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玩兒了一會兒,總算將所有的畫面收了起來,「今天知識的講解已經結束,遊戲也玩的差不多了,至於你們想買的心情我已經收到,後續會慢慢安排,大家稍安勿躁。」
「所以直播到此結束,我們下次再見。」安慶微笑的告別,直接關掉了直播間。
他走的雖然不突然,但是卻低估了粉絲們依依不捨的心情,尤其是在展示了全息投影技術以後,撩動的粉絲們心潮澎湃。
恨不得現在就能夠從安慶手裡買到這個設備,甚至砸鍋賣鐵都願意。
而其中對於這項技術表現出強烈合作意願的,當屬盛華科技有限公司了。
他們現在集合整個公司的人力資源和財力資源,專攻這一個領域。
並且已經堅持了將近五年,可是不管怎麼努力也無法達到像今天安慶所做到的實際應用。
所以現在公司上上下下被震驚的五體投地,在安慶關閉直播間以後,眾人也久久沒有回過神來,辦公室鴉雀無聲。
「他是怎麼做到相干光位分布的?」
「如何確定複變函數光波的定位呢?」
「我們能不能把他的技術買下來?」
公司的老總楊河寒,沉默過後,幽怨地開口說道。
「老闆,估計這項專利能值上百億吧?你就是把我們都賣了,估計也買不起呀!」
「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研究了好幾年,難道都是在浪費光陰不成?」首席研究員湯望南也快要崩潰了,一時間找不准自己存在的意義。
難道這項技術,真的像安慶說的那樣很簡單嘛?
為什麼如此簡單的技術,在他看來難如登天,好幾個關鍵問題,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呢?
可惜她的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因為所有的研究院包括老闆在內,都是感同身受的憋屈,此刻都被安慶的『小遊戲』打擊的夠嗆。
而始作俑者安慶根本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現在正忙著領取系統獎勵呢。
把你的第二條系統跟原來的神豪系統不太一樣,需要主動去激發獎勵。
比如說現在安慶明明已經完成了第二次任務,可是獎勵如果他自己不去主動點擊領取,那就什麼也得不到。
雖然關於這一點,安慶覺得有些不盡人意,但是看到系統獎勵的大禮包內容,他頓時滿意了。
(恭喜宿主體內的癌細胞徹底被清除,獎勵身體細胞基因優化,同時獎勵『抗癌藥劑』配方一份!)
聽到系統冰冷的聲音,安慶欣喜不已,「我好了?癌細胞沒了!」
他起身興奮地在屋內轉了好幾圈,感受著身體的變化,似乎……沒什麼變化?還好像更加疲倦了一些?
突然之間,安慶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腦海中靈光一閃,難道是系統要消耗自己本身的能量,來完成這次細胞基因改造?
這個念頭剛剛浮現,安慶就已經支撐不住困意,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臨睡之前,他還模模糊糊的想要知道,那份所謂的抗癌藥劑到底是什麼成分組成的。
如果知道了這一點,是不是可以拯救和他有著同樣疾病的癌症患者呢?
在安慶呼呼大睡的時候,守在電腦前等待他回復消息的於雷是望眼欲穿。
他今天再次給安慶發送了私人消息,當然還是使用的趙大勇帳號,可惜一連發送了三條,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讓他不由得開始提心弔膽。
自己好不容易才聯繫上安慶本人,剛剛建立溝通,萬萬不能出了什麼差錯。
可是苦等了將近八個小時,也沒有受到來自安慶的隻言片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自己說話的方式不對,或者溝通的語氣讓對方產生了反感?不應該呀!
不得不說,現在於雷對安慶的重視程度已經上升了新的高度。
他所打出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心理專家審核的,目的就是務必要跟首富同志建立良好的溝通,最好能夠達成某一方面的合作。
如果說過去安慶對於官方人員來說,只是一個有錢人而已。
那麼現在他已經上升到了國寶級的人物,他腦海里的學識是地球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想要得到的!
可惜安慶現在已經屏蔽了他所有的聯繫方式,除了直播間的私聊和彈幕以外,他不接受任何溝通。
對於這一點,於雷也是頗有感無奈。
不得不說,安慶確實有這個底氣,這也算是對方自我防護的一種方式吧!
能夠讓於雷覺得有些放心的是,既然自己所有手段進出都聯繫不到安慶本人,那麼其他國家的尋找者肯定也會無功而返。
至少安慶現在依舊在大夏境內,這一點讓國內的高層多少覺得有些放心。
安慶這一覺直直睡了一天一夜,嚇的路莎差點兒打120。
「老闆,你沒事吧?是不是感覺不舒服?」看到安慶迷濛中睜開眼睛,路莎和小強頓時撲了過去。
兩個人擔心壞了,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同時趕到了安慶現在的住址,就是擔心自己的老闆會出事。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來的?」安慶被嚇了一跳,雖然剛睡醒,但頓時精神了。
「14個小時31分鐘之前!」路莎眼淚汪汪地回應著。
相處的時間長了,他們對安慶都有很深的感情。
自己的老闆簡直世所罕見,如果可能,他們願意一輩子追隨在安慶身邊。
誰知道好人不長命?偏偏安慶就患上了癌症晚期,現在不但妞也不泡了,事業也不管了,竟然天天在網上開直播!
在路莎和小強的認知里,都覺得安慶是在用最後的生命發光發熱,把他所掌握的超時代的科技知識,用盡全力傳授給全人類!
這種行為是偉大的,如此令人佩服又心酸!
「別這麼看著我,我身體好著呢!瞎擔心什麼,最近你們兩個辛苦了。」安慶好笑的說道,起身進了衛生間。
看著他堅強獨立的背影,就連小強也紅了眼眶,老闆越是這麼說,他就越是覺得難受。
他和路莎二人對視一眼,相顧無奈又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