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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牢里,凌寒非看著被抬進牢房的劉飛龍父女,劉世傑死死的握著拳頭,臉上血管暴起。
「凌神醫,你能救我,快請凌神醫救我,我不想失去眼睛啊,我不想啊!」
劉飛龍掙脫保鏢的攙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抓向凌寒非,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堂堂一府之主,居然真的跪了。
凌寒非嘴角閃過一道森然,瞟了一眼劉世傑,淡淡道「我,的確能治。」
「求凌神醫救我,求求凌神醫啦。世傑,快,快跪下求凌神醫,快啊。」
都說盲人的心很明,果然是有根據的。劉世傑沒有跪,劉飛龍居然能夠知道。
拽著劉世傑的手,遲遲未跪,劉飛龍憤怒的咆哮道「世傑,你快跪啊,你難道要爸爸成為瞎子,難道要爸爸失去一切嗎,你快跪下。」
凌寒非顯然在等,劉世傑陰沉、不甘的瞪著凌寒非:「你若是治不好我爸跟詩雨,本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可惜,你沒有這樣的機會。」
凌寒非陰笑之中,劉世傑所有的怨恨都化作了恥辱,雙膝緩緩彎曲,還是跪了。
即使跪著,他也高昂著頭顱,從小養成高人一等的自尊,不允許他向別人低頭。唯有如此,他的自尊就還未全部被擊得粉碎。
凌寒非並未有得逞的快感,反而,為之嘆息,輕聲道「很好,你們跪了,我答應救。不過,這地方不適合。」
劉世傑雙眸瞬間炸裂,怒斥道「你……」
「凌神醫說的對,凌神醫,請問哪才適合治療。只要凌神醫看上的地方,我立即讓人去辦,去徵收。」
劉飛龍搶過兒子的話茬,雖是誠意,卻沒有想到又激怒了凌寒非。
「對哦,你是洛城府主,凡是洛城轄區,你貴為府主,只需一紙命令,哪裡的地征不了,哪裡的房不能拆。」
凌寒非冷冷一笑,就這麼一個無德之人,連任了幾次,居然還妄想繼續連任。如果真讓他連任下去,洛城的百姓還不得遭殃。
「這……我說錯話了,凌神醫,是我錯話了。城主府,對,城主府最合適。快,快給凌神醫備車。」
為了能治好眼睛,別說好言相求了,就是凌寒非獅子大開口,他也絕不會猶豫半分。
「城主府,還可以。」
「不行,凌寒非,你說我爸跟詩雨只有一個小時的黃金時間,時間馬上就到了。你是不想治,你是想看著我爸失明,想讓詩雨凋謝。」
「蠢貨,是你救人我救人?老子說能救就能救,你這麼廢話,是跪著不嫌累,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你……」
凌寒非說翻臉就翻臉,劉世傑氣得面色鐵青,死死的盯著凌寒非。剛要站起來,凌寒非森然的眼神一閃,又立即打消起身的主意。
「世傑,你廢話太多了。一切都聽凌神醫的,爸相信凌神醫。」
劉飛龍壓制著憤怒的劉世傑,讓他根本透不過氣來。憤怒的劉世傑,只能陰毒的盯著凌寒非,將所有的怨毒如烙印般的刻在心裡。
「府主大人,你還記得幾天前,就在這裡,我跟你父子說的話沒?」
凌寒非還沒放下計較,埋著頭的劉飛龍,臉上怨毒的神色刻入了骨髓。
即便如此,他一樣能忍住快要炸裂的怨毒之火。大聲道「記得記得,我父子冤枉凌神醫,我父子恩將仇報。跪著求凌神醫離開監牢,是我父子恕罪,不是凌神醫為難我們。」
此時的監控室里,擠滿了男女記者,包括京城來的那幾位。所有錄像機,都對準了監控視頻。
所有記者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大權貴,居然如此不堪。
「看在你們父子認錯的份上,勉為其難救你父女一命。二位,請吧!」
凌寒非嘴角揚起報復的陰森,劉世傑不甘的想要掙脫劉飛龍。但知子莫若父,劉飛龍早就雙手死死拽著他。
「世傑,我們父子冤枉了凌神醫,今日,你我父子跪引凌神醫,請凌神醫出監牢,為我們的所作所為贖罪。」
古有韓信胯下之辱,今有劉飛龍跪引死敵。
雖然劉飛龍給韓信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但精神的堅毅,為活下去,兩人卻有共同之處。
父子倆手拉手,跪出牢門,監控室的記者看到這一幕,齊刷刷的奔向監牢大門,攝像機,對準了大門。
跪行每一步,劉世傑從小養成的高人一等,便如鏡子般,大片碎成小片,小片碎成渣子。
每一步,都如同寫滿了恥辱二字的鋼刀生生割裂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每一步,握著的手掌,指甲硬生生扣入掌心中,鑽心的疼痛,提醒著他還活著,還恥辱的活著。
百步之後,監牢大門敞亮的日光,如同無數雙惡毒的目光,在對他父子發出最熱烈的嘲諷。
攝像機的閃光燈,如同世間最怨毒的詛咒,對他父子二人,施加最毒辣的詛咒。
這一刻,劉世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除了無盡的怨恨,只有那顆跳動的心臟,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你還沒有死。
跟在後面的凌寒非,目光從未離開過劉世傑那指甲深陷的拳頭。劉世傑越不甘,他的殺氣也越凝。
他要的不是劉家家破人亡,而是要他父子懺悔。要他們一生一世,都活在懊悔之中,活在良心的煎熬之中。
可,他自嘲的發現,人性最大的動力,不是愛,而是恨。
劉世傑有多恨今日所受之恥辱,將來的報復就會有多重。甚至,超過十倍百倍。
這樣的人他可以不懼,但這種人若是活著,無辜殃及的人必然不少。
劉飛龍父子若是知道,凌寒非直到此刻才對他們動了殺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從未與他們認真過的凌寒非,終於提起謹慎。
大門,到了!
烈日灼心,撒滿大地的陽光,如同一個大火爐。滾燙的地面,父子二人是感受不到了。
飽含怨恨大父子倆,身子早已麻木,哪還會感覺到膝蓋下快被烤熟的痛苦。
「世傑,我感覺到有很多很多人。快說,他們是不是狗仔隊,是不是李芸手下到那幫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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