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對不起,我不會再去針對顧君清了。」
「師父,我真的不會再去針對他了。」
蘇辰覺得自己還是放棄好了,他現在天天過的如履薄冰,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雖然對顧君清的恨意依舊,但是他發現他現在根本沒有依仗去跟顧君清這樣的天之驕子去抗衡。
如果他知道他自己曾經才是天之驕子,估計會吐血。
失去了主角氣運的蘇辰終於知道了恐懼為何物了,心中沒有了那一往無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衝勁了。
「你是對不起我嗎?你該想想怎麼去跟你顧師弟道歉!」
姬竹月冷冰冰的話讓蘇辰徹底絕望了。
「師父,我都被他害成了這樣了,你還要我去向他道歉。」
蘇辰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半步。
他知道師父很看重顧君清,畢竟當初顧君清可是說過他和姬竹月發生過親密關係的,但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無條件的站在顧君清的那一邊。
即使看到他現在這麼悽慘的境遇,也對他沒有絲毫的同情。
他都已經低頭了,打算不再去招惹顧君清了,為什麼還要讓他去跟顧君清道歉?
跟那個陰險小人道歉,明明他才是罪魁禍首!
明明他蘇辰才是師父最寵愛的徒兒,為什麼顧君清什麼東西都要給他奪走?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為什麼連師父都要給他奪走?
蘇辰心裡的怨毒逐漸扭曲了自己的人格。
他不知從何開始,心裡對顧君清的嫉妒和怨恨正在逐漸加深,到了最後把他變的再也不像自己了。
曾經那個涉世未深、心懷天下的少年,終究淪落為一個只知怨恨的可憐蟲。
姬竹月對蘇辰很是失望,她一開始對這個徒兒是寄予厚望的,不然也不會讓他下山聯姻。
李家也不是什麼人可以聯姻上的,但是城市的欲望橫流還是改變了這個本來淳樸的少年。
「你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
「還有,你這個朋友不要讓我看見他第二次,不然我不會放過他的。」
姬竹月說完以後就飄然而去,蘇辰和姜飛宇都沒有看見她是怎麼離去的。
房間在姬竹月離去後再次變得寂靜,久久沒有聲響。
蘇辰癱坐在地上思考人生,而姜飛宇身受重傷,連話都不敢多說,生怕傷重不治了,自顧自運用內息開始療傷。
「呼~」
姜飛宇呼了一口氣,療傷了許久他才覺得自己好過了一點。
他有些無奈,果然任何籌劃都不如實力提升來的效用高,一力破萬法,不管是陽謀還是陰謀都是對實力相近的對手。
當一方實力超出太多的時候,直接碾壓過去就行了。
「蘇辰,你師父真的是女的嗎?她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如果她能站在你這一邊,那麼顧君清我們也就不需要畏懼了。」
姜飛宇仍然心存一絲幻想,看著目光呆滯,神情恍惚的蘇辰說道。
他覺得蘇辰和顧君清都是徒弟,只要蘇辰表現好一點,沒準真能將姬竹月拉入他們的陣營之中。
到時候就不需要懼怕顧君清了,他自己感覺顧君清的實力是不如他的師父的。
「已經不可能了,師父她的性格雖說淡然如水,但是如果她選擇放棄你,那就是真的放棄你了,我不能把她最後一絲好感也給拼沒了。」
蘇辰喃喃自語道,他完全沒有什麼心氣了,即使心中再怨恨,但是沒有實力,報仇也只是奢望。
姜飛宇怒極,用處僅剩的力氣一腳直接踢到蘇辰的臉上,將他踢飛了出去。
「廢物,要你何用?喪家之犬。」
姜飛宇神情極其嘲諷道,他覺得他還有機會。
因為他有系統,只要用系統兌換完大還丹後,他就能通過系統來強化自己的武力,不需要多久他一定也能達到顧君清和他師父那般的實力。
「還有你那師父,一心站在顧君清那,即使你說破嘴皮,她也不相信你的話,非要打個電話給顧君清讓你們對峙。」
「現在好了,唯一的希望也沒了,沒了你的師父你現在也就是廢物而已,還能你的師父跑去了顧君清那,接下來怎麼跟他對抗?」
姜飛宇越想越氣。
他感覺蘇辰就是一個豬隊友,如果不是看他還有幾分清秀的樣子,他早就廢了他跟他分道揚鑣了。
「是嗎?這怪我嗎?你自己又怎麼樣?還跟顧君清裝逼你後台多麼多麼牛,你覺得你那後台明天還會在崗位上嗎?」
「別人好心幫你一次,是想讓你報答他,不是害了別人。」
「救你的人到死都不信,他只是救了你一次,結果自己就倒霉了,原因就是救的人跟顧家的人裝逼,說自己多厲害,有人救。」
蘇辰也開始嘲諷道。
把姜飛宇救出監獄的人確實是倒了血霉了,姜飛宇不裝這個逼,顧君清可能還不一定會去對付他,但是姜飛宇偏偏就裝了這個逼,顧君清不讓他下台,估計面子都放不下。
姜飛宇冷哼一聲,蘇辰懂什麼,他的系統就是需要這麼裝逼才會有裝逼值進帳,這樣他才能變強,乃至擊敗顧君清。
這可是系統的任務,不就是幫了他一次嗎?他以後發達了自然一人成仙,雞犬升天,怕什麼?
「你可真是廢物,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都不懂。」
「不過你那師父長的應該不錯吧?」
姜飛宇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表情,他一定要報復姬竹月,竟然敢將他傷的這麼重。
即使姬竹月全身都不漏風,看不到具體的身材和顏值,但是他就是有一種感覺姬竹月一定是一個大美人。
「我師父長什麼樣關你什麼事?」
蘇辰臉色一變,當顧君清說師父就是神仙姐姐的時候,他就知道姬竹月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容貌了。
那種天姿國色的容貌,不知碾壓現如今影視上的美女多少。
或許跟她們相比,對於姬竹月都是一種玷污。
仿佛將仙女和普通的凡人女子相比一般,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他可不想讓姜飛宇知道姬竹月長什麼樣,這些天的接觸下來,他知道了姜飛宇的性子也在顧君清的壓力下逐漸扭曲。
就好像人容易在重壓下崩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