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清有些感慨地從學校走出,他是一個貼心的暖男,對每一個女主都是認真的。
今天還是過的非常充實的,不僅餵飽了餘妙妗這隻大鯊魚,還安慰了兩隻楚楚可憐地小白花。
這就叫葷素搭配,消化不累。
男人還是要留一些自己的小金庫,以防遇見需要的時候,要是拿不出,那就尷尬了。
就像是顧君清,再是囊中羞澀的時候,該交的公糧還是要交,就是擠牙膏也要再擠出一點。
這是男人的尊嚴,不容有失。
懂的都懂!
顧君清做進自己的車裡,裡面已經有一位顧家的手下準備向他匯報工作。
「昨晚吩咐你們的事情怎麼樣了?」
顧君清拿著手下遞過來的文件,神情淡漠。
女主們已經傾盡了他全部的熱情和精力,實在是沒有多餘的表情給自己的手下了。
更何況有的時候坐上了這個位置,就能自動散發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一切跟你的身份和地位有關。
「少爺,您吩咐我們收購的公司大部分都已經暗中收購完成,並且文件也偽造成了幾年前就收購成功。」
顧君清看著文件點了點頭,他對於自家手下的工作效率和能力還是頗有信心的。
「對了,記得給葉家嫡女的公司找一點麻煩,然後在逼不得已的時候再用這些收購的公司出手幫助。」
「留一些痕跡,證明是我們顧家在背後幫助了她。」
顧君清敲了敲文件,閉著眼思考。
「是,少主。」
顧君清的手下並沒有對顧君清的行為有什麼疑問,對他們來說服從顧君清的命令就是天職。
即使再怎麼大費周章也是一樣的,沒人會懷疑顧君清的決策。
顧君清這一年的行為就好像為顧家的發展注了一劑強心針,飛躍成長的速度與過去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對了,赫本怎麼樣了?」
顧君清突然想到這個失憶的女人,他當初可是欺騙了這個女人,他是她的未婚夫來著。
「她的傷勢已經完全好全,現在正在進行康復訓練。」
黑衣手下聞言,從腦海中回憶起顧君清交代給他的任務,要觀察赫本的所有舉動,並且記錄起來。
「那她有什麼異常嗎?」
顧君清有些詫異,這就全部痊癒了?
他是最知道赫本的傷勢的,當初可以說一般人能保下她的命就已經殊為不易了。
果然是兵王的人,恢復能力也超出一般人一大截。
其實從兵王這本書開始,整個世界就偏玄幻了起來。
正常人怎麼可能可以正面硬鋼一輛坦克,可是兵王告訴你,他就可以。
這也意味著未來的世界可能將要越來越危險。
「並沒有什麼異常,如果徒手打死一頭野豬不算的話。」
黑衣手下看著上手的文件和照片,嘴角有些抽搐。
畢竟一個嬌小女人徒手打死一隻幾百斤的野豬,這不得不讓人有些感慨這世界的離譜。
「噢?怎麼回事?」
顧君清有些好奇了起來,雖說徒手打死一隻野豬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但是這可只是一位女子的實力。
就好像前世的女拳一樣,她們的一拳,荒天帝來了又如何?
荒天帝接一拳都得身受重傷,道心黑暗。
「據顧明上報的情況,赫本是聽到少爺在外面,想要出去尋找少爺。」
「而且我們的人或許也因為她是一個傷勢剛剛痊癒的女人,而疏忽大意了,結果給她跑出去山林之中了。」
黑衣手下有些無奈地說道。
「噢?我不是說了好好監視,不能讓她跑丟嗎?」
顧君清眉頭微皺,明明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那股怒意卻能讓人輕易感覺到。
黑衣手下臉色大變,連忙解釋道,「少爺其實不怪他們,誰知道那女人的實力如此強大,她的實力也不是一般人能看住的。」
聞言,顧君清逐漸緩和了神情,皺著眉。
「這次原諒他們,但是如何懲罰他們你應該知道。」
顧君清待人一向如此,有功就賞,有過就罰,從來沒有例外。
就是女主都是如此,只是懲罰的方式不同罷了。
比如深一個喉嚨什麼的......
「是的,少主。」黑衣手下鬆了一口氣,反正他沒有事就行,死道友不死貧道。
至於其餘的人,他只能心裡默默哀悼了。
死到是不會死,但是錢什麼的,這個月估計是要充公了。
「繼續說吧。」
「後面好像是說赫本小姐在山林迷路了,偶遇一隻野豬,然後幾分鐘就將其單殺了。」
黑衣人拿起那張拍下來的照片遞給顧君清,如果不是這張照片他都以為下面的人胡亂上報情況了。
他有些猛男落淚,因為他配和野獸搏鬥。
顧君清接過,看著赫本棕色的頭髮在太陽下熠熠生輝,傾城的容顏更加白皙,只是手上沾染有血跡的樣子,兇殘中又有點淡然的萌化感,怎麼有點像是一個病嬌.....
「她真的只是來找我的嗎?」
這兇殘的模樣讓顧君清的嘴角有些抽搐,怎麼感覺有點像是來手刃未婚夫一樣。
雖然只是顧君清騙她的......
「是真的啊,少爺。」
「現在連顧明那腹黑的傢伙和顧飛那個莽夫都不願意接觸她了,營地里每個人都對她退避三尺。」
黑衣人苦笑道,從他那額頭見汗的神情就能知道,這件事對他的震撼性有多大。
「行吧,先去營地看看她吧,葉傾仙的事情你先去安排一下,過幾天應該就能用得上。」
顧君清揉了揉眉間。
黑衣人領命,於是車就轉向了營地的方向前進。
「君清怎麼還不來,我都已經好全了。」
赫本拍了拍自己的小床,把床拍的咯吱咯吱的響,看著站的很遠的幾名顧家的人說道。
「少爺已經通知了過來,他馬上就來了,您再等等。」
周圍的士兵知道她單殺野豬的戰績,有些不敢上前。
怕被人家當狗殺了,畢竟殺一頭野豬都那麼輕鬆。
「是的,少爺馬上就趕到。」
顧明擦著鬢間的汗,用手扶了扶自己的眼睛,一向精明銳利的眼神罕見地消失了,有些討好地樣子。
反正這也是少爺非要騙人家,跟他一點關係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