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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非,你敢打我爸!」
柳林昊直接被嚇得魂不附體,他老爸凌寒非都不放在眼裡,那他咋整?
一耳光,並不能消散他的怒火。陳老漢摔斷的屍首,都在警示著他,一個耳光,遠遠不夠。
「柳家應該很慶幸,我只是打了一耳光。還不跪下向死者恕罪,要我親自讓你們不成?」
凌寒非森然的手指一指,柳林昊竟然嚇得丟魂喪膽,躲在柳中逵身後哀嚎道「爸,快救我,爸,快救救我。我若跪下,柳家就完了,快救我。」
這便是平日囂張跋扈,仗著有幾個臭錢就以為是特權的豪門子弟。
「呸,如此逆子,虧柳中逵還保他。我若是養了這樣的逆子,我寧願沒有兒子。」
「真是不要臉,兒子躲在老爸後面,用老爸做擋箭牌。豪門子弟,果然別具一格。」
「這種逆子活著是浪費珍貴的糧食,這樣的豪門子弟,養不餵狗,狗都不一定吃。」
「呸,餵狗?狗狗那麼可愛,這種喪盡天良的逆子,餵狗是侮辱了狗的忠實品質。」
「處死他,處死他……」
圍觀的人,都是普羅大眾。雖然他們生活條件僅僅達到及格線,但貧窮,並未讓他們失去基本的良知。
還有就是,柳家強迫窮人醫療,甚至逼迫病人賣房賣地來繳納醫療費,這一點,擊中了所有普通人的痛點。
多少普通人,至親躺在醫院裡,面臨著無法承受的巨額醫療費用,只能含淚看著至親得不到及時、應有的治療而撒手西歸。
面對這樣的慘痛,他們沒有怪醫院收費太高,更沒用怪這個社會不好。他們恨的,是自己賺錢的速度太慢。
但,柳家居然逼迫病人賣地賣房,還往死里壓價,這就犯了人類良知的忌諱。
我願意賣地賣房為至親看病,那是我自由,無怨無悔。但你,趁火打劫,剝削本就已經一無所有的窮人,其心可誅、其惡可殺、其罪可滅!
這些普通老百姓的憤怒,如同暴風雨的恐怖能量一樣,湧向柳家。這種能量,巨大無比,誰也無法抗衡。
與民意作對,自掘墳墓。
柳中逵臉色大變,臉頰的火辣、自尊的恥辱,他都來不及顧忌。五十多歲的他,早已經明白,誰敢跟百姓作對,就是皇帝,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周曉明為何不驅趕這些群眾,任由他們暢所欲言。為何凌寒非雖然動手,卻沒有傷人,他明白了,可惜明白得太遲。
如果他早明白,周曉明明明在此,卻不動聲色的深意,他就絕不會來此。
民意,是懸在任何享受特權之人頭上的達摩利克斯之劍。一旦落下,無人能阻。
柳中逵急得雙腿都在打擺子,突然一個轉身,一腳踹在柳林昊的腹部。
沒有防備的柳林昊,直接被踹到在地。徹底懵了,老爸是腦子被打壞了不成?
「逆子,想不到我才把醫院交給你這麼短時間,你竟然做出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惡行。我一再警告你,每做一個決定前,你要先問問良心,這麼做對不對得起良心。你這個心腸歹毒的逆子,我打死你。」
柳中逵是不是演戲不知道,但打人是真實的。一點都沒有留情,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漢,被打得哭聲不停,可有趣了。
凌寒非和周曉明都譏諷的看著他在演戲,這種拙劣的演技,騙騙三歲小孩還可以。騙他們,那是侮辱他們的智商。
一頓痛揍後,柳中逵氣喘吁吁的咆哮道「逆子,我限你今天把該退的錢全部給我退回去。」
柳林昊悽慘的蜷縮著,鼻青臉腫,嗚嗚的抽泣著。
柳中逵恨鐵不成鋼的哼了一聲後,小跑到周曉明前面,自責的說道「周府主,都怪柳某這個父親沒有教育好他,才出了此等惡性事件。請周府主按照相關規定,嚴懲這個逆子,我柳家,堅決擁護城主府的審判。」
好個心狠手辣的老狐狸,眼看事態不對,親兒子說扔就扔,好狠毒的心,好果斷的性格。
周曉明冷冷一笑:「柳先生大可放心,本府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壞人,當然不止柳林昊一人。柳林昊敢這麼做,沒有他這個父親授意,他不敢!
「當然,柳某人相信周府主會秉公處理,柳某告辭。」
柳中逵嘴角抖動著,周曉明已經公開向他宣戰,必須抓緊時間做好應對準備。至於柳林昊,其罪雖惡,但罪不至死。
柳中逵不愧是老狐狸,以退為進,把這個難題扔給周曉明。否則,柳林昊落在凌寒非手裡,十死無生。
剛轉身,柳中逵掃了一眼蜷縮著的兒子,陰毒的眼神剛閃爍起,一聲輕飄飄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柳先生,當日我一共配了九百多份湯藥,但城主親衛回報,有一人沒有喝。我很好奇,那個人是不是柳先生!」
敲山震虎,我倒要看看你這老狐狸狗急跳牆時,能跳出多少步。
柳中逵臉色一變,冷哼道「凌神醫此話,是什麼意思?」
「當日,柳林昊帶我進醫院,與他保持通話的是柳先生吧?再問柳先生,秦陽宇寶庫里的珍寶哪去了?」
連續兩問,都震得柳中逵心裡湧起了滔天駭浪,這兩件事,凌寒非是怎麼知道的。
「哼,柳某不屑回答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柳中逵哪還敢停留,只想立即回家,調整部署,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驚濤駭浪。
「柳先生又好,可要抓緊時間做準備。柳家的時間,不多嘍!」
凌寒非公然宣戰,已經走到車子旁的柳中逵微微一頓後,保鏢打開車門,就迫不及待的坐進車裡。
「去二小姐處!」
二小姐?莫非世人傳聞,卻幾乎未露過面的柳家老二,其實是個女人?
車子剛起步,柳中逵就從後視鏡里看到,凌寒非一把抓住柳林昊的頭髮,拖到陳老漢的屍首旁,讓他跪著給陳老漢的亡魂請罪。
「柳先生,少爺他?」
「他死不了!」
保鏢的擔憂,被柳中逵低沉的怒吼給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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