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顧君清睜開眼眸,感受著仍在自己懷中沉睡的姬竹月,心裡有一陣陣驕傲。
畢竟誰要是能擁住這樣美麗的女子,心裡都會有一種驕傲的。
更何況姬竹月的身份還比較特殊。
一想到自己今後能夠日日夜夜地對著姬竹月盡著孝心,顧君清就感覺一種難言的刺-激。
這也許就是身份的加成。
也難怪那麼多男子都喜歡在床榻的娛樂之間,讓自己的女朋友叫自己爸爸,亦或是哥哥之類的。
咳,一個道理。
此時的姬竹月眼眸微閉,呼吸平緩,面色紅潤沒有往日的清冷,眉宇之間透有一絲人婦的媚態,而這一切都是仰仗於顧君清的傑作。
似乎是感受到顧君清已經起床。
姬竹月眼眸顫抖了一下,緩緩睜開,長而翹的睫毛有一種奇異的美麗。
看著眼前顧君清含笑的眼睛,姬竹月才緩緩回過神來,回想起和顧君清種種荒唐的事情,就有一陣一陣的羞怒。
「逆徒!」
姬竹月的聲音仍有些沙啞,就像是因為高音拉傷了聲帶一般。
姬竹月的面容仍是極為美麗的,但是就從神情姿態來看有一些懨懨的,就好像一朵美麗的花兒,受到了太多雨水的澆灌,整隻花骨朵都焉巴了。
「嗯?昨晚不是說了要叫我好老公嗎?」
顧君清挑眉,神色有些春風得意的。
一想起昨晚的某些情景,顧君清就感覺到達了人生的巔峰了。
「你!」
姬竹月似乎也回想起自己將到極致的時候,顧君清又不給的時候,自己竟然不顧一切的順從了顧君清。
可是當時的她就好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那種戛然而止的感覺,確實很難頂。
「是嗎?你還想要我叫好老公嗎?」
姬竹月似笑非笑的樣子,讓顧君清心中一凜。
他感覺到一陣陣的威脅,有一根玉指凝聚了一縷鋒芒直指他的二弟。
師父怎麼老喜歡用這個威脅我。
顧君清心裡嘀咕。
不過,他還是認慫了。
「師父父,徒兒也算是為你的傷勢恢復鞠躬盡瘁了,你怎麼也不能傷害我對不對,它可是你昨晚恢復傷勢最大的功臣吶。」
說完顧君清還眨了眨眼,以示無辜。
似乎是感受到什麼不對,姬竹月啐了一口,一雙美眸瞪著顧君清。
「師父,都怪你,它又抬頭了,你要負責到底,噢,不對,負責到底應該是我的責任。」
顧君清調侃了一番,又翻身覆蓋住了姬竹月的身軀。
「別來了好不,該吃中午飯了。」
姬竹月有些欲哭無淚,她就不該挑釁顧君清的,昨晚應該就知道顧君清的二弟,就像老虎的屁.股一樣不敢多摸。
身為師父的尊嚴,在昨晚徹底的蕩然無存。
就在師徒二人處於一種奇特的相連狀態的時候,二人都沉浸在該有的快樂之中,並沒有注意到門外的動靜。
「咚咚咚。」
一個敲門聲在空曠的房間之中迴響。
「好像有人敲門?嗯~」
姬竹月垂死病中驚坐起,突然警覺,提醒了一聲,卻沒注意到顧君清的動作。
「師父,起床吃飯了。」
外面的陳凌月敲了敲門,臉上充斥著怒氣。
經過了一天,顧君清那個傢伙竟然還沒找自己道歉,氣死她了。
她一定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師姐為什麼會是師姐!
陳凌月又有些疑惑的敲了敲門,「師父難道不在嗎?」
「知...知道了,我...我待會....就出來。」
姬竹月的回話讓陳凌月有些納悶,師父的聲音怎麼斷斷續續的。
「師父,你現在在幹嘛啊,有沒有需要我做的?」陳凌月道。
「沒沒關....系,為師,嗯~,沒事。」
陳凌月將耳朵貼到門上,門內沒有傳來什麼聲音,也就放下心來,「那師父快出來吃飯了。」
說吧陳凌月就先離去了。
而房門內的姬竹月怒瞪顧君清,「你再敢這樣,你就給我滾出師門。」
高冷冰山都怒了,不敢再招惹了。顧君清心裡嘀咕。
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師父父,沒辦法啊,師姐就在外面敲門,實在是有一些,咳,忍不住。」
「那你也不該說一句話,就來一次..」
姬竹月似乎最後兩個字有些難以啟齒,臉色從憤怒轉為羞怒。
「噢?師父父,你說的是這樣嗎?」
說完,顧君清帶有一絲神秘的微笑,身體力行的示範姬竹月口中所說的過程。
「你.....」
姬竹月已經說不出話來,話語淹沒在一股股的浪潮之中。
事實證明,或許第四次戰爭,拿的也是槍和棒。
.........
陳凌月等的都有些著急了,想要再一次上樓去叫姬竹月的時候。
姬竹月才緩緩走下樓來。
此時的姬竹月走路姿態雖然與平常沒有區別,但是細心就能發現,步子都不敢邁的很大。
蓮步輕移,坐到陳凌月的旁邊。
「師父,我怎麼感覺你更美了?」
陳凌月有些驚訝師父的美麗,尤其是眉宇之間帶著的一抹奇異的韻味。
跟原來見得樣子有了些微的不同。
她自從知道姬竹月的性別後,就纏著姬竹月要見她的容貌,姬竹月被她纏的沒有辦法,反正也是自己的徒弟,顧君清那個逆徒都可以看,陳凌月這個孝順徒兒自然是更加可以。
所以陳凌月也是非常熟悉姬竹月的人,自然能夠發現那一點些微的不同。
「或許是昨晚睡的比較早吧。」
姬竹月微頓,緩緩開口道。
「還有,我怎麼感覺師父的實力也更加強了。」
陳凌月仔細感受了一番姬竹月身上的氣息,感覺比原先更加醇厚,壓力比原先更加有威力。
「為師的傷勢已經盡數痊癒,實力自然有一段不小的提升。」
被問到關鍵點了,姬竹月白皙的臉頰上起了一抹不明顯的紅暈。
「傷勢痊癒了?那恭喜師父了!可惜我這個徒弟沒用,無法為師父早一點治療傷勢。」
陳凌月臉上露出明顯喜悅,姬竹月的傷勢一向是她這個做徒弟的一根刺,沒法為姬竹月治療,讓她有些難受和內疚。
「沒有關係,我知道你的心意。」
姬竹月眼神一暖,果然這個大徒兒才是貼心小棉襖,哪裡像顧君清那個逆徒,只會欺師!
顧君清(委屈臉):師父,我明明是治療你傷勢的功臣!勿cue,沒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