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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心！」
就在她心裡駭然之際，小紅的示警，讓她臉色大變。
「你，太慢了！」
凌寒非不是消失，而是凌空虛渡的身法，已經超越了肉眼可及的速度。
不僅是她，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凌寒非是怎麼避開了她的攻擊！
不過，柳林絮的實力的確驚人，反應也是相當的快。
凌寒非剛出聲，她也本能的猛然轉身，一掌已經轟出。
只聽啪的一聲，凌寒非的身影才浮現在她眼中。她，甚至為自己的速度而揚起譏諷的冷笑。
可惜，剛揚起的冷笑瞬間便已凝固。
雙掌剛接，一股磅礴的內力，居然直接穿透她的手掌，轟在她的右肩之下。
砰的一聲，柳林絮悶哼一聲中，被逼得倒飛落地。
「小姐！」
小紅驚呼一聲，急忙前沖幾步，雙掌一抬，試圖撐住柳林絮。
可是，剛碰到柳林絮的後背，她的背上竟然有股無法抗衡的力量。
「啊……」
小紅慘叫一聲，大吐著鮮血倒飛回去。摔落在地，連續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小紅！」
柳林絮神色駭然，快速後退中，拉起已經被重傷的小紅。
主僕家駭然的看著如天神降世的凌寒非，他是那麼的淡然，不怒而威。平凡的眼神下，卻透視著天神憐憫冥冥眾生的威嚴。
「隔山打牛，內力附身，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到達了如此高的境界。」
柳林絮心驚不已，因為隔山打牛、內力附身是相連的一個境界。
隔山打牛，只要有內力的武者都不難做到。難的是內力附體，注意，不是附自己，而是對手。
理論上，到了這個境界的高手，可以隨心所欲的將內衣附著於對手身上。
對手如果抗衡不了這些外來的內力，是死是活，僅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圍觀的人都已經知道凌寒非不是尋常人，可內力是影視作品裡才存在的東西，凌寒非居然擁有這種無形都神秘力量，怎麼能不驚。
緩緩落地的凌寒非雙手抄背，沒有蔑視，淡然的神色，比無視還要更侮辱人。
「現在，你還認為有資格做我對手否？」
資格，什麼是資格，資格就是實力，就是一戰之力。
「哼！凌寒非，我不相信你已經到達武者的極限，我，必勝你，戰！」
柳林絮不服輸的猛呵一聲，雙腿一邁，瞬間逼到凌寒非身前。
上一次的教訓，讓她吃了大虧。這次，她不敢在輕敵，而是穩紮穩打。
剛進攻擊範圍內，原本狂奔中的她，居然縱身一躍，雙腿爆發。無窮無盡的無影腿，猛襲凌寒非。
「來得好！」
凌寒非大笑之中，卻同樣是無視。雙手都懶得動，雙腿如沒有落地似的，只見他雙腿如蹬自行車一樣，進退自如。
柳林絮的無影腿，早已經超過了張刀。但令柳林絮駭然的是，無論她的無影腿多猛多快，卻始終距離凌寒非五公分左右，始終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人力有時窮，凌寒非快退到門口時，她終於力竭。不，高手是絕不會把所有的力量用在一招之上的，除非是萬般無奈的拼命之時。
所剩力量已經不多時，柳林絮身子一個下墜。她停，凌寒非也停！
但，還未落地，柳林絮身子一個側倒，單手撐地時，一記掃盤腿攻向凌寒非的臉頰。
凌寒非微微驚喜，身子卻不慢，身子向後一仰，柳林絮的腳掌，就隔著他的臉不到兩公分而過。這是多麼精準的判斷能力，尺子，對高手而言，那是侮辱。
掃腿失效，柳林絮並沒有放棄建立優勢。右腿剛過，身子一個翻騰而起，左腿就踹向凌寒非的腹部。
「哼！」
已經慣了她幾招，凌寒非還沒有仁慈站著挨打的地步。柳林絮左腿剛提，凌寒非突然一個側翻身，右腿中擊而下。
柳林絮頓時色變，但凌寒非的攻擊實在太快，快到她根本沒有時間變招，更別說是躲避了。
腹部中招，已是必然。
果不其然，僅僅短暫零點一秒的中，她就已重摔在地。脊梁骨都快斷了一樣的疼痛中，卻不敢只顧著痛苦，急忙就地一滾，一拳砸向凌寒非的大腿。
她的選擇極其明智，剛砸出拳頭時，凌寒非已經跺在落地之處。質量極好的地板磚上，竟然出現一個深達近十公分的腳印。
可是，明智不代表可以逆反註定的結局，最多只是將結局延後一點而已。
這不，她的拳頭還未砸到凌寒非，凌寒非的左腳已經在她身下一提。
多麼不可思議的力量，她近一百三的體重，在他腳下卻輕如落葉。
身子失重，柳林絮大驚失色中，迎接她的是早已等候著她的直拳。
轟！
還是腹部受創，悶哼聲中，柳林絮如沙包一樣的飛出去，恰好摔在趕來支援的小紅腳下。
「不許你傷害小姐！」
對凌寒非本無敵意的小紅，此刻卻眼神炸裂，直接越過躺著的柳林絮。飛躍之中，雙膝一跪，擊向凌寒非的胸膛。
「找死！」
凌寒非目光一冷，兩道直拳全力轟出。惡鬥，可不會在乎男女有別。
後發先至的拳頭，先擊中小紅的胸口。來得很快的小紅，退回去的速度直接超越幾倍。
砸在柳林絮後面，大口的鮮血，贏得一片同情。她，不過是個傭人而已，完全沒必要這麼拼命。
「小紅……」
雖然是主僕關係，但柳林絮從未當她是僕人，反而當成了最親的人。
見小紅奄奄一息的大吐鮮血，憎恨的厲聲尖叫中，身子反向彈起。
「凌寒非，你是在找死。」
凌寒非不屑的冷冷一笑:「柳林絮，你還是沒懂我的用意。我若真要取你性命，何需浪費這麼多時間。向所有被你害的人懺悔，接受律法的制裁，是你唯一的出路。」
「哈哈，我命由我不由天，連天，都別想制裁我。想要我給他們懺悔，做不到！」
憤世嫉俗的瘋狂大笑中，柳林絮狂奔而出。提起兩把椅子，眨眼之間就逼近凌寒非。
凌寒非眼神一冷:「哼！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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