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吟送丹曼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歐陽菲菲在聽了羅子凌的話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和楊青吟一起,送丹曼到電梯口。
羅子凌在丹曼離開後,就在沙發上坐下,並沒送他出去。
在兩個女人回來的時候,羅子凌很不滿意地說道:「我知道你們是不想失禮,但在欺負我們的人沒有足夠多的道歉之前,何必和他這麼客氣?剛剛菲菲說會不會把事情弄僵,這我一點都不擔心。他是什麼人,和我何干?一個與我完全無關的路人甲,我何必考慮那麼多?而且,是在他侵犯了我們利益的前提下。我說你們哪,依然抱著胡人地位高於我們的思想,把自己想的太卑微了,你至於嗎?」
楊青吟和歐陽菲菲想不到羅子凌會這樣說她們,都有點不高興了。
羅子凌沒理會,繼續說道:「我不求他辦什麼事情,他的態度影響不到我的生活,這輩子不認識他,我都能活的好好,認識他也不會活的更好。所以,他需要向我道歉,做足誠意的時候,就必須讓他做到。不就是一個小國的王子麼,他們那麼巴掌大的地方,王子又怎麼了?帥氣多金又如何?」
「我這樣,還是說明你不夠自信。」歐陽菲菲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如果你足夠自信,這樣的事情遇到,你會很大度地不去計較。」
「也就是說,下次如果你遇到麻煩事情,我可以見死不救?如果你被人欺負,我也可以視而不見?」羅子凌有點生氣了,「不需要幫你找回場子,任人家欺負就行了,是這樣嗎?」
羅子凌這話,讓歐陽菲菲愣了一下,沒完全反應過來。
「今天有人想調戲她,」羅子凌指著楊青吟,很認真地說道:「我們斥責了那幾個人,沒想到他們不罷休,事後還來找碴,還差點動了武器。被我們欺負後,丹曼這傢伙,驅車到警局,想以王子的身份對警察施壓。你想想,如果不是我們身份特殊,換成普通的華夏遊客,結果又會怎麼樣?」
不待歐陽菲菲回答,羅子凌再道:「如果他不是產油國的王子,只是一個暴發戶,而且長的難看,遇到相同的事情,即使他是外國人,你們還會一樣的心思,可以不計較嗎?」
在歐陽菲菲被他說的一愣一愣後,羅子凌再語重心長地說道:「沒事的話,去讀一下李白的《胡無人》,再溫習一下陳湯的那句『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吧,女人們!」
羅子凌的話,讓歐陽菲菲和楊青吟都有點哭笑不得。
「你就是嫉妒了,看他長的比你帥,比你地位高,所以才這般計較。」歐陽菲菲翻了個白眼,「別上升到民族高度,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
「你也這樣認為?」羅子凌臉色平靜地看著楊青吟。
楊青吟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
羅子凌再看向林嵐。
林嵐沒猶豫就說道:「如果他們不答應我們的要求,那我會找機會私下報復,讓他們知道,不是所有華夏人都那麼軟弱,有很多華夏人不會把洋大人看的那麼高。」
林嵐的話,讓歐陽菲菲和楊青吟都變了臉色。
「那就依你說的辦吧!」楊青吟嘆了口氣,沒多說什麼。
歐陽菲菲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羅子凌再道:「鮑勃這個人知道嗎?對,就是那個現在和我很友好的法蘭西高官,當時他兒子懟我的時候,我對他們父子一點不客氣,結果還是贏的了他們的尊敬,主動請我去他們家吃晚飯。吃飯的時候,還主動表示,願意給中醫中藥更多的機會,還答應去華夏訪問,擴大雙方的合作,很熱情地邀請華夏傳統醫學的醫生到歐洲訪問和義診。告訴你們吧,華夏人早已經站起來了,別再用那種跪著的思想考慮問題。如果你心裡認為華夏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人,那你就不會去顧慮外國人的感受,有怒氣就會發泄出來,有讓自己不滿意的事情,也會直接懟他們。他們不比我們高貴,明白嗎?」
「你一直對我們說教,有意思嗎?」歐陽菲菲似乎有點生氣了。
「當然沒意思,對牛彈琴而已。」羅子凌說著,沖歐陽菲菲揮了揮手,「我睡覺去了,你們自便!」
說完,不待歐陽菲菲有反應,顧自走進了房間。
歐陽菲菲被羅子凌的話氣個半死,差點衝上去和他拼命。
楊青吟心裡也挺不舒服,但她不知道怎麼說。
看到歐陽菲菲和楊青吟都很鬱悶,林嵐替羅子凌說了幾句:「我最欣賞他的地方就是極端的自信,非常強烈的民族自豪感,在南韓、在倭國的時候,他就把他這種態度完全表現出來了,一副傲視天下的架勢。今天他這樣,可能是有負氣的表現,但也是他本性的流露。他不願意屈從於任何一個外國人,他想凌駕於任何一個外國人之上,想讓大家看到,華夏人能壓西方人一頭。這幾天,他與歐洲高官和企業高管交流接觸的時候,也都是這樣的表現。在我眼裡,他的狂傲就是他最大的優點。」
頓了頓後,她再說道:「讓外國人來迎合我們華夏人,這不是很好?我完全支持他。」
林嵐說完,沒理會楊青吟和歐陽菲菲的反應,顧自離開,去休息了。
其實她還有一些事情想和羅子凌匯報,今天去辦了不少的事。
但羅子凌去休息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得要好好調查一下,羅子凌的安保安排,她也要做出一點調整。
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讓她挺緊張的。
對方動用了武器,這非常危險。
如果羅子凌和身邊的人出手不果斷一點,那就可能發生意外。
萬一意外發生,那就是大事件,她沒辦法面對凌若楠,更沒辦法面對自己。
歐陽菲菲和楊青吟想不到林嵐也是這樣的態度,隱約地指責了她們,說她們在面對外國人的時候,沒有保持足夠的氣節,這讓她們心裡很不爽快。
「我們表現出這層意思了嗎?」歐陽菲菲一臉苦笑地問楊青吟,「我們只是不想失禮,想結交一個身份特殊的朋友,想多一個合作夥伴而已。」
「別去傷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吧,」楊青吟嘆了口氣,「這種事情沒有對錯,還是聽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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