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月跟著顧君清走出了別墅門。閱讀
看著顧君清開的豪車拉法,「呦,小師弟你家還挺有錢的嘛!」
「哪裡哪裡,一般。」
顧君清故作謙虛的說,凡爾賽文學。
不過顧家確實是他除了系統以外最大的後盾。
所以他才會不竭餘力的掃清顧家的很多障礙。
不管是內部的還是外部的,對內掃除奸佞、叛徒,對外掃清主角的威脅。
如今的顧家聲勢、權勢愈加熏天,顧君清也由此成為了顧家的一言堂。
雖說明面上管理者還是顧君清的父親顧俊雄,但暗地裡顧君清才是這一切的幕後之主。
顧俊雄當然高興自己兒子的轉變,他深信顧君清將會是顧家的中興之主,帶領顧家登上世家的位置。
世家的地位甚至可以引起國家重要機構的關注,強大的世家甚至可以左右一個國家乃至世界的命脈。
「這可不一般,就是師姐想要購買一輛,都很艱難。」
陳凌月有些複雜的說,她還想為顧君清撐起一片天呢,沒想到顧君清自己就成為一片天了。
就好像她剛生下孩子想負起責任,但是孩子轉眼就成為了男子漢一樣。
「師姐還在乎這個嗎?想要師弟送你一輛。」
一輛跑車而已,對於顧君清來說還有沒有女主一點好感度重要。
而且他不管是顧家車庫還是系統空間裡都還擁有好幾輛頂級跑車。
「不用,走吧,想要帶師姐去哪玩?」
陳凌月揮了揮手,要自己師弟的東西成何體統,被師父知道了非被她打不可。
一想到師傅,又想到顧君清那奇怪的取向,心裡有些複雜,看來自己還是要負起一些師姐責任的,如何拯救師弟的癖好!
陳凌月略顯粗魯的鑽進車裡,她可不是什麼優雅的女子。
如果不是為了師弟,她從來不可能穿裙子、高跟鞋之類的東西。
因為這些裝扮不好動手打人,就連胸都是用東西裹住的。
今天特意為了糾正顧君清的取向才穿了這些東西。
「希望某度搜索上面所說有用,或許我應該用某狗搜索試一下?」
陳凌月坐在車上,暗自想到。
顧君清開著車在路上飛速行進著,讓陳凌月難得有些放鬆的空間。
平常她的手下一有事就找她,讓她煩不勝煩。
以她的脾氣,沒有什麼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一定就是她下手輕了。
當然,現在西區楊世雄打算最後統一,就有陳凌月的因素。
畢竟武力值高到一定程度,人數就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普通人在陳凌月三品之境的實力下作用根本微乎其微,即使陳凌月不能發揮自己全部的實力。
只有高手才能對陣高手。
至於年輕人不講武德,會搞偷襲什麼的,那麼陳凌月只會以閃電五連鞭回擊。
以她的身手可不是簡單的偷襲就能夠打敗的,就是槍械也很難偷襲成功。
所以現在陳凌月感覺全身心的放鬆了許多,今天她算是給自己放了個假了。
「師姐,我們去遊樂園玩吧。」
顧君清看了眼旁邊的金髮美人,笑著說道。
陳凌月挑了挑眉,「師弟,沒想到你還這麼幼稚啊。」
「不過也行,師姐還沒去過呢,不過話說回來,師弟是怎麼被師傅收的徒弟啊?」
陳凌月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好奇的轉頭問了問,這番姿態在陽光的光暈下顯得異常嫵媚,仿佛帶著光環一般。
顧君清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只說被師父救了命,然後他看到師父武功很強,就死皮賴臉的拜了她為師。
聽著顧君清在訴說著在山上的點點滴滴,陳凌月眼神溫柔的看著顧君清。
仿佛也想起了當年在山上和姬竹月生活的日子。
不過轉眼間又有些憂心忡忡。
「師弟啊,師傅他老人家武功是很強,但師姐我也不差啊。」
「而且會武功的人一般很粗暴的,你受不了的。」
顧君清也同意的點了點頭。
陳凌月三品的境界在普通人面前確實可以說是無人能擋。
「是啊,師姐,師父的竹鞭揮在人身上很痛的。」
顧君清想博一點同情。
「什麼,師傅都用上竹鞭了?難道師傅已經把你?」
陳凌月慘白了臉,難怪師傅平常不願意接近她,原來是師傅也喜歡男的?
其實這句話說錯也不錯,姬竹月確實喜歡男的。
不過,就是陳凌月一直認為姬竹月是男的,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是啊,抽的很痛了,只要我的姿勢不對,她就一鞭子抽過來。」
顧君清現在越描越黑了,關鍵是他都是無意識的越描越黑。
其實姬竹月只在顧君清這會這樣,畢竟顧君清在她面前不抽實在管不住。
「姿勢不對?」
完了完了,師弟真的被師父得逞了。
我可憐的小師弟!陳凌月在心裡悲憤的想著。
「師父這人真的不當人師!還會玩弄潛規則這一套!」
不過終究是教過自己,而且那段歲月一直讓陳凌月懷念在心,所以她也就在心裡罵罵她的師傅。
「放心吧,師弟,師姐一定會幫你的。」
陳凌月一臉誠懇加痛惜的望著顧君清,似乎在感慨一個國家的新鮮的幼苗就這麼遭遇到了摧殘。
而且顧君清這般高大的身材,竟然會被師父那個矮小的身軀玩弄,真是太可惜了。
就算她掰不直顧君清,也要讓顧君清從一個受,轉變為攻!
這讓顧君清都一頭霧水了,以為陳凌月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不過話說,師姐你又是為什麼下山呢?」
顧君清不解的問,他在山上的時候也忘記問姬竹月了。
「師父在我十八歲成年的時候,就趕我下山了,說我成年了要自己養活自己了後面又收了個徒弟,名字叫蘇辰,不過我不是很了解,跟他沒呆過幾年。」
「我估計是師父也怕寂寞吧。」
陳凌月有些感慨的說道。
顧君清無語,他才不信姬竹月那個宅女會感覺寂寞呢。
不然怎麼一直拒絕他的親近,顧君清有些無恥的想著。
不過隨即想到姬竹月即將下山的信息,又有些開心。
他琢磨著要不要從系統中兌換寫強精固腎的藥物。
畢竟如果姬竹月為了傷勢已經夾道歡迎了,那麼他也只能傾囊相授才能對的起姬竹月的教授之恩吧。
這麼想著的顧君清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讓一旁註視著顧君清的陳凌月有些複雜。
她感覺她的師弟基本已經病入膏肓了,一講到師父有關的話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