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飛宇腳尖點地,動用僅剩的內力,朝著顧君清的方向衝去,只要他能夠跑出去,他有一些把握能夠依靠附近的地形逃脫而去。
顧君清挑眉,姜飛宇這是自己找死嗎?
不過,姜飛宇在臨近顧君清的時候,身形在空中來了一次轉向,極為不科學的在空中借了一次力,速度也完全不像是他這個實力所能夠擁有的。
他已經將自身潛力提升至極致,突圍的方向改變為陳凌月的方向。
原來他前面不過是障眼法,姜飛宇認為他要是想撤退,唯一的突圍方向就是陳凌月,這也是唯一的機會。
不過,在這狹小的空間之中,就算他速度再快也無濟於事,更何況這還有兩個實力超出他太多的對手。
「這就是你的逃跑路線嗎?jo....姜飛宇。」
顧君清冷笑出聲,腳踏玄門功自帶的玄清步法,速度同樣快的匪夷所思,倏忽來去便到達了了凌霜雅的勉強,一掌擊落想要凌空飛躍出去的姜飛宇,將他打落在地。
姜飛宇本就身受重傷的身體哪裡經受得住顧君清如此重擊,如破木麻袋一般癱軟到了地上,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嘔。」
姜飛宇強行用雙手撐起了自己的身軀,吐出了一口鮮血。
此刻的姜飛宇已經有些絕望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逃脫了,現在的情景可以說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系統,你可以讓我逃出去嗎?」
「只要你能讓我逃出去,或是讓我活下去,以後你有什麼吩咐,我都會儘量滿足你。」
姜飛宇在與他的系統溝通,希望能從系統中獲取能夠保命的辦法。
現在的他還有系統可以依靠了,他的後台陳局已經倒塌,身體還是重傷狀態,憑藉他一人治理,根本無力回天了。
這讓姜飛宇有些不甘心。
他做事一向是順風順水,就算有什麼危機也可以逢凶化吉,甚至危機接觸後還可以遇到一些好處機緣,但是這次情況不同,如果他的系統不出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
姜飛宇卻不知道他的主角光環都已經消失了,身上頂多還有一些殘留的氣運。
但根本不足以讓他再次逢凶化吉了。
【叮,應宿主要求,提取宿主氣運】
【叮,檢測到宿主氣運流失過低,宿主無法承載系統的需要,將自動解除綁定】
【叮,解除綁定程序已啟動】
【叮,解除進度1%,2%,5%...100%】
【叮,解除成功,系統離開宿主】
姜飛宇聽到一連串的系統提示音,感覺有點懵逼。
這是怎麼回事,系統就這麼離他而去了?
他這是被系統賣了?
還有系統提示他的氣運也沒有了,那麼他的氣運又是怎麼丟失的?
姜飛宇感覺到頭部失血,根本想不明白他為何會淪落至此,像一隻喪家之犬一樣,只能癱坐在地上思緒如麻。
顧君清感覺到一股特別的波動正在離開姜飛宇的身體。
這股波動姬竹月和陳凌月根本感受不到。
只有同是系統宿主的顧君清可以感受到這股奇異的波動,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脫離姜飛宇的身體。
「系統,姜飛宇的系統是否是要脫離他的身體?」
【叮,經過檢測,姜飛宇的系統花費了自己的本源脫離了與姜飛宇的合作】
顧君清有些想笑,姜飛宇的系統知道姜飛宇已經無力會天,寧願消耗自己的本源也要與姜飛宇解除合作。
「是嗎?那我們是否可以捕捉姜飛宇的系統?」
顧君清沉思,他認為人既然能強者吃掉弱者,動物界也能大魚吃小魚,弱肉強食。
那麼系統應該也能如此,吃掉小的系統,他的系統也能獲得相應的成長。
可以成為他崛起路上的養料。
【叮,宿主支付50000反派值,系統將自動捕捉吞噬裝逼系統】
顧君清沉吟一下,選擇了支付50000反派值,主角的一切都將成為他崛起路上的養料,他註定要踩著主角和與他為敵的人的屍骨登臨絕巔。
尤其是知曉了這世間還存在著諸天,存在著更高維度的世界的消息,他就更想去看一看登臨諸世界絕巔的風景。
其實主要還是想去撩一些很有難度的妹子,比如女帝、女魔頭、女神啥的。
缺愛的顧君清,永遠在找尋能冒出泉水的港灣山洞。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個合格的反派就該是野心勃勃,衝勁十足的。
就像工地里的打樁機一樣,一刻也不能停歇,打地樁就是它們的使命,兢兢業業的敲擊撞擊著。
顧君清也在履行他的使命,溫暖女主們的心扉,像是大禹一樣,使用定海神針抵擋住洪水的波濤洶湧,用一根如意金箍棒與眾多女主肉身搏鬥,使得她們脫離男主的苦海之中。
同時在這途中踩著眾多男主上位,這才是他該走的反派之道。
咳,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
顧君清正在琢磨著他自己的一些想法,想辦法將他無恥的想法打磨的更加圓滑,更加偉岸一點。
但顯然,收效甚微,讓人更加覺得顧君清就是一個下賤之人,就會饞女主們的身子。
對此,顧君清也不反對。
什麼叫大反派啊。(戰術後仰)
就在顧君清胡思亂想的時候,姜飛宇的裝逼系統正要脫離姜飛宇的身體,卻感覺一股它無法抵擋的力量像是一張大網一樣,向它捕捉而來。
這股力量讓本就受損嚴重的裝逼系統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躲避的它根本來不及往旁邊躲閃,想要再回到姜飛宇的身體也已經來不及了,直接被顧君清系統的力量給網住,吞噬了進去。
【叮,捕捉完成,系統將同化裝逼系統的能力,宿主七日之後再喚醒啟動我】
系統提示了一下顧君清,顧君清瞭然,動物捕捉食物還需要吞噬吸收,系統自然也不例外。
裝逼系統在脫離姜飛宇後,姜飛宇就感覺自己像是缺少了什麼一樣,沒有原來的從容不迫,留下的只有一副虛弱的身體和驚慌的精神,感覺身體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