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賢..弟,你對李家到底有沒有什麼要求,亦或是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李霄仍是有些尷尬與不習慣,在說到賢字的時候,總是要停頓一下。
他覺得還是不跟顧君清打馬虎眼或是耍什麼心機為好。
李霄一開始認為顧君清畢竟年齡擺在那,不管是喝酒還是心機應該都比不過他這種在職場打拼多年的老狐狸。
但沒想到顧君清不管是心機還是手段都比他知道的還要高明。
他比較自豪的酒量在顧君清面前都不算什麼,所以他決定還是與顧君清開誠布公為妙。
「伯父放心,我要做什麼自會跟惜雪說明,伯父竟然下台了,就不要操那麼多心了。」
顧君清輕飄飄的話讓李霄心裡直嘀咕。
就是因為這樣才不放心你!惜雪那傻丫頭我會不懂嗎?就是怕你把惜雪賣了,惜雪還在幫你數錢。
不過李霄肯定不可能就這麼說出來。
躊躇了一下,還是放棄了說話,反正現在他和老爺子都還活著,還可以幫助李惜雪兜底,不至於被顧君清這個小狐狸給賣了。
「既然沒什麼事情了,李家的危機也解除了,那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些事。」
顧君清微笑,想要離開了,打算以後再來。
李惜雪這丫頭還是日後再說,畢竟她也還年輕。
而月金蓮這頭大鯊魚,顧君清覺得還是要經常來給她上交公糧,不然顧君清自己也不懂這個胃口極大的妖嬈魅惑的女子會不會給他戴帽子。
這麼想完,督了一眼月金蓮的方向,意味不明。
「什麼你這就要走了,不再多留幾天。」
李惜雪急忙上前拉住顧君清的手臂,依依不捨的表情和那股明顯的傾慕之情,讓李霄有些牙酸。
「什麼,這麼早就走了嗎?」
月金蓮本來還在一旁看戲,但是當聽到顧君清要走的信息也急的坐不住了。
她可不想顧君清就這麼走了,她才剛和顧君清達成管鮑之交的關係,而且昨晚顧君清才一針見血完,今天就要跑了。
顧君清這幅模樣像極了剛搞完就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讓月金蓮一陣幽怨。
她本來今晚還要找個機會夜襲的,昨晚她第一次所以不在狀態,而今晚就不一樣了,她已經養精蓄銳完,誓要顧君清囊中羞澀不可。
但是沒想到顧君清竟然說他要走了,幽幽的眼神就像咻咻咻的冷箭一樣一直射向顧君清。
只不過她剛說完這句話,李霄和李惜雪就神情略帶詭異地看著月金蓮。
月金蓮這才突然醒悟,在外人看來她和顧君清可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現在自己這麼著急的不想讓顧君清走,顯然會讓人誤會什麼。
有些著急想辦法的她,看向顧君清,竟然發現他竟然在笑意盈盈的看戲,看到顧君清這樣,她就氣打不一處來。
原來著急的就是她一個人,這個「姦夫」是一點不著急啊!
急中生智的她連忙拿出一副長輩的模樣。
「我跟顧君清一見如故,所以我也認他做弟弟了,現在弟弟要走了,我挽留一下怎麼了?」
李霄和李惜雪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這副說辭是假的。
李霄有些尷尬,他就算再不重視月金蓮,但是如果月金蓮和顧君清搞上了,他也多多少少會顏面盡失。
所以他還是裝作不知道這件事為好,就當作是賣給顧君清一個面子。
而李惜雪則是根本無所謂的態度,甚至認為顧君清要是將月金蓮也收了,那麼她們姐妹合璧,不是吊打慕容婉和駱凝雨那兩姐妹嗎?
但是他們其實都還想的較淺,頂多認為月金蓮看到顧君清長的俊帥且充滿一種迷人的氣質,而心生愛慕。
因為月金蓮也是女子,只要是女子看到顧君清的臉都會心生喜歡,畢竟顧君清長的實在是太過於好看了。
而且顧君清身上還有一股野性和浪蕩不羈的氣質,基本上是男女老少通殺的長相和氣度。
但是他們卻根本沒想到顧君清和月金蓮已經深度交流了一番。
已經達到了你懂我的長短,我知你的深淺的程度。
有的時候,男和女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可能只是一個對眼就天雷勾地火一般,抵死纏綿。
當然顧君清和月金蓮會發生這種關係,完全就是月金蓮下賤了,她饞顧君清的身子。
聽完月金蓮說的話,顧君清都扶額。
找的理由還不如不找呢,還搞姐姐弟弟這一套,不知道姐姐弟弟最容易出事嗎?
不過看到李霄二人沒什麼反應後,顧君清還是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事情解釋起來相當麻煩。
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月金蓮饞他的身子,而他半推半就就從了她吧。
「沒辦法,我還有些事情,下次再來看你們,惜雪和姐姐。」
顧君清笑了一下,故意在姐姐那停頓了一下,讓月金蓮都有些尷尬了。
「君清等等,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麻煩你。」
李霄突然說道,只是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顧君清挑眉,不會真的讓李霄抓住什麼了吧,現在是要自己坦白從寬?
不過顧君清還是跟李霄向著大廳的一間小隔間走去。
「怎麼了,李叔?」
顧君清看著李霄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顯然是不好意思開口,那就只能他來開口了。
「賢弟我也不怕你校花,我的身體出了問題,無法生育了,你給叔看看還有救不?」
李霄猶豫了一下,還是極為不好意思的開口。
畢竟把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告訴一個小輩,任誰都會不好意思的。
雖然顧君清早就知道了。
「叔,你手拿出來,我給你把一下脈。」
李霄伸出手去。
顧君清把完脈後,皺了一下眉,搖了一下頭。
這一皺眉讓李霄心裡咯噔一下。
有句古話說的好,不好西醫笑嘻嘻,就怕老中醫皺眉。
果然,顧君清搖了搖頭,「叔抱歉了,你的腎經全部壞死,神仙難救。」
顧君清說完後就離去了,徒留李霄在原地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