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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美琪是要面子的人,她可是大夏國學院歷史以來最小的研究生。
「五錢,應該是凌寒非的家鄉用語,應該是指五兩!」
感覺智商被摩擦的梁美琪,三種藥材都取了五兩,一臉鬱悶的往回跑。
與此同時,555的隔間裡,楊琳一臉的輕鬆的笑道「想不到我運氣這麼好,大爺,你這是皮膚過敏啦。我給你開點藥,保你藥到病除。」
「真的啊,醫生,看你年紀輕輕,醫術倒不賴。」
「我要學的還很多呢。」
楊琳謙虛的笑了笑,將藥名告知助手,讓其快點去取藥。
所有選手都在如火荼毒的抓緊時間,兩個小時看似不短,實則每一秒都相當珍貴。
治病不是修車,把壞的零件拆下來換上好的即可。
再好的藥,服用後也需要一個吸收的過程。要用對,但沒時間吸收,病人的病也不會見好轉。
「靠,這特麼什麼鬼運氣,糟糕透了,竟然遇上應激性拉肚子。這種服了藥,沒有三四個小時根本不會痊癒。」
「該死,這是晉級賽,不是決賽。腦偏風是慢性病,沒有幾個月根本治不好。這該死的運氣,老子被淘汰了。」
「嘿,想不到運氣這麼好,足踝脫臼。哈,五分鐘即可搞定。」
「咦,老子這運氣爆棚了,這種刀傷,用不著處理都能自愈。」
大賽的規定中寫得明明白白,除了筆試,後面的賽事題目不盡相同。運氣差的,晉級賽就抽到重症病人,運氣好的,脫臼這類小問題都能抽到。
這些不合理的規定,明明白白告訴著世人,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競爭,從抽籤時便已經開始。最慘的是抽到慢性病的選手,慢性病,得靠養。兩個小時,絕不夠用。
抽到足踝脫臼病人的選手何必,就是筆試的榜首陳允濤。
聽到選手的洋洋得意,陳允濤鄙夷的不屑一笑,手掌在銀針盒上一閃,三枚銀針落入指縫中,病人都還未反應過來,三枚銀針已經扎入委中、合陽、承筋三個大穴中。
「你試試腳是不是能動了!」
陳允濤的實力的確不可小覷,就憑他扎針的速度與精準,沒十年以上的苦練,絕達不到這個境界。
患者,是位六十多歲的女老人。老人不解的問道「醫生,你別忽悠我。我藥沒吃,你也沒詢問我的病史,就針一紮,大半年的老毛病就好了?」
「大膽,你敢質疑我們少爺的醫術?」
身後助手的怒斥嚇得病人眼神一縮,充滿了後怕。
陳允濤陰沉的瞪了一眼助手,溫和的笑道「老人家,你先試試嘛,試試即知效果。」
「哼,試試就試試!」
老人憤怒的抬起腳墊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站起來走了幾步。越走越正常,越走越巴適。
「我能走了,我真的能走了。神醫,你是神醫啊。我大半年的老毛病啊,他三針就紮好了。小姑娘,你可要好好給神醫做宣傳,他是我們患者的福音啊。」
距離開賽才過去十分鐘,陳允濤就完成了比賽項目。神醫,可是對醫生最高的讚美啊。
陳允濤高昂著頭顱,讓記者對他大寫特寫。
完成比賽者,可先行離開,也可成為觀眾,觀看其他選手的比賽。
其他選手,陳允濤不感興趣。作為首個完成比賽的選手,他特想去看看哪個揚言只踩全才的囂張之徒完成了多少。
至於他的四個跟班,顯然是仗勢欺人的主,不可能趕得上陳允濤的速度。
順著編號找回,找到444的隔間時,恰好看到取藥返回的梁美琪。
「藥來了!」
梁美琪將藥放在桌子上,邀功似的擦擦額頭的汗滴。
凌寒非一臉懵逼的看著三包藥材:「梁美琪,要不要我教你怎麼使用秤?」
梁美琪也怒了,人家跑得香汗淋淋,你不誇誇就算了,居然還指責我。不滿的哼道「你什麼意思?」
凌寒非一臉白痴的眼神,又讓她感覺智商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大姐,我說了三種藥各取五錢,你給我弄來五兩,你存心還是不懂秤?」
噗……
別說左右的選手了,就連吳醫生三人都不地道的笑出來。
梁美琪臉色大囧,心虛的狡辯道「我以為五錢是你家鄉用語。」
「五錢,等於零點五兩。中醫用藥,以錢為主。不使用電子秤,是因電子秤公差較大。有的藥,多零點一錢,都能使病人死亡。」
陳允濤不地道的解釋,充滿了對凌寒非的譏諷。
陳允濤居然這麼快完成賽事,梁美琪四人驚訝得小嘴張著。
陳允濤對這種表情相當滿意,目光移向凌寒非時卻大失所望。其他人的驚訝,他不屑,只要一人的就足夠。
可惜,凌寒非不慣著他!
下一秒,陳允濤臉色大驚。只見,凌寒非打開三包藥,手掌抓藥,眼睛都懶得看久扔進碾藥器里。
「抓錢手。」
這裡的錢不是金錢的意思,而是重量單位。有的人,經過常年的苦練,可以拋棄量具。
陳允濤陰沉的眼神一閃,他沒有愚蠢到出言譏諷。因為抓錢手,也是他的本領之一。
他敏銳的發現,凌寒非所抓的藥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每次都剛好五錢。
「吳醫生,碾藥!」
「哦……哦哦哦……」
吳醫生一樣驚呆了眼神,凌寒非的提醒才回過神來,急忙碾藥。
「凌寒非,你連秤都不秤就碾,你以為你是誰,也會我家少爺的抓錢手?」
陳允濤識相,不代表他的助手識相。不掩飾嘲諷的鄙夷著凌寒非。
凌寒非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陳少,你認為我抓得准嗎?」
沉允濤臉色一變,陰沉的瞪著傭人:「小心禍從口出!」
傭人臉色一驚,後怕的急忙埋著頭。明明是他在找死,居然還不要臉的對凌寒非露出惡毒的目光。
凌寒非嘴角閃過一道不屑的冷笑後,拿過碾藥器,抓了一點藥粉放在藥碗裡,衝上水晃了晃。
「喝下去,保你藥到病除!」
「臥槽,藥碗裡是什麼,口痰?」
陳允濤的傭人,又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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