瞪了一眼顧君清,似乎在說如果出什麼事情了,都怪你!
「沒什麼,我只是在說這位顧弟弟怎麼這麼早就在這呢。」
余瑩在餘妙妗面前還是有些放不開。
「他早上來的,我給他開的門。」
餘妙妗眼珠子一轉,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昨晚顧君清爬牆進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知道了。」
余瑩連忙點頭,勉的餘妙妗懷疑自己。
兩母女互相笑了笑,以示自己懂了。
顧君清快笑拉了,感覺自己在玩狼人殺一樣。
余瑩和餘妙妗都以為自己是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但是其實顧君清才是真正的狼,她們頂多就是小羊羔罷了。
三人用餐之際,仍然在交鋒之中。
餘妙妗有些忍耐不住好奇心,試探著問余瑩,「媽,你最近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余瑩噎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偷偷踢了顧君清一腳,想要讓顧君清出來打亂一下場面,但是沒想到自己的黑絲小腳又被顧君清抓在手上把玩,動彈不得。
昨天探過餘妙妗口風的顧君清並不慌,被發現了餘妙妗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反應。
甚至還可能感謝顧君清,不讓余瑩再忍受寂寞~
沒辦法的余瑩只能忍受著顧君清的騷擾,強忍住自己的身體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熱了起來。
勉強笑道,「你怎麼會怎麼想?」
「因為我感覺你漂亮了很多啊。」
餘妙妗並沒有恭維,余瑩和往日的樣子其實沒有多大的變化,依舊是美艷成熟,但是卻透露出一股不一樣的氣質。
像是花朵受到了雨露的滋潤,越來越美艷動人一樣。
簡直就像是媚到骨子裡一樣。
被顧君清玩著小腳的途中還要和餘妙妗聊天,對余瑩來說是一種難言的刺-激,甚至比昨晚還要更加刺-激余瑩的心靈。
幾乎都要到達蓬勃欲出的時候,顧君清才停下手,先行告辭。
走前顧君清還特意瞄了一眼余瑩做過的凳子,只能感慨狼虎之年確實不一般。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顧君清現在已經基本確認了。
餘妙妗這裡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告一段落,余瑩的反派值也薅的差不多了,現在也該攻陷其她人了,以及解決於風這個男主了。
顧君清坐上車,發現身段完美的,一頭棕色長髮的赫本竟然也在車上。
此時的赫本穿著一襲軍隊樣式的軍式服裝,面容精緻,面無表情地坐在車裡看著顧君清。
「你怎麼來了?」
顧君清有些詫異地問道。
「我就不能來嗎?」赫本冷哼說道。
「怎麼可能,你哪裡都能去。」
顧君清咳了一聲。
「哼,我想來看看我們的顧大少爺到底還有多少個小女朋友。」
赫本語氣帶了一點嘲諷。
果然不能相信從顧君清的嘴裡說出的話,這是一個至理名言。
在床上說的好聽,只愛她一個人,結果轉眼間就不知道他對多少女人這麼說過了!
顧君清及時打開前車和後車廂的隔斷簾,讓前面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後面發生的事情。
他顧某人也是要面子的。
這種男女朋友之間的事情,怎麼能讓外人聽到。
這是他們這些不付費的能聽的嗎?
「我承認我有許多小女朋友,但是你始終也都是我的心肝寶貝。」
顧君清不顧赫本的推阻,摟住赫本的纖腰,動情地說道。
「可是有了我了,其她人你可以放她們走啊。」赫本有些不理解。
「如果我因為你,而放棄了她們,那你又怎麼知道我會不會因為另一個人而放棄你呢?」
「如果我不對她們好,你又怎麼能保證我是一個好男人呢?你說對嗎?」
「我該說對還是不對?」
赫本剛才還在想不能相信顧君清的鬼話,但是下一秒又被顧君清的糖衣炮彈給打暈了。
準確來說是懵逼了。
實在是顧君清太會說了,精通夏國博大精深的語言文化。
讓赫本這匹大洋馬聽的有些頭昏眼花。
什麼放棄這,放棄那的,赫本又不好意思再問一遍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對呀,小腦袋瓜不要再想了,等會又想失憶了。」
顧君清強行穩住赫本的小情緒,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做什麼事,都不要讓女人做決定。
不然你只會發生一些尷尬的事情。
比如你問你女朋友晚上吃什麼,她只會說隨便,你問她吃水餃好嗎?她會說不好吃。
你問她吃飯好嗎?她會說吃膩了。
最後你忍無可忍,說了一句到底吃什麼?她會說你不愛她了,說了幾句話就凶她。
女朋友多了,對此顧君清深有體會。
所以他從來都是自己做決定,女朋友不喜歡他也會讓她們強行喜歡。
比如咬這件事,顧君清從來就是強行讓她們學習。(手動狗頭)
赫本感覺自己聽了一些什麼,又感覺自己什麼都沒聽,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躺在了顧君清的懷裡。
心裡本來還有一絲嫉妒和獨占顧君清的心也沒了。
只留下略有些鬱悶的心。
只能嘆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還是拿捏不住顧君清。
這位富家公子應付起來比那些僱傭兵還要累。
難道是夏國的水土風水太好?
養出了一個兼具口才與智慧的夏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